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儿,你走吧。”
多利坐在海边看星星,五轮要走就走吧,自己不会拦着他的。
五轮沉默的笑了笑,刚才不是还不让自己走吗,怎么现在又变了,女人心海底针,真的是一点儿都不错。
坐到多利的旁边,这么好的星星,就这样错过,不是很可惜的吗。
“你为什么还不走?”
“这沙滩不是你自己的,为什么我要走?”
这女人讲不讲道理,难道偌大的沙滩也被她霸占了吗。
“你不走,我走,可以了吧。”
多利站起来,她就不相信五轮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既然五轮不想明白,那就算了,现在想明白,晚了。
紧紧地拉住多利,这个女人什么脾气啊,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你干什么?”
“看星星。”
多利无语,看星星,好吧,五轮要看星星,自己确实管不着,但是他能不能把自己放开,自己不想看星星。
“你看星星是不是可以先放开我,我对星星过敏。”
五轮差点儿被呛死,对星星过敏,这个症状挺离奇的。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奇怪的病症?”
对星星过敏?五轮苦笑,要是真有人有这样的病症,真是够痛苦的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的事情,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五轮看着多利,为什么?这还需要理由吗?
“不为什么,没有理由,你的事情还真是复杂,看来我要浪费一点儿时间才能弄得清楚了。”
“你为什么要弄清楚我的事情?”
这女人真啰嗦,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么麻烦啊。
“跟你说了没有理由,你怎么这么啰嗦。”
多利无语,震惊的看着五轮,好像是他要调查自己,怎么他还这么大的脾气?
“那么大声干什么,找死啊你。”
这女人的声音比他大多了,还说他的声音大。
“你的声音比我大多了。”
五轮无奈的提醒多利,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温柔?
“是又怎么样,你有意见吗?”
“有,不行吗。”
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那你就继续有吧,我又没有说你不能没有意见。”
五轮想哭,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厉害了,是啊,自己也可以有意见,问题就是这些意见能不能被采纳啊?
“你能不能讲点儿理啊。”
“不能,我从来都不讲理。”
五轮默认,这句话倒是事实,这个女人从来都不讲理,这一点他已经深深地领略过了。
“你这么蛮不讲理,就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吗?”
“不担心,嫁不出去算什么,大不了不嫁了,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倒是你,小心没有人嫁给你。”
五轮的这个个性是个大问题,要是不好好的改正一下,真的是个大麻烦。
“放心,就算是我再不好,也会有人嫁给我的,你不用担心了。”
“是吗?谁要是交给你,谁就是北瓜。”
有冬瓜,有南瓜,有西瓜,谁要是嫁给五轮,谁就是绝无仅有的北瓜。
“那你就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北瓜了。”
啊?这话什么意思?多利不解的看着五轮,他说什么?
“你……”
“怎么?没有听明白吗?不是你说的吗,谁嫁给我谁就是北瓜啊,那你肯定就是独一无二的那个北瓜了。”
多利因为五轮的这句话久久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甚至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喂,你怎么了?”
多利回过神来,还在因为刚才的那句话而迷糊,该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很有可能。
“没事儿,没事儿。”
五轮淡淡的笑了笑,她也会有迷糊的时候吗?
“好了,我的北瓜,一起看看星星吧。”
“谁是北瓜。”
似乎现在不是自己的幻觉了,因为这句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你,就是我的北瓜,想跑都跑不了。”
多利默默地看着五轮,这件事情似乎是有点儿突然,让她一时没有办法接受。
“你干嘛发呆啊?”
她不一向都是很热情开朗的吗。为什么,现在一直在这儿发呆。
多利保持沉默,这个问题她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五轮的那句话值得让她好好考虑一下。
北瓜?自己真不应该说这句话,结果被五轮给绕进去了。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发烧了?”
五轮无语,差点儿被气的昏倒,他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会这样说,结果换回来的就是自己在发烧。
“我没发烧,我看是你在发烧。”
五轮压住怒火,这个女人怎么今天变得异常的糊涂?
“我发烧?没有啊。”
多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烧啊。
五轮无语,一把抓住多利额头上的那只小手,在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要被她气得发烧了。
“能不能不要再气我了。”
多利是准备把他气死吗?把自己气死对她没有什么好处吧。
再一次陷入沉默,这件事情太突然了,这不是玩笑,也不是小事,确实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我要回去睡觉了。”
多利默默的离开,估计她今天晚上要失眠了。
“只要你睡得着,就好好的睡一觉吧。”
悄然回头,狠狠地瞪了五轮一眼,还敢说,自己今天晚上要是真的失眠,明天一定找他算账,都是被他害的。
五轮只是很轻松的笑了笑,她要是真的找自己报仇,自己也不在乎。
这次再回到这里,所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够复杂的,有人欢喜有人愁。
上官鸣谦的两个计划,一个注定了是会顺利完成的,可是还有一个,确实最悲惨的结局。
虽然,唐昕蕾和云飞在一起也不是完全的不好,可是,这不是他最初的目的,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现在,上官鸣谦最后悔的应该就是让云飞回来了吧,原本让云飞回来是因为觉得云飞会对穆潋构成一定的威胁力,结果威胁是有了,结果也变了,岳承君说对了,上官鸣谦这次,是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