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钟声响起,带着让人无法忽略掉的那丝沉稳。
白清华已经换上了一身纯白的衣裙,看着居住了两日的禅房,对着飞花道:“再普化寺叨扰两日,我们也该回去了。”
从昨日小姐回来后情绪就有些压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却不敢有什么多余的举动。
对于他们而言有些东西没那么容易能够彻底的发现,更加不知道相对应的地方上究竟还有什么关系,这原本就是个极大的麻烦,甚至是还能够主动的找寻到其他的一些影响。
“无因大师早上送来一些干粮,说我们路上需要,还有一样东西。”飞花整理着为数不多的东西,仔细的看着床榻上的东西,当注意到木盒的时候,猛然想起碰到无因大师时候,大师交付给自己的话。
”麻烦姑娘将这个东西带给白小姐。“
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就带了回来,再看到的时候才赫然想起来,赶忙和小姐就说了,毕竟这个东西还是比较重要,若是忽略的话怕是会凭白浪费了一件东西。
点头,接过木盒打开的时候,却看到里面放了一串檀香木的珠子,每一颗珠子上都刻有梵文,也是让白清华一愣,不明白无因送此物的目的何在。
拿起珠子不断的翻看着,当抚摸到一颗珠子的时候,手猛然顿住,她不断的摸索着那处,许久,嘴角溢出苦涩的笑容:“母亲,您竟是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留在了这里,亦或是预料到我会来普化寺,让无因大师将此物交给我。”
没错,这是母亲以前经常戴着的一串佛珠,具体是从什么地方来已经不记得了,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从母亲那里消失,若非是上面的凹痕,怕都难以记起。
越是相似的地方上带来的事情越是难以让人确定了却,本来这就是个截然不同的事情,至少再这个问题里还是能够很主动的相信不少的机会,如此的也实在是没有几个人还需要忌惮那些额外的部分,这都事项对应存在。
敛去了复杂,白清华将这串珠子套在自己的手腕上,母亲留下的东西对自己来说是个念想,同样对无因来说,随着这串珠子的送出,这最后的念想也都化作了释然和放手。
无因,您选择用这种方式放手,想要告诉我,对于我母亲的那份感情和牵绊你不会忘却,却都是给了我。
这串珠子好似真的有神奇的魔力,带给她的只是那种镇定,再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尤其是再这个地方上能够很迅速的发现不少的办法,如此的话能够等待复仇的机会到来。
却还没来得及休息许久,白清华就被独孤烨的人再度请去。
这次来,独孤烨的态度明显比起先前的怀疑好了许多,就那样目光灼热的看着人,屏退左右才慢慢地说:“白小姐应该知道自己说的那番话用意何为,你辅佐我成为帝王,难道是对我皇弟有什么偏见。”
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清华只是相比较而言更愿意看到太子你登上那个位置,至于二殿下,他应该拥有的是安稳的生活,并不能被其他的事情所牵连,太子何必还要在意这些。”
神色动了动,能够猜测对方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也很清楚,这对自己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若是成功的话自然是能够顺利的完成,若是没有成功,只怕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
比起这些,独孤烨不得不提高警惕。
“太子无需担心,我想要的很清楚,希望太子再登上那个位置后,保全白家和于家,至于其他清华不会同殿下提任何苛刻的理由。”白清华淡淡的说着,很干脆的就将自己想要的东西给彻底的说了出来,至于其他原本也不需要自己去担心。
任何的代价都可以改变了去,比起那些,白清华宁愿冒着更大的风险去相信面前的这个人,至少在这个地方上能够很迅速的找到不少的机会,如此的话也能够轻易的搞清楚了所有的关系,至于那些事情或许是和自己极大的不同。
也还是在这个地方上,独孤烨忍不住问:“你为何要做出这个选择。”
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对方,或许在独孤烨看来,明明独孤炀才更加有机会,但是为何这个女子还是选择了自己,有些难以确信对方的想法到底是如何,也根本不知道这个选择到底和自身有多大的联系。
“也许在我看来,太子您才是那个最有资格登上帝位的人,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保全我的家族而已。”白清华轻易的说着,也不去在乎其他的一切,这原本就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能够让独孤炀失去称帝的资格,那对自己来说就是个很好的收获。
同样这些事情也能够轻易的完成了去,不需要太多担心。
同样的问题下有些人难以确定其中的关系,至少在这个时候里都没那么容易再去克制自己原本的想法。
越是在这个地方上发上一切的麻烦,越是会让人感觉其他的些许事情充满了巧合,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与之抗衡。
越是在这个地方上引发一系列的麻烦,越是会让他们在这个状况下难以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样的问题独孤烨不失没有考虑过,至少在自己看来,作为交换的存在没那么容易能够被人发现。
代价总是承担了许多,白清华只是将最简单的方法告诉对方,任何的一个选择也都是在他们的手中,自己不承担任何的影响,如此的话就算是不可能再去克制所有的办法,也依旧无法掌握那些事情带给自己的庞大关联到底是什么。
相似地方上本来就有了极大的麻烦。
“最后的一切还都是看殿下您自己的选择,而在此之前您只需要做的就是做出决断,这样也能够提前的完成了所有的期望。”白清华露出了个神秘的笑容,没有再去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什么,也没有那么容易掌握了所有的麻烦。
本来这些东西就和他们有极大的影响,也无法在这之中能够陆续的搞清楚所有的关联到底是什么,几乎是要让人忽略掉了其中一切的变化。
这也是个最基础的麻烦,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前的改变了原定的想法,也根本不可能在这个细节上找到什么更大的不同,本来就是对自身有极大的帮助,也能够确切了其他的价值到底是什么,所有的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