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双方的父母又是一拜,君豪的父母都是笑呵呵的喝了君豪与蔡琰奉上的喜茶,君豪的母亲张月看着面前的儿媳,不住的点头,心中是满意不以,张月伸手拉起了蔡琰的玉手拍了拍,然后将自己手腕上的七彩玉镯退了下来。
当众给蔡琰带了上去,这手镯君豪当然知道,这是君豪的家中女主人代代相传的信物,如今她当众把女主人的信物给蔡琰戴了上去,显然是对蔡琰很是满意,认定了蔡琰的身份。
“夫妻对拜!”
这时,卢植的那如洪钟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君豪和蔡琰起身,面面相对,身体慢慢的拜了下去,待到君豪、蔡琰二人行了夫妻之礼,满堂瞬间就响起祝贺的声音。
“礼成!步入洞房!”
卢植这最后一声喊出后,便有些气喘,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绕是他武将出身,可也有些受不住,这婚礼,未免也太过隆重了一些,宾客云集,卢植活了这一把年纪,此等婚礼,不说是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卢植心中苦笑了一下,暗道:以后绝对不给别人做主婚人,君豪这的隆重的婚礼传扬了出去,那以后众人结婚还不都得一一效仿?
言归正传,在卢植高呼完“步入洞房”后,前世见多了别人结婚的君豪哪还不明白接下来的事,一拉蔡琰的小手,就要开溜。不想张飞眼尖,见君豪要闪人,哪会轻易的放过。扯着他那大嗓门就喊道:“不好,新郎倌要开溜!”
步入洞房?哪有那么容易!新娘子是步入洞房了,而这新郎倌却是“不”入洞房。
张飞的一句话瞬间就响便了整个大厅,听到张飞这句话,君豪顿时就打消了所有念想,只能无奈的停了下来,这都已经被喊出来了,他哪里还能溜的了?于是他狠狠的瞪了自己这个表哥一眼。
心道:哼,以后可别犯在我的手上,你现在给没结婚吧,看你结婚的那天,我怎么整你,哼哼!
君豪心中恶狠狠的想着,张飞见君豪正瞪着自己,全身不由的抖了一下,只能假装看不见,一转身,坐到一桌旁,抓起了酒壶,就开始自斟自饮了起来,看到这里,只把君豪给气的咬牙切齿,可心中却也是无可奈何。
“咳……那个…”君豪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无奈的收回已迈出的脚,冲人群行了一礼道:“本王不胜酒力,于此,恐扫了大家的酒兴。大家日日相见,本王在与不在,等同……”
留下来,那还不被你们灌个好歹啊,老子可不傻,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不陪你们这些有了家室亦或没有老婆的光棍瞎混!
“田丰田军师到!”这时,门外礼仪官高声报到。
“哈哈,主公,看来你是走不成了,元皓兄远道为贺主公大婚归来,不见上一见,却是于礼不合啊!居然还欺我等,主公海量,我等尽知,何有不胜酒力之说?”张飞端着酒杯,得意的说道。
“这……”君豪看着自己的那个表哥,心中是那个恨哪,你这田丰,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赶这时间回来,这不是要我难看么?还有你个张飞,到底跟谁是亲戚?最好你一辈子别结婚,若不然……居然敢揭我的底!
“属下田丰来迟,主公勿罪!丰携高顺高将军之意,恭贺主公新婚大喜!”田丰自门外闪身走了进来,远远的连声呼道。
众人看去,只见田丰一身尘土之色,再一想雁门之远,怕这位是兼程赶来,肯定是到了洛阳也不曾梳洗,直奔王府而来。
“元皓远道而来,本王是感激不尽,又如何会怪你?快快就席!”君豪见田丰一脸的风尘之色,哪还顾得洞房之事,心中唯有感动,忙上前拉住田丰的手,为其掸拭着身上的尘土。
“主公!这使不得……”田丰连连躲闪,心中感动,主公如此,也不枉我田元皓远途奔波之苦,值了!
而座在贵宾座位上的卢植,心中却是看得连连点头,自己的这个关门弟子如今虽然身居高位,可还是不忘初心,如此的体谅下属,怪不得他能在短短的十不到的时间,便有如此的成就,
“戏忠戏军师到!黄忠黄将军到!”
他们也回来了?要知道,九原可要比雁门还要远,居然也能赶得回来?而黄忠前段时间可是还在草原上,如今却是赶了回来,这让众人心中是惊讶不已,忙转头望门外瞧去,可还不待众人看到二人的身影。
就听门外礼仪官再次喊道:“匈奴族长,苍狼集团军,军长栾提羌渠率子于扶罗、呼厨泉,长老莫德勒图到,恭祝主公大喜!”
匈奴也来人了?众人吃惊,匈奴来人了?还是族长亲自来的?!门外五人闪身进来,远远的听到戏志才的声音。
“主公,你今日大喜,切是管不得我戏志才喝酒了!这些时日,因主公的一条命令,却是苦煞忠也!今日定当一醉方休!”
“哈哈,志才,此间酒管够,你放开量喝便是,本王绝不吝啬!汉升,羌渠,你们也赶来了,快快入座!”完了,今天看来是再难走成了,估计是难逃一醉啊!
匈奴的爷仨紧走几步,来到君豪近前,躬身九十度,一礼到底,口中高呼道:“主公安好!羌渠率二子前来,祝贺主公新婚大喜!”
真的!这是真的!卢植看到这几人的动作,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匈奴虽然是上表称臣服大汉么?可今天栾提羌渠父子的行为,却是表明,他们真正臣服的对象,是君豪,不过他也不会太计较,如今的大汉,只有君豪一人在支撑着。
这江山易主,也只是时间问题,如果换到几年前,卢植肯定愤慨不已,可当他看到君豪所治辖的并州繁荣,他就改变了想法,皇帝是谁无所谓,只要百姓过得好才是真理。
卢植在看向君豪的目光,似赞许,也有欣慰,他想不到大汉四百年未收得匈奴的心,如今被自己这个一时兴起,所收的关门弟子给办到了,此人以后就算是登上那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呵呵,羌渠快快请起,一月不见,匈奴现在一切可安好?”君豪忙搀起这爷仨和漠北匈奴曾经的左贤王莫德勒图,这四人亦是一身尘土,面带疲劳之色,估计也是日夜兼程而来。
“托主公之福,如今匈奴上下,民生安泰,再不复往日苦寒,此皆赖主公也!漠北匈奴已经开始举族上下往河套地区迁回,并开始与我们的南匈奴合并,漠北匈奴能够这么快的与我们南匈奴融合,这还多亏了主公的政策。
和黄忠将军对草原的洗礼,如今的草原游牧民族,无不感恩主公,听闻主公大婚,草原上便是披红,张灯结彩,为主公庆祝。”羌渠面带喜色,匈奴百姓除了感激君豪之外,连带他这个匈奴族长也得到了敬仰。
连年来,他是身心大慰,高兴之余,也常常庆幸当日投靠君豪之举,虽然匈奴从此再无王,可他这个族长,做的比当初的单于还顺心,
“如此就好,羌渠,在本王的眼中,并无外族人之说,匈奴与我中原,同为人,为人者乃一家也,何有族类之分?来来来,快快入座,与大家一同饮酒做乐。
今日过后,汝父子三人与莫德勒图长老就在洛阳小住几日,如何?”这匈奴应该是后来的蒙古吧,如此,也算不得外人。
“羌渠谢主公之恩!”
“哈哈,今我君豪大喜,众位难得一聚,当一醉方休!来,满饮此杯!”君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向众人说道。特么的,看来今天难逃一醉了,既如此,还不如放开肚子,大喝他一场!
“谢主公!”众人纷纷举杯应道。
栾提羌渠说道:“羌渠听说主公“文才武德”乃世间少有,主公之文、之武、之德,吾等尽皆领教,然却未见主公之才如何。今恰逢主公大喜,主公何不言诗作赋一,一者,全我等好奇之心;二者,应如此喜庆。诸位,意下如何?”
“这…”君豪举着酒杯,一阵的迟疑,言诗作赋?看来咱又要当一把文坛大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