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自己还没有任何的机会能够解释,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被白清华轻松的掌握住,连带自己也成为对方手中的一个棋子。
“请陛下允准,臣女将给陛下送上兰陵入阵曲!”白清华的目光随着这一句也变得愈发深邃起来,在那之中透出的赫然是一种坚定的杀伐之意,着实让看着她的众人被这种猛然间变换的气势给震撼到了。
独孤炀眯眼看着台中的女子,分明能够感觉到很多,手不自觉的抓紧面前的酒樽,想要真切的理解对方目光中透出的那种凌厉。
皇帝点头,随着允许,有一个太监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快步走了上来。
白清华目光不变,冲公公行了礼,从那托盘下竟然取出两把剑来。
就着这个时候,那伴奏的鼓点也适时的响起,沉闷却节奏性极强,如同战场上两军对垒敲击在他们每个人的心头上,被这重重的鼓点所吸引,不自觉的随着那声音等待下去。
“不愧是白爱卿的女儿,这眼神倒和他父亲一般无二。”皇帝也被这清脆却带着沉重的鼓点所吸引,期待着白清华接下来带给他们的震撼。
白清华充耳不闻外界的一切,手中只有两把剑,仿佛置身在一片战场之中,两军对垒的前夕,她就是那冲杀的将军,肩上担负着沉重的使命。
编钟的声音猛然在鼓点最后一声后响起,赫然将这种沉闷一下拉到了巅峰,同一时刻白清华那清冷的声音猛然一声喝,身体随着编钟的敲击声一同动作了起来,手中双剑干脆利落。
公主认真地看着中央的白衣少女,眼中透着灼热,抓紧皇帝的龙袍,急促的问道:“父皇,什么是兰陵入阵曲,她居然能将剑舞跳到这种境界!”
在场众人被声音所吸引,更被白清华的剑舞所吸引。
仿若在他们眼中的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宛若高岭之花的白衣女子,而是一个身披甲胄的女将军,带着决绝的踏上战场,再也不肯回头。
“白清华,你故意挑选这支舞,便是要和我争夺百花宴上众人的目光。”白潋滟只觉得台中白衣女子的剑舞是那般的刺眼,心中的怨恨已经达到空前的高度,指甲刺入手掌却毫不自知。
这种时候若是还有机会的话他们当然不需要担心什么,可是如此简单的就将事情都给显露出,完全不知还有几次的机会能够达成。
白清华全然投入剑舞之中,俨然人剑合一,没有再去关心其他的事情,仍旧还是遭遇了不少的东西。
她的动作也不知练了多少次,一招一式比起真正的练家子也差不了多少,所到之处剩下的都是那种相当凌厉的杀机!
鼓点越发的密集起来,所有人的注意力不自觉的被声音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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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公!”白清华语气平稳,带着轻缓的笑容,声音却依旧是那样的平静。
直至白清华最后一个鼓点结束,在场所有人都陷入那种莫名的寂静里,直到她开口,将两把剑重新交给一旁的公公,他们才赫然从惊艳之中反应过来。
“兰陵入阵曲,百闻不如一见,相传是战神在战争开始时候祈福所用,白小姐却将剑舞和蓝领入阵曲结合在一起,让我们仿若置身在两军交战的战场之上,被白小姐的一举一动都给吸引!”太子起身,衷心的说着。
在他眼中,看到的是白清华那惊艳的一幕,也还是在这点上能够快速的发现了这些,没有办法再去忽略一个柔弱女子带给他的震惊。
这种时候,若是还有什么东西,怕对他们来说也能迅速的相信其他。
独孤炀听闻此,觉得有些刺耳,看着白清华的眼中充斥了太多,再难从对方的身上挪开眼神,到底还是晚了太子一步,只能有些酸酸的说:“不愧是将门无犬子,虽说白将军只有一个女儿,但是这份魄力同白将军一般无二,让本皇子开了眼界!”
此话出口,白清华的眼神有了那么一瞬间的不自觉,再也没有办法能够改变什么,甚至是在这个时候下也根本不知道还能提供了比较大的麻烦。
同样的事情也能迅速的造成了庞大的影响,至于在这点上仍旧还是让自己没有办法越过独孤炀带给自己的异样情绪。
慢道:“多谢太子和二皇子的夸赞,清华愧不敢当。”
清清淡淡完全没有任何太大的波澜,甚至也还是能够在这点上保持从容镇定,仅凭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他们对一个女子产生敬佩。
更让太子觉得不可思议的便是,去年那个跟随在白夫人身后的白清华,居然在这次的百花宴上惊鸿一舞,再也难以转移他人的目光。
“哈哈,果然和白浩一样,他还真的是生了个好女儿,让朕看到了前所未有如此精彩的剑舞,全新的兰陵入阵曲,这欺君的罪就用你的剑舞抵消了,没了奖励你该不会怨朕?”皇帝更是大笑着开口,心情着实很不错。
过往所有见过的那些东西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供出足够多的东西,也能彻底的让他们发现了这一切上到底还有什么更大的关系。
尤其是对于他们而言,这点上没有那么容易能够主动的相信了其他的部分,可是皇帝却看的分明。
白清华面容平静,一瞬间捕捉到的属于独孤炀的想法,已经足够让自己安然的准备一件事,再也不需要担心其他的部分。
这等东西下究竟还有什么更大的联系,至少对自己来说还是能够产生些许的帮助。
那种地方上也还是会让自己放心不少。
独孤炀,你还是不会轻易的放下自己可笑的自尊,妄想用和以前一样的手段来让我继续陪伴在你的身边。
白家从现在开始再也不可能成为你称帝道路上的垫脚石,你只会在这些事情下成为最后的牺牲者。
一切的事情也不可能在按照你的想法继续进行下去,如此的事端上也没有那么容易让你决定。
“你且说说,你想要些什么奖赏。”太子和善的说着,却是将事情无形中拉到了最高潮,也让独孤炀的脸色产生了变化。
独孤炀目光阴沉,却不得不在太子的面前收敛许多,尽量放的和善些。
太子却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似乎对于现在这种略微尴尬的局面所影响,垂眸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画。
等待了片刻,独孤炀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却还要努力的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道:“皇兄,昨日百花宴上那白将军的嫡女,白清华可是之前同你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