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管家却是道:“老爷您没发现太子和小姐的关系似乎有些密切。”
比赛场上发生的事情沈管家经由眼线知晓大概,暗中保护小姐,也自然是知道小姐一切的行动,尤其是两次密谈,已经足够表现出些许其他的打算,但也因为事关重大并未提前说出。
“清华和太子有往来?”白浩失声,看着沈管家。
“属下暗中派人保护小姐,曾两次发现小姐和太子密谈。”沈管家躬声说。
暂且不提其他的事情,独孤炀的殷勤白浩看的分明,也根本不支持这个婚事的成功,但女儿和太子往来密切,反而是让自己有些不大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莫非,女儿真正看上眼的是当今的太子?
“属下想,小姐接近太子应该是有什么利益,否则小姐也不会选择舍弃二皇子。”沈管家凭借自己的看法做出解答。
目前没有什么比起独孤炀和白家的关系更加亲近,但白浩极为抵触这种好处,对他们白家来说一个皇子根本没有丝毫意义。
同等的问题下可以很轻易地就发现其中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因为这个麻烦,从而没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的看清楚所有,只能被迫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想了想,也明白目前的有些情况没那么容易能够找寻到一个比较合理的答案,若还有其他地方的担心也真的是个很大的麻烦。
此等细节下,真切能够去利用的事情不是很多,但对自身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在去按照计划之外的一些事情继续发展。
所谓的担心根本不复存在,本就是在这个地方里能很清晰找到的答案,但对白浩来说,或许是没那么容易能够提早接受。
“清华成长的太快,有时让人完全看不透。”白浩看着桌上的信,语气里却是浓浓的自豪。
不论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这个令人注意的细节都没那么容易被其余的人给察觉到,完全是在做一件很有危险的事情。
“小姐成长,老爷您可以安心了。”沈管家有些动容。
从事情发生以后到现在的选择,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没有那么容易成长,但小姐的快速成长完全在自己的预料之外,也根本不知道在这个地方上究竟还有什么地方不是在白清华的算计内。
摇摇头:“她能够成长也是好事一件,老夫就不再去关心朝政方面的事情,一切看她自己的选择。”
其实白浩也极为清楚,就算是自己重新做出选择也不见得还有任何的意义,至少再这个地方下已经清晰的告诉了自己个残酷的事实,只要继续坚持下去,那白家迟早都会踏上灭亡的道路,还不如干脆的放手,让独孤明再也难以左右白家的命运。
也许到了那个时候,女儿的选择最重要。
推开房门,正看到一个人坐在桌前,沉默的看着自己。
燕凌的目光锁定在千诉手中的东西上:“这是什么?”
她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命令口吻,似是在质问对方。
千诉面容平静地看着她,并未主动的将那样被包裹起来的东西递给燕凌:“与你无关。”
燕凌出现在此意味着自己逃走的事情暴露,并且在这个问题下还显得愈发麻烦了去,没那么容易能够在找到什么有帮助的东西,反而是有些地方没那么容易解决,可越是担心,某些事情越是能够表达出他们本来的一个根本目的,如此看来,几乎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够提前的安置好了所有的关系。
忽略掉其中部分,也难以确保所有事情的存在,但就是这些很重要的关系却仍旧让燕凌脸色极为难看。
“苏睿,方才我来找你,看到你房间没人,就擅自在这里等着了。”燕凌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努力维持笑容,等待对方的主动回答。
千诉却动也不动,只将舞魅交给自己的东西放入箱中锁好:“公主想去什么地方不都是一句话就好,何必向苏某解释。”
燕凌的性子根本无法更改,但也在这些问题上,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能够轻易的发现,但也因为某些细节上的因素,千诉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对方彻底决裂,只得将心中的厌恶暂时压下,等待机会能够重来。
“我知道你是去见白清华了。”燕凌猛然站起身,就那样的看着对方,那双眼睛里夹杂的光芒让人本能觉得可怕,但千诉除却厌恶并没有其他感觉。
“哦。”千诉淡淡的声音响起,他转过身,脸上的漠然让人觉得很是惊恐,他一字一句的道:“将苏某软禁也是公主的意思。”
燕凉帝王不论坚持到什么程度都无法改变那些残酷的事实,哪怕是某些细节可以真的被改变,但是在这个时候下,对他们来说依旧是个难以跨越的残酷事实。
脸上不易察觉的闪过了一丝惊慌,旋即恢复镇定,她道:“我没有派人软禁你!”
千诉面上依旧平静,完全没有因为任何事情打破了自己的好心情,至少还见到白清华,也知道有些东西自己可以安然的放心,点点头:“也许是公主手下的人想要讨好您。”
他的语气极为清淡,好似是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连带着丝毫的愤怒都没有。
燕凌傻眼了,好半天才呆愣的问:“你难道都不生气?”
她纵然能有千百般的能力,也可以在这个地方很迅速的就找到一个应对的办法,可是有些事情自己依旧是无法超越,如同面前的男子不论自己做了什么,他依旧不可能对自己有丝毫的动容。
任何的事情到现在的问题下也想要给出个能够解决的办法,但是此刻来看,那些事情分明就是要朝着一个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下去。
也还是在这个部分里可以很顺利的完成自己的根本目的。
“并不是公主收益,苏某为何要生气。”千诉奇怪的看着她,知道对方几乎快要被自己逼疯,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这本就是一场孽缘,也没有开始的必要。
有心发泄,燕凌却知道对方只是在陈述一件客观的事情,并没有去表露出什么,但是在自己听来是那样的刺耳,也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够提前的安置好了所有的一切,若是真的可以的话,那自己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去掺和进一系列的麻烦之中。
有些东西不可能被改变,也未曾找到任何的东西来代替,但就是这些事情仍旧让他们陆续的发现了其中其余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