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凌厉的风,和他们擦身而过,好似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地狱深渊之中被释放出,再也没有其他的手段能够提前控制住那些预料之内的东西。
更甚的是,他们根本无法预料这个危险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而来,以至于他们显得非常被动。
当看清楚攻击他们的是什么时候,彼此的眼睛里露出的都是恼火,却没有办法,一人低声说:“少主想用这个方法声东击西!”
其余的人都没说话,但是对于周围的环境却是警惕了不少,再也不肯轻易的暴露其他的举动。
毕竟在这个时候里,他们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提前控制住不少的东西,并且也还是可以提前的计划好所有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间从密林深处传出:“这么久,也算有些长进,就看你们有没有能力闯入。”
千诉靠在一棵树后,手中的动作飞快,很快速的把一根树枝削的尖细,也不着急主动出击,好似是在等待外面的黑衣人主动进入,从而能占据战斗的主动性。
他们彼此交换视线,却谁也没有主动行动,毕竟这个时候的任何选择,都有可能改变他们自身的命运。
“做好准备,我们几个一起闯进去。”其中一人低低的说道,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事情,只要能够快些完成任务足够。
“主人有命,必须活捉少主,不能有丝毫损伤。”另外一个人抓紧补充,担心稍后的战斗可能会发生他们无法预料的场面。
在他们还在计划的时候,千诉已然将所有陷阱都布置妥当,靠着粗大的树,此刻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嘴角甚至还流露出了一丝罕见的兴奋。
今天就让我看看你们这几年的长进吧。
“顾不上了,先捕捉到少主的位置才能无差别抓捕,凭借现在的局面,我们根本无法接近。”有人很关键的说出目前遭遇的事情,却也没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的发现某些计划之外的东西。
如此地方上,若是有机会的话,自然是希望那些事情都可以顺利的完成,也就是充分的利用了其他的关系来准确达成了自己的根本目的。
越是在这个时候里引发什么奇怪的事情,越是没那么容易能够提前预见所有,至少在这个地方上,他们还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提前安置好那些事情,如此看来,怕已经是朝着难以察觉的方向发展。
此刻的麻烦也才刚刚开始,还需要让他们花费极大的精力才能顺利的完成计划的一切事情,也还是在这个地方下能很轻松发现。
千诉安然的站在树后,根本没那么容易能发现些许其他的地方。
眼神中藏着极深的情绪,没有其他的表情,也在这个地方下可以从容地发现了那些额外的事情,根本不能提前的表明所有关系究竟还是什么不同。
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但在这个地方下还能主动发现某些奇怪的时刻。
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凝重,就在这个时候传来西索的声音让自己再次被吸引过去,唯有嘴角逐渐勾起的笑容表现出自己的心情。
他们已经行动了。
他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坐以待毙,弯下身子,脚下尽可能地放轻,不要因为脚下的枯枝暴露自己的行踪。
已经悄然摸进树林里的几个黑衣人也非常小心,脚下没有丝毫的动静,也是在这个情况下能主动发现了些许其他麻烦的地方。
行动!
黑衣人无声的说着,他们彼此交换了视线,几乎是同一时间对着那棵被包围起来的树扑了过去,显然是确定了千诉就藏身在这棵树后。
可让他们根本没有想到的是,在树后空空如也,竟然是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三米开外的地方,忽然一道身影快速的向外掠去,就和他们保持了十米的距离。
几个人想要追击,千诉淡漠的眼睛已经落在他们身上,凉凉道:“别动!”
心下一惊,赶忙低下头到处寻找,这种行为已经成了他们下意识的动作,也没有主动的去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在这个地方上还是能提前的发现了不少的麻烦,但也因为这个奇怪的地方还能产生什么额外的地方。
“看看你们脚下。”千诉的声音里带着的还有些许的戏谑,但也没那么容易能够提前发现不少的想法,分明是让人觉得奇怪,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能够提前改变。
同等担心还能彻底发现了那些,却也无法充分利用其他的代价。
他们低头看去,看到的是周围不知何时出现的尖锐的陷阱,将他们几个人层层的包在其中,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千诉的声音再度响起:“头顶。”
这两个字就像是根本不可能被触碰的禁忌,他们忙继续看去,就在他们的头顶,赫然也是和脚下将他们包围住的陷阱一模一样。
千诉将身体懒洋洋的靠在粗大的树上,也不去关心其他的事情,只道:“别妄想能从陷阱逃出去,你们只要一动,陷阱就会触发。”
方才时间有些紧张,千诉也只是匆匆做了准备,根本没那么容易能够彻底发现了那些额外的地方,也还是能提前的利用了所有的办法让他们主动进入自己的陷阱。
见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反将的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人干脆的道:“少主,我等不是您的对手。”
这句话说的自己心服口服,也知道在真正将他们锻炼出来的人面前,他们这些黑衣人的手法根本不足以看,但在某些地方上他们却也要硬着头皮去做。
“闭嘴。”
千诉低低的说着,显然是不想听他们任何一人的说话,也还是在这个地方里能够彻底发现了那些额外事情牵引出的麻烦。
如果真能顺利发现的话,实在是没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的找到所有的关系,可也是在这个地方里没那么容易能被发现。
“摘下你的面具。”千诉淡淡的开口,只提醒他们需要去做一件事,其他的事情不要想着去做。
尽管心里不甘,但黑衣人也在少主的面前不敢有其他动作,率先开口的男人安静的将面具摘下,露出一张年轻却惨白的面孔。
那是长期没有见到太阳的惨白色,从脸上根本看不出丝毫的血色,就那样露在自己的眼前。
千诉稍稍感觉有些不大束缚,眯起眼,好一会儿的功夫才习惯:“是你。”
好似是辩认出此人究竟是谁,但也没那么容易能够再度找到其他的地方,可就是那些麻烦的东西还是让人无法充分的发现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