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不断地在白府周围走来走去,目光频频的看向大开的府门。
终于,一个守门的家丁足以到他的身上,走了过来,喝问:“你是什么人,久久在白府外徘徊不肯离去!”
青衣男子开口:“我想见你家小姐。”
家庭却是上下的打量了人一番,这才略带嘲讽的道:“就你的身份也想见我家小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赶紧离去!”
千诉的脸色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这种地方上能够提前的发现某些事,但也因为其中的缘由导致事情变的愈发麻烦了。
这个时候所谓的担心对他们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帮助,只会是个极大的麻烦。
千诉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递给家丁:“将此物给你家小姐看,她自然会出来见我。”
“你倒是自觉,真以为我家小姐那么容易见到你,别做梦了。”家丁摆摆手,不打算接对啊发那个手中的东西。
眼睛里有光芒在闪烁,千诉却坚持的说:“你若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
对于现在的千诉而言,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其他的事情,只有抓紧时间完成所有的计划才可以,否则燕凌很有可能真的对白清华动手,到那个时候自己想要在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
也就是在这个问题里还能够很轻松的发现其中最大的关系究竟是什么,也依靠着某些奇怪的东西才能安然的完成,至于其他的部分,怕只是个开始,就已经是让他们自己都难以预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越是担心所谓的一些事情,越是让他们隐约感觉到其他的东西上的无力,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扭转局面,也根本不可能再去完成。
家丁乐了,看着手中多出来那毫不起眼的东西,道:“你这人真奇怪,我就帮你将东西送进去,若是小姐没出来,就别怪我到时候不讲情面了。”
千诉只是笑着回应对方的话,也不恼怒。
本来自己冒然上门就会是让人产生怀疑,至少在这个地方上还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的发现某些额外的部分,如此看来的话也当真是能够提前的找寻到一切。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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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华安然的躺在摇椅上,白色的长裙遮住腿部,只露出一双绣的精美的绣花鞋,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挽起,彰显出主人家那肆意的性子。
飞花端着刚刚冰好的西瓜走来,正看到树下闭目小憩的小姐,心中的诸多担忧都一扫而空,这才是自家小姐最为熟悉的模样,没有那危险的比试,也没有其他什么麻烦的东西,有的只是一把摇椅慵懒的躺着。
“飞花,又在想什么呢。”白清华眼睛都没睁开,轻轻的说着。
在这个地方上要想做到其他的部分,怕没那么容易,但听到小姐的呼唤,飞花连忙快步走过来,将西瓜放在一旁桌上:“奴婢在想,比试那种事情根本不适合小姐您,只有这样安逸的日子才是。”
听到后的白清华不由哑然失笑,也知道这个丫头是有多不希望自己去面临危险,但是有些事情根本不是自己选择就能够规避掉的存在,甚至是在这个地方下也需要真切的面对其中的一切才可以。
若是真的引发了什么麻烦的话,只怕那些事情都难以在去找到比较好的机会来改变,好似是这些本就是个开始。
“又在想些多余的事情,我不是说过,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太多担心,否则就自己回去。”白清华睁开眼睛,竟然流露出的是睿智的光芒。
飞花意识到自己做错,赶忙哀求的道:“小姐,奴婢错了,不是故意想要去插嘴。”
任何的东西让他们难以利用其中的价值发现某些东西,但至少在这个问题下还是可以很从容的发现某些事情原本就已经超出了预料,至于那些细节却仍旧没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的发现了去。
这点下,已经足够表现出白清华对于某些事情的掌握超出原本预料。
“下不为例。”警告的勘验飞花,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真正惩罚这个丫头,至于那些其他的事情,也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
对此,白清华心里倒是很清楚,更加明白,父亲的担心并不是子虚乌有,燕凉的燕凌公主也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只是那个频繁帮助自己的青衣男子到底是谁,燕凌好似因为这个男子对自己抱有莫名的敌意,更甚想要将自己给杀死。
正在思考着,一个家丁快速的抛入院中,还带着汗的说:“小姐,门外有个青衣男子要见您。”
心念一动,难道那个男子忍不住,终究是要来见自己了?
眉头微蹙,道:“不见!”
家丁却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说:“那人说您见了此物一定会见他。”
白清华听到后也是觉得奇怪,抬眼看去,正看到家丁双手里捧着的竟然是一个普通的玉佩。
但就是这一眼再也难以让自己克制心中的那丝雀跃,猛然从摇椅上站了起来,道:“他在哪?”
对于小姐超出常人的反应,实在是让家丁没有预料,只能说:“小的让他府外等着。”
谁能够预料到那个男子竟然如此笃定小姐会见他,尤其是小姐现在的反应也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难不成这个人身上真的有什么秘密?
这样想着,已经是带着小姐朝正门而去。
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再去克制那几乎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白清华当真没有预料到竟然是那个人,不过如此也就可以将一切的事情解释清楚了。
为什么青衣人不断的帮助自己,也没有要求任何的回报,更甚还通过太子来提醒自己燕凌公主不好对付,这些事情无一不是在告诉着自己,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守候着,不论是什么时候都没有主动离开过。
但是在这个地方上,根本没那么容易能够轻松的发现其中的不同,也无法利用其他的麻烦来改变这些事情上还有什么牵连和变化。
越是所谓的担心,那些事情就越是没那么容易能够被人给理解,尤其是在这个地方上,只怕麻烦都会源源不断的蔓延出来。
“清华!”
很低的声音从青衣男子的口中溢出,脸上的担忧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白清华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点了点头,对家丁说:“你先下去吧。”
虽然不知道为何千诉会去了燕凉那边,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什么比能够再度见面更让两个人开心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见面的喜悦却被理智控制着,没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