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态度在清楚不过,就算你的侧妃是白潋滟又如何,这根本无法改变白家对你尊敬的态度。
独孤炀摸索着手指上的白玉扳指,连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神伤,“清华难道真的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感情。
察觉到独孤炀心中那没有放弃的想法,白清华心中冷意一片,却温和的笑着,说:“二皇子再说什么,清华不大明白。”
算计着独孤炀不可能如此好心,当初可是自己暗中算计让他们二人必须捆绑在一起,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再去找到解决的方式,如今的一些事情反而是引发了某些人更多的遐想。
对他们而言没有那么容易能够利用其他手段,但是在这个地方上必须要彻底完成才可以。
很干脆的看着独孤炀,因为周围没有几个人,白清华干脆的开口:“殿下莫不是还抱着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想要从白家获取更多的东西。”
千诉被陷害,自己四创天牢被抓。
所有的一切都推到独孤炀的身上。
“二皇子是个聪明人,不需要他人提醒也知道算计别人时也要承担被算计的可能性,那种不真实的东西就不要在相信了。”白清华说的模棱两可,并不主动的将那些事情都给说明白。
那些事情本该也有很多人才能利用了去,也没那么轻易能够告知其中的价值到底是有多少。
也就是陆续的靠这一部分的事情才能彻底的达成了所有的计划。
越是让人感觉到绝对的危险,越是能有那种致命的诱惑力,虽然白潋滟更美,但是在这种独特气质的衬托下,独孤炀宁愿去追求天边的月亮,因为那是自己不惜一切代价也得不到的东西。
眼神暗了暗,他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那位千机阁的少阁主和妹妹你的关系很好吧。”
独孤炀料定白清华会因为千诉的事情迁怒于自己,故意在这个时候提起,便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底线到底是什么,是否真的会因为这一切额事情而被迁怒,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就无法脱离她是个女人的范畴。
谁知,白清华只是眯眼,随后镇定的道:“千机阁少主?那位数日前曾帮助清华摆脱二殿下骚扰的青年。”
独孤炀故意提起,便是怀疑自己同千诉之间的关系,但是自己不可能在表述出什么。
独孤炀却有些遗憾的开口:“既然不认识这位少阁主,怎么本殿听说妹妹居然私闯天牢的事情,也不知道其中的实情究竟是什么。”
独孤炀虽然只是一个二皇子,手中并未掌握太多的权力,但是对于京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没有人可以隐瞒自己任何。
知道了这次无法再从对方的面前躲开,白清华干脆的说:“清华以为二殿下不会将这件事联系在一起,如今看来就算是清华要解释,反而也是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自己清白。”
正所谓明人不做暗事,这件事知道的就只有二人,至于其他人,只要自己坚定和千诉没有任何关系,也实在是掀不起任何的风浪,没有那么容易能够靠着这一部分的事情引发更多人额怀疑。
“希望如此。”独孤炀神秘兮兮的笑了,忽然道:“恰好我这里有个很好的消息,不知妹妹有没有兴趣听。”
只等来日方长。
独孤炀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所有的事情的发生,并且在这个程度下也能很迅速的找到很多的部分,如此的话当然是不需要担心什么,并且在这个问题里若是还有什么东西,本该就需要快速的弄清楚,至于那些事情也和他们实在是没有太大的关系。
而今的一些事情孤独炀故意泄露给白清华,便是一点点逼迫着女人前进,最后的道路下还有什么更大的关系。
“一日前,被羁押在天牢里行刺本殿的那个千机阁犯人忽然越狱,如今满京城已经发下海捕文书,等待将重犯千诉抓住。”独孤炀熟练的念出这句刑部签发的海捕文书。
其实这件事里也有自己的暗中帮助,让手下人将这件事快速的发酵,从而能够得到更多好处。
只要足够乱,他独孤炀就能从其中得到更多,也可以给自己创造更多的机会,如此的话自然是能确保所有的部分。
并且在这个问题下快速的找到其余的手段。
白清华笑了,“既然重犯逃走,殿下受伤的凶手怕没那么容易能够再被抓到。”
心中着实轻松了许多,她又说:“殿下今日提起这件事难道是在给清华一个启示?”
摇头,“本殿下不过是给了妹妹一个好的借口而已,不管千机阁少主和妹妹什么关系,我对你的态度永远都不会改变。”
只要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独孤炀就可以彻底的舍弃现在白家的这枚棋子。
白潋滟虽然很温婉听话,但是比起白清华到底还是缺少了那份魄力,那份能够轻易掌控所有的魄力。
在任何事情之前都可以云淡风轻的解决掉,这种态度才是独孤炀觉得能配得上自己的女人。
那些事情后到底还有什么独孤炀并不着急,还在缓慢的一点点摧毁掉对方的心理防线,从而让人以后心中真正相信的只有自己。
在这个问题下没有那么轻易能够找寻到其他的办法,也无法在靠着这些奇怪的事情,从而达成了某些更为奇怪的协议。
哪怕是一些事。
今日的独孤炀咄咄逼人,白清华索性顺着他继续发展下去,也不强行要求什么,就安静等待着所有事情的结束。
如今的这种状况下需要他们能够快速的弄清楚其中的关联如何。
青丝挽起,白潋滟褪去覆面的轻纱,眼眶些微通红的看着面前的张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娘,奴儿终于又见到您了。”
张氏看到女儿也是一阵的伤心,忙扶起潋滟,说:“好女儿不哭,如今你已贵为皇子妃,可不能在这样跪为娘。”
心中实在是替自己的女儿感到自豪,虽说容貌被毁,却能成为皇子侧妃,还在回门日子里如此的光宗耀祖,单凭这一点张氏足够腰板挺直。
谁知,白潋滟泪水涌出,满心的酸涩,泣不成声:“娘您也被骗了,二皇子根本不是真心想娶女儿,在殿下心中有的只是白清华!”
自从白潋滟嫁过去以后,独孤炀在日常生活上从未苛责过自己,也同她保证了在有皇子妃之前,她便是二皇子府里唯一的女主人。
张氏一惊,怎能料定女儿口中居然会吐出这样的语言,问:“你不是同二殿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