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下他们已经是没有了任何办法,也根本不知道还能阻止什么,若是能够有了太多的发现,张氏只能大致的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白潋滟没有在说什么,这点上他们都很清楚,甚至也还是在这个部分下能够很容易的相信饿了其中最大的关联到底是什么。
想要和母亲再说两句话,可是对于这些事情反而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继续控制住,对于他们而言几乎可以说是个很大的麻烦,也没有几个人可以确定其中到底还有什么具体的联系。
真实是在这点上,白潋滟还是不忍心的说:”娘,拂雪毕竟跟在您身边那么久了,难道真的要牺牲她一个保我们两个人的安然?”
张氏猛然抬头看着女儿,很想将心中的怒火彻底地发泄出来,但是一想这件事也不全是女儿的错,白清华那里早就抓好了他们的把柄,任何事情不过都是时间罢了,只是冲着白天的那个事情也一并说出来了。
现在最为担心的事要怎样面对白清华接下来的报复,要知道被她拿捏住的证据实在是让他们有些不好。
至于在这个状态下根本没有办法能够提前做好准备,只不过是为了确定他们母女两个人能够安然的生存下去。
“拂雪是跟在为娘身边好几年的时间,但是不要忘记若不是她,我们母女也不会落得如此被动的局面,要想能够继续在白府活下去就只能牺牲拂雪。”张氏狠狠的说道,没有再去在意其他的一些东西。
也还是在这点下能迅速的发现了不少的东西,此刻还是能够快速的完成了一些具体的怜惜,至于还有什么更多的手段能够迅速达成。
基本上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很大的帮助,至于现在的这点伤没有办法能够确定其中具体的关联。
也许能够间接的达成了某些奇怪的想法,可是仍旧还是在这种事情下还是会衍生出很多的东西,除却这些,张氏也只能是利用这个手段才能保住自己。
现在的状况只有保住我们自己才可以迅速的达成,也能够确定了其余的部分。
“只有我们能够自保了,才能想办法去保住拂雪。”张氏如此说着,实则根本没有打算去救拂雪的想法。
现在这等事情下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达成,并且对自己来说还是需要遭遇不少的手段才可以控制住,甚至是在很多地方上都能陆续的发现不少的手段,也能没有那么容易可以改变了什么更多的方式。
迅速的利用了其他的方法能够彻底的让人相信了其他的部分,至此张氏没有说更多的事情,也没再去安慰女儿。
“殿下,白府将您递过去的帖子收了,却没收您送去的礼物。”谋士打扮的人蓄着山羊胡,卑躬屈膝的说,眼中分明是那种狡诈的眼神,就这样对独孤炀道。
太师椅上的清俊男子动作一僵,捏在手中的折扇啪一声落地。那双同他母妃别一五二的眼中闪过肃穆的杀机,不动声色的问:“白浩接下来还做了什么。”
那谋士继续说:“白将军打从宫里出来后,借着身体有恙,紧闭大门,不见任何一个客人。”
进宫?
独孤炀眼中飞快的闪过狐疑,谋士很快速的补充,道:“昨夜陛下秘密召白将军入宫,寒暄许久,白建军离宫后匆匆推说身体有恙,拒绝了同其余几个同僚三日后的赴宴。”
“可曾打听到昨天夜里白浩同我父皇都说了些什么。”眼中隐隐有光芒在快速的闪烁着,却也不知道到底在蕴含着什么东西,仿佛是夹杂了很多其他的情绪在其中,索性并未表示太多。
想法固然很重要,独孤炀却不喜欢这种什么事都被他人决定的存在,只有他自己掌握全局。
思考片刻的功夫,他已经有了个很好的想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谋士闻声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别过头,“这个……属下还真没探听到,皇宫里安插的人也只能知道些许皮毛,关于陛下寝宫的事情属下实在是没能得到。”
摆了摆手,独孤炀再次闭上眼睛,悠悠的说:“本殿下早就知道这事不该交给你,宫里自然有人替你接手,你只需要负责全程监视白浩,只要有任何的动作同本殿下报告便是。”
难道这即将到手的信任就这样消散掉?
谋士不甘心,竭尽全力,心一横,干脆道:“属下虽未能完成殿下交付的事情,却听公众一些个太监讨论,说是这白家小姐在百花宴上一曲剑舞引起振奋,陛下有意将白家小姐许配给太子,想来昨夜白将军进宫一叙,莫不是为了这件事?”
微提起独孤炀些许兴趣,果然独孤炀闭上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就这样懒懒的看着对方,没再去要求其他的东西。
“哦?从何处得来这么个结论。”独孤炀声音慵懒,好似是对这个事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若非是那隐藏在微眯眼睛之中森冷的光芒。
被殿下这个眼神注视,犹如被凶狠的野兽盯上,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连忙说:“属下也就是跟着结论猜测而已,具体陛下是否真的有意将白将军的女儿嫁给太子,还是要看太子自身的意愿。”
听闻这些,孤独杨浅浅勾起嘴角,在没有说什么。
半晌,氛围变得有些压抑,谋士本人也感觉浑身的不自在,独孤炀才缓缓的道:“太子和白家联姻自然是最好的选择,父皇有意将白家绑在一起,白浩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允许了父皇的提议,怕是自己的那个宝贝女儿,生怕和皇室有任何的牵连。”
也还是在这个时候,独孤炀没在说什么,摆摆手让谋士先行离开了。
谋士唯恐殿下在有什么事嘱咐自己,飞快的退了出去,刚刚关上房门,却已经是忍不住松了口气,脸色惨白,浑身都是轻微的颤抖着,一道漆黑的影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他猛然抬头,却看到的是一张笑的虚伪的狐狸脸,一把白色的羽毛扇子正悠悠的扇着,好不自在的看着满脸冷汗的谋士。
“怎么,一个人面对殿下就这么上不得台面,我若是你只怕早就放弃了这个差事,寻个安全些的活儿做,免得每次都像是上刑场。”他悠哉的说着,声音却不小。
谋士脸色大惊,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的房门,而后才稍微的舒缓了些,狠狠瞪了一眼对方,毫不客气的道:“闭嘴!”
声音之中夹杂了些许异样的情绪,还有恶狠狠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