如果这一切都不存在那该多好,他们的担忧都可以避免了,可惜这一切不是梦,都是那么真真实实存在的。
“你怎么了?”
白子涵跑到毕罗特的身边,看到他一直在这里发呆,白子涵好奇怪,不过今天他的眼神中没有担忧,让白子涵放心了许多。
“没什么,只是过来透透气,上官鸣谦那个家伙准备的酒,度数太高了。”
近距离看着白子涵,她的笑容那么甜美,完全没有了之前初见时的忧伤。
“你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吗?”
毕罗特疑惑的看着白子涵,什么?
“什么事啊?”
“就是今天的这件事啊,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担心吗?难道你就是在担心这件事?”
毕罗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虽然计划很顺利,可是在没有执行之前,还是叫人很担心。”
白子涵放心的笑了笑。
“这样就好了,至少你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撒娇似地靠在毕罗特的怀里,虽然毕罗特平时看上去很轻浮搞笑,但是在白子涵的面前,他给了她太多安全感,让她可以放心的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依靠他。
宠溺的拨动着白子涵的长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会带给人这么多的无奈,或许说,这份无奈,是在遇到白子涵之后才开始的吧。
“你们两个是不是准备一直在这儿吹冷风。”
毕罗特无奈的摇头,他的思绪还是放在眼前比较好。
岳承君满是酸味儿的语气传来,毕罗特强忍住笑意,可惜,今天晚上阿峰不在,不然一定会送一场更大的好戏给他,说不定会直接把白洛依诱拐回家。
想想阿峰之前的戏码,还真是有够炫的。
带着白子涵回到客厅,再一次加入到他们的阵营。
“上官鸣谦,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坏了?”
上官鸣谦错愕,不解的看着毕罗特,他家有什么东西坏了?怎么可能?
“太子,能不能说的明确一点儿。”
上官鸣谦四处查看,怎么可能会有东西坏了呢?这栋房子刚刚装修好没多久啊。
“你确定吗?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酸味儿?”
众恶魔瞬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怪异的眼神一起看向岳承君,该不会是这位少爷刚才看到毕罗特和白子涵的柔情,在吃醋吧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身上又没有撒上醋。”
瞬间笑翻,什么叫不打自招,岳承君的这句话就给这个词做了最好的解释。
“四哥,我有说是醋的酸味儿吗?”
岳承君瞬间无语,这群可恶的恶魔,他们欺负自己就算了,让他忍无可忍的是……
“五轮,你在笑什么?”
总觉得五轮最近有点儿不对劲儿?为什么老是和他唱反调儿。
“没什么,我只是没有吃饱而已。”
随手拿起一碗汤,借用汤碗遮一下也可以,他的少爷啊,能不能不要再装了,累不累啊。
这个汤的味道不错。
“四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看岳承君的样子,脸都已经绿了。
“没什么,吹风吹得太久了。”
“嗤……”
五轮一口汤直接喷了出去,他的少爷能不能找一个靠谱一点儿的理由,貌似他已经进来二十分钟了吧。
“你们太过分了,竟然集体欺负我爹哋。”
笑声瞬间戛然而止,集体看向上官新,总导演来了。
看到上官新,岳承君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没想到这群恶魔在他的面前这么安静。
“儿子,还是你最好了。”
岳承君抱起上官新,可笑,岳承君自己没有孩子,看着他抱孩子的样子,众恶魔集体感叹,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会认为上官新是岳承君的儿子。
“当然了,谁要是敢欺负我爹哋,我一定会跟他算账的。”
岳承君感激地看着上官新,看来五年的相处没有白白浪费。
众恶魔只是很好奇,总导演,可以给他们解释一下吗?这是哪一步计划。
“不过,爹哋,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想跟你说,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有什么事尽管问。”
岳承君现在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因为那些恶魔现在异常的安静。
“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个妈咪啊。”
岳承君一个踉跄,差点儿直接把上官新扔到地上,这孩子说什么。
众恶魔再一次笑喷,果然,还是他们的总导演出马更给力,岳承君,你还有何话说?
无力的把上官新放到地上,岳承君无奈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差点儿直接窒息,绝对不能就这样死掉,太冤枉了,五年前,沉船掉进太平洋都没有死,现在要是被上官新呛死,他死的比窦娥还冤。
“爹哋,你没事儿吧。”
众恶魔也很惊叹,岳承君至于被呛的这么厉害吗。
“新儿,你刚才说什么?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众恶魔不屑的看着岳承君,继续装吧,要是听得不清楚,怎么会被呛成这个样子。
“爹哋,我需要一个妈咪。”
岳承君彻底崩溃无语,都是这群恶魔,把这么纯洁的孩子都教坏了。
“新儿,你已经有妈咪了。”
上官新拼命的摇头。
“那个不是妈咪,是妈妈,而且妈妈是爸爸的,好像跟爹哋没有什么关系。”
不愧是上官鸣谦的儿子,果然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
“新儿,我劝你没事的时候一定要远离他们,他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恶魔。”
愤怒的看着眼前这些家伙,真是太不像话了。
真是遗憾,岳承君现在还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一切一切,上官新就是总导演,要是知道,不知道他会不会立刻逃到月球上去,这里绝对不是人类应该停留的地方。
“可是,爹哋,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我是不忍心看到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都没有人来关心你。”
众恶魔齐声感叹,这孩子太会说了。
岳承君也认输了,上官新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的命,为什么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