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华自诩是个能够冷静面对一切的人,可是从其中的氛围下,能够真切造成影响的事情非常少,如同面前发生的一切,也只是冷静的当了一个旁观者,看着事情的发生,自己却不打算有丝毫插手的想法。
“陛下,此刻提及亲王的赐婚,确实有些唐突了。”一个声音在这个死寂的时候悄然响起,却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威严。
众人侧目,正看到坐在皇帝身边的太后,正端庄的看着所有人,那双沉淀了太久的眼睛里有的只是睿智和深沉,此刻开口,却是为了能够解除目前的尴尬氛围。
说着,看向皇帝,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到的严肃,慢慢道:“炀儿如今刚刚继承亲王位,你这做皇兄的就迫不及待给他赐婚,倒是显得有些焦急。”
太后的话当真是没有丝毫的破绽,也实在是看不出这些事情上到底有几个人能够彻底的确认,但就算是如此,也是在无形中告诉所有人,那些东西本就和他们有极大的关联,也没那么容易能够再度的完成。
此刻的担心根本不复存在,所谓的答案,不过也是个能够暂时周转的借口罢了。
独孤烨目光微闪,很快明白母后的意思,颔首,道:“朕疏忽了。”
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猛然间选择的后退,却是个能够解决目前困境的最好的办法,能够让他们彻底的确定那些事情上还有几个人能够彻底达成,少不了花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快速的完成了那些额外的举动后,独孤烨自然是有绝对多的时间能够很迅速的完成一切,这样的那些担心也就可以彻底的放心,绝对不会成为自己最犹豫的部分。
可是在这个时候下,也就是某些东西能够再度的确定了去,除却这些,本身还都是个最大的不同。
独孤炀死死的看着这对母子,他们已经是将自己给彻底的拿捏住,自然是不需要担心会有什么变故,而且自己身为亲王还要对他们感激涕零。
父皇早就计划好了所有的事情,也将自己彻底的舍弃,从而看着太子能够坐在皇位上,自己却无法成功。
如此想着,心中还在快速地想应对的方法,可还没来得及想到好的方法,就感觉自己手腕被人猛然间拉住。
惊讶的回过头,正看到白清华不动声色的松开对方的手,低声说:“王爷,您别再这个时候暴露了自己。”
心下一惊,独孤烨没有料想到身边的白清华居然能够清楚的看清所有的一切,不由目光很是复杂,艰难的开口:“你都知道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之中到底夹杂了什么,但是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有些复杂,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甚至可以说那些算计的东西也都在这个时候悄然等待着自己,一旦能够找个合适的就会,就能迅速的完成,如此那些东西也就能够彻底的完成。
不需要在意其他的部分,但是从根本上,独孤炀还是不希望女人知道太多,心中却还是不住的期望能够得到对方的答案。
“您并不想娶御史台的女儿。”白清华爽朗地说。
不论是自己能够看到多少,但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是让独孤炀能够安抚下情绪,只有如此,自己才能没有太大风险的继续调查事情。
心中一暖,独孤炀本能的握住了对方的手,非常有力,也很坚定的道:“你放心,本王既然给出成功诺,一定给你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能够陪伴在本王身边。”
却是在这些地方上能够发现那些事情上最大的不同,可仍旧如此,那些事情的最后答案还是会让人能够感觉到某些地方的无力,如同现在这般。
不能主动的进行选择,也更加不知道那些事情后到底还有几个人能够主动的确定,仔细的看了看,白清华的反应完全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但是那些事情上最大的不同还是无法让人准确的信任。
白清华的脸上配合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似是真的相信对方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彻底的安置妥当,但心中却明白,一系列的地方上必然是要有能够顺利完成的部分。
就算是独孤炀想要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完成,皇帝也绝对不会容忍。
怀疑就像是毒药,无时无刻的不在侵袭他们两个人,最后彻底的损毁,再也没有办法能够主动的确定,这便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些,没有办法能够主动的利用,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再度的改变。
想到这里,白清华果断的是选择隐藏,笑着看人,仿佛是真的有那一份感情的存在。
二人之间那莫名的亲密被白潋滟看在眼中,几乎快要迸发出的怒火,却在这个时候悄然的消失了,也就是那些重要的部分可以让人迅速的发现了某些答案,也还是在这个地方上能够主动的确定。
微笑着,白潋滟伸出手想要让独孤炀回神,但是对方的反应却是让自己非常失望。
无论如何,也都没有办法能够再度的去改变那些,更甚在这个情形下,需要一个人能够主动的完成所有,如此的话,但愿是能够相信那些。
“王爷。”
极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独孤炀美好的构想暂时给打断。
独孤炀颇有些不悦,抬头,正看到白潋滟那盈满泪水的脸,颇为惹人怜爱。
若是放在以前自己还有些许的心思想要哄哄,但是如今爱人就在身边,连着这个想法也淡了很多,淡淡的收回手,不冷不热的说:“如此喜事你却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最后的一丝耐心彻底的消失,已经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并且对自己来说,那些东西也根本就不在在乎的范围内。
并且对自身而言,那些东西也有很大的影响,根本不可能主动的产生了其余的变化。
仔细的看看,白清华很是满意方才白潋滟的行为,无时无刻不在挑衅这个男人的容忍程度,若非如此,自己怎么可能轻巧的答应了对方,在这个时候来参加宫宴呢。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一切的东西也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能够很轻巧的完成所有的部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真正的相信那些事情所产生的麻烦。
靠着这些事情还是能够安稳的完成所有,如此的话,也就不需要自己太过于担心,也能够彻底的确定了所有的部分。
对于自身来说,还都是可以完善了所有的价值。
乃至是在这个时候都可以很稳定的确定哪些事情上到底还有什么不同,也能够主动的利用其中的部分完成自己想要的一切答案,已经能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