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点点头,从袖中摸出一封信递给管家道:“你看看上面的书信。”
他面色都没有丝毫缓和,发生的事情就算是让自己已经不再去插手的人感觉到了其中的压力,至于那些还是没那么容易能够快速的发现了某些奇怪的影响,在这个地方下还真的是能够很轻松的就掌握了什么。
对此,还真的是能够让人彻底的发现了那些奇怪的影响,本就是要让他们靠着这些来达成了基础的目的。
对此,白浩坐在椅子上,捏着额头,有些头痛的说:“独孤明还是不打算放过白家,居然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也是苦了他。”
一环套一环的行动已经是让他们都不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还遭遇了极大的麻烦,也还是难以利用了那些额外的变化,本就是让白家陷入的麻烦之中。
管家很快速的看完书信,继续说:“不如让他们那边施加些压力,让皇帝主动放弃?”
摇了摇头,白浩道:“不可,施加压力只会让他们过早暴露,一旦被独孤明知道,怕他们也不会有安生的日子可以过了。”
主动交出那些事情后,还真的是难以确信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能够很主动的发现了最大的麻烦到底是什么。
对此,白浩担忧更甚,独孤明有针对性的对白家下首,还能够有什么方式能够彻底的扭转了局面,也无法靠着这部分陆续的发现某些事情。
在这个地方上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提前的安置好了那些,白浩纵然有很多担心,却因为某些细节都不可能再度发现那些很重要的部分。
捏着额头,隐隐感觉这些事情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决定能够解决的部分,独孤明步步紧逼,完全是要将自己的底牌给彻底的逼出,若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只怕是有些事情白浩自己都难以确保会发生什么。
至于这些麻烦的事情还是难以确定了其中的根本性,还是会陆续的让他们面对极大的麻烦,也依旧无法准确的利用其中的具体关系到底是什么。
从任何细节上也都可以轻易的看出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是在这个地方上还是无法轻易的就发现了某些很重要的部分。
至少对自身而言还是个极大的麻烦。
尽可能地保持着淡然的笑意,甚至都难以让人发现什么。
“老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继续这样下去对您很不利。”管家很快速的说着,独孤明无非是想要的是白家的一个态度。
可白家一旦过早将自己的底牌都给展示了出来,到了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够迅速的发现了其他的方式,也难以确保所有一切的顺利完成。
至于这些担心本来就没那么容易能够印证。
“若是可以我也不用如此忧心,独孤明迫切的希望白家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这样他就有名义能够解决掉所有的事情。”白浩隐隐泛着冷光,不论是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再去利用了某些其他的手段去完成,甚至是在这个地方下也遭遇了极大的麻烦。
青衣男子目送重要的人离去,脸上的表情微妙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形容,直到看到背影彻底消失后,脸上的表情才归于平静。
半晌,他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来了。”
声音极低,好似是再诉说些什么,但更多的却还是忍不住的叹息,根本无法再去达成目的。
一道人影缓慢的从拐角里走出,红衣如火,大片纹绣在衣服上的牡丹配着红色显得愈发耀眼,来人皮肤白皙,精致的容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琉璃色的瞳眸种竟没有丝毫感情。
“你不该来。”转也不转的看着他,眼睛冰冷的几乎能冰封一切,只是深处有不易察觉的惋惜。
千诉遥遥看向对方,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淡然,好似根本不在乎这些,只那眼里流露出的温情让满面冰冷的女子眼里慢慢浮现出疑惑。
“为一个答案而来。”千诉含笑,亘古不变的淡然透过虚假的人皮面具都可以表现出,但比起这些,却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提前预料了去。
截然不同的东西带给彼此的答案也各不相同。
舞魅看了许久,道:“师父以为你和白家还有往来,正不惜一切代价在白府周围布下眼线,你破坏了和鬼门的约定。”
约定?
试问自身并不知道这些事的本身,也在这种情况下真切的产生了个极大的问题,至少对他们来说都可以提前的利用了去。
眼底蔓上的冷意无法忽略,千诉唇角的笑容却绽放的愈发灿烂:“在老阁主心里最为在乎的自然是千机阁,我是他可以利用的棋子,但我出了差错,他怎能轻易放过。”
千囚一生机关算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如此地方下却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能够继续被去控制,如今唯一的儿子也失去了可以利用的代价,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舞魅听闻此话,有些嘲讽的扯起嘴角,却从身上解开一样东西,给千诉丢了过去。
“只有一次,看你自己把握!”
说完,人转身没入转角,没了踪影。
千诉借助舞魅丢来的东西,被布牢牢的包裹住,但是到手的触感让自己很熟悉,抬眸看向人离去的转角:“还算是捷径吗?”
那丝丝茫然不断在心中交错,逐渐形成一个庞大的网,但也让还有些迷茫没有消退的千诉彻底清醒过来。
凡事不可能一蹴而就,但没有基本的保证如何同父亲乃至千机阁对立,至于那个时候剩下的就只有消亡的道路。
-
舞魅的脚步坚定,带着让自己无法忘却的坚强,缓慢的朝着自己来的地方行进。
“舞魅,你果然有问题。”
懒散的声音忽然从上方响起,瞬间让舞魅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过头去,她道:“鬼祟跟在我身后,也是你们的习惯?”
“习惯与否并不重要,你背叛主人的却是事实。”
轻飘飘丢出句话,让舞魅心中如坠冰窟。谨慎如她,怎么会在师兄的事情上遗忘最重要的细节,师父从未真正的信任过自己,更甚对自己的儿子也怀有一定程度的质疑,至于那些行动,怕早就让师父产生疑心。
同样的地方都无法利用其他的想法,但在这种时候下却还是要利用些许其他手段才能完成,准确靠着部分来发现的东西也让舞魅感觉心惊。
不少的东西对于他们自身有极大影响。
见自己的行动被发现,舞魅索性也不在遮掩什么,干脆的说:“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