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那一抹笑容,千诉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白衣男子。
甘止也不客气,手中正在把玩刚刚从千诉那里的来的东西,似乎是尽兴了,这才抬起头,看着人,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千诉的目光闪了闪,继而平静的说:“她失忆了。”
甘止一愣,很快恢复正常,那张完美的面具上看不出丝毫痕迹,却带了一丝轻微的嘲讽,道:“能够将人救活已经是奇迹,你还妄想得到更多,千诉你不觉自己过分。”
“过分?”千诉轻轻的念出两个字。
若是那个人能够全然恢复,就算是自己付出所有的性命也在所不惜,而不是如今的这副样子。
目光越是平静,对面的甘止隐约感觉到压力越大。
他是名扬天下的神医,可对面前的男人来说,身份并没有那么重要,毕竟隐匿拥有极好医术的大夫也有很多,以千机阁的能力定然能够寻找到。
想到这里,甘止也是稍微的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缓慢的说:“燕凉王室的毒很复杂,时隔半月,我也只是将她体内大半毒驱除,其他已经彻底的融入体内,免不了会对其他有所损伤。”
这次解释的很是认真,也不知道千诉能不能接受这个解释,但在某些方面来看如今的白清华倒更像是有意地将一部分记忆彻底隐藏起来,不愿意在暴露。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恢复记忆?”千诉已经闭上了双眼。
好些东西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的改变,更不用说在这些基本的问题下还有什么额外的收回,哪怕是其余的东西,对他们来说都是个意料之外的行为。
毕竟在这些事情里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安然。
甘止的目光有些犹豫,最终在千诉平静的眼神里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并不在自己的预料之内,也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让白清华能够恢复记忆,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去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也是在这个地方下,有些答案让人觉得可怕,也能够有很多的办法快速的形成了自己想要的局面。
若是能够安然的完成,或许是个最大的帮助,也不要有其他犹豫的时候,就能提前相信那些事情的根本是什么。
至此,已经没有太多额外的想法能让自己去完成一系列的关系。
千诉已经缓缓起身:“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去弄清楚。”
他留在这里的时间不能太长,燕凉边境的事情还需要自己亲自监督,这次来的打算也是想要将白清华带到身边,这样自己就能贴身保护人。
房间。
白清华放下手中的书,看飞花托盘里的东西,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她有心询问,但自己的丫头似乎不愿意告诉自己太多,只能将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彻底的隐藏起来。
同等的问题里也实在是没那么容易能够提早发现些许,因为其他的事情能够提前的让人找到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如此看来,着实是个比较好的办法,毕竟在这些事情里,他们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够安然脱身。
等到走近了,白清华才悠哉的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自从醒来后,白清华隐隐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些什么东西,但那种感觉却很缥缈,根本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同样的地方下也没那么容易能够让人询问,可当和飞花谈起的时候,自己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失去。
这种奇怪的感觉已经让自己无法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更加无法在这个时候确定。
飞花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现在的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毕竟那些事情在自己看来小姐没有丝毫问题,但是奇怪的感觉也依旧存在,若是能够提早的找到个比较好的借口,怕都是可以提前的完成。
当中的事情也能够彻底地发现了一切的关系。
“小姐,您在说什么,奴婢有些听不懂。”飞花装傻的笑着,显然是不打算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
人也不着急,就那样淡淡地看着飞花,白清华的眼睛却已经习惯性地眯起,一字一句地说:“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着急,等到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再询问你。”
其实从自己醒来以后,柏青话就迅速地发现了某些事情的蹊跷,就像是如今在的这个地方根本不知道。
当问起的时候,飞花的回答却是,自己受了伤被送来这里。
可是受伤前后的事自己却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哪怕是其他的局面,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能够再度发现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任何问题都应该有其中最重要的核心,但自己就像是失去了这一切,也没有办法去弄清楚所有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受伤二殿下可曾知道。”白清华也不在和对方坚持什么,懒洋洋的说着。
在自己看来既然不能顺利地完成一切,那还不如从其他方面入手,至少还能得到不少的答案。
截然不同的问题里让人隐约的感觉到了某些奇怪的影响,乃至是在这个事情下也没那么容易能够发觉当中的关系。
至于这些细节也还是能够彻底的引发出自身庞大的麻烦。
那一瞬间,飞花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姐是什么时候和二殿下有了亲昵的关系,那眼睛里流露出的表情却让白清华本能眯起眼睛。
看来自己莫名的猜测并不是那么容易,但自己目前的情况也不可能放弃了。
“您只记得二殿下?”飞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着。
终于明白那种奇怪的感觉为何存在了,尤其是在这个地方下,也没那么容易能够再度找寻到一个合理的借口,甚至是在所有的事情下都可以让人提前的发觉当中本能的关系,在这个问题里都可以彻底的找到个根本的答案。
但是有些东西却在此刻看来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也绝对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早的完成,但凡能发现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下都已经变成了奇怪的地方。
白清华露出了个奇怪的眼神,好似是在觉得飞花的表现有些过于奇怪,自己记得独孤炀不是毫无问题,自己本就和独孤炀之间有婚约。
主仆二人并不知道,所有的话其实都被门外的千诉听了个清楚,他遍体生凉。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白清华的记忆之中有的只是独孤炀一人,关于自己所有的记忆都彻底的失去了。
那种感觉根本不知道该任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