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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衷情(2)

于是五分钟以后,两个人一起在厨房忙活。

冰箱里装满了食材,第二层还有彭阿姨准备的晚饭。但夏林希假装没看见,偏要和蒋正寒共同下厨。

她在水池里铺了一层蔬菜,然后拧开水龙头,毫无章法地冲洗,水流冲出一道痕迹,她拉了一下蒋正寒的袖子:“你看这里,像不像数学书上的伯努利双纽线?”

蒋正寒是真的会做饭,他在生活技能方面,比夏林希高了几个百分点,从切菜的刀工就可见一斑。

他侧过脸,看了一眼水池,水流绕成一个圈,从筛网中渐次漏下,因此他回了一句:“也像一条等角螺旋线。”

夏林希走过来挨近他:“不对啊,圈与圈间距相同,更像阿基米德螺旋线。”

蒋正寒竟然道:“那我们列一个方程。”他站在她的身旁,正在切一个土豆,但因他们距离太近,他刚一伸手,就碰到了夏林希。

夏林希马上缩回手,但其实没什么差别,依旧被蒋正寒握住了,仿佛一个捕捉游戏,她并没有成功逃掉。

厨房里灯光柔和,地板也亮得反光,大理石砌成的灶台上,摆着洗干净的茄子和西红柿。夏林希多少有一些愧疚,她说了要自己下厨,然而到现在为止,她也只会洗菜。

她的手上仍然沾着水,蒋正寒抽了一张纸,帮她把水渍擦掉,这原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擦着擦着,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她抬头看着他,两个人安静地对视,冬夜严寒刺骨,她觉得不该这么热,他好像有所感念,打算弯腰询问她。但是随着他越靠越近,夏林希心想,这并不是一个提问的氛围。

12月初,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附着在光滑的玻璃窗上,凝成一片层次分明的白霜。

夏林希屏住呼吸,也不是故意分心,但她此刻头脑空白,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蒋正寒离她有多近,她根本算不出来,心头方寸大乱,拉响了一声警铃。她可以跑掉但又不想跑掉,只觉得下一秒就能体会到这来之不易的初吻。

然而下一秒真正降临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门铃,打碎了所有的旖旎。

夏林希觉得,她需要一件隐形斗篷,把蒋正寒整个人都盖起来。假如父母进门发现了他,那他们的下场会有多惨?

然而哪有什么隐形斗篷,她只能这样假想一下,接着面对门外的现实。

从厨房到客厅,最多十几步的距离,她走得相当艰辛。不过行至一半,她又忽然想起,爸爸妈妈都有钥匙,应该不会按门铃。

她终于快步走到门前,透过正中央的猫眼,看向此刻的走廊——那里没有她的父母,只有一个握着对讲机的保安。

因为认识那个保安,她马上恢复镇定。

门开了一条缝,夏林希出声道:“这么晚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们刚刚接到了业主林婧的电话,”保安问道,“林婧是您的母亲吧?”

“是。”

“她向我们反映,今晚只有您一个人在家,但是手机无法打通,就让我们过来看看情况……”

夏林希的手机静音了,放在书包的最里层,自从她进门以后,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所以她马上说:“刚才没看手机,我给妈妈回一个电话。”言罢,夏林希准备关门,厨房却传来一阵切菜声。

保安神情茫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夏林希忙道:“我正在看电影,主角喜欢做饭。”

保安将信将疑,接着答了一句:“电影的音效好逼真啊。”

“新买的立体音响,”夏林希望向客厅,搜肠刮肚足有两秒,终于挤出来一句,“比起从前的音响,它的效果好了不少。”

保安见状,以为她所言非虚,与她寒暄两句后,完成任务就离开了这里。

夏林希关上正门,如释重负。

“你不怕我爸爸妈妈突然回来吗?”夏林希走进厨房,面朝蒋正寒的背影,“假如被他们发现了……”

蒋正寒把大火转成小火,按下抽油烟机的开关:“假如被发现了,我只能向他们坦白。”

“坦白什么?”

“在厨房里,对你心怀不轨。”

夏林希心头一热,加重语气道:“我说的是正经话!”

蒋正寒道:“我也是。”

夏林希无从辩驳,舌头像是打了结,回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她背靠一扇玻璃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脑中所想问出来了:“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也是你做饭吗?”

话音落罢,她红透了脸,转身往客厅走:“我说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蒋正寒追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关闭了灶台的电源,从厨房里跟了出来,和她一起走到了客厅。沙发附近铺了一层波斯地毯,柔软并且富有弹性,脚踩上去没有声音,因此夏林希直到落座,也不清楚蒋正寒站在旁边。

她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响过两声之后,她妈妈接了电话:“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手机打不通?”

“我静音了,”夏林希道,“没有注意。”

鉴于夏林希一贯的作风,她妈妈轻易就相信了女儿,认为她独自在家一心学习,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功课上,并未留意到手机的来电提醒。

正因为此,妈妈的气消了一半,又接着开口道:“有一件事,非常重要,必须今天和你说。”

夏林希坐直了身体,扶着沙发的抱枕,严阵以待地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

“那个彭阿姨,从今往后不会再来我们家了。”

“我们家惹她不高兴了吗?”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妈妈答道,“是她自己的问题,她女儿跳楼了。”

她女儿跳楼了。

一句话好似一颗重磅炸弹,炸出了隐藏的硝烟。

电话的另一头,妈妈再三叮嘱道:“她手里有我们家的钥匙,我没来得及换锁,今天晚上你把房门反锁。”

夏林希的母亲有一个习惯。她在权衡一件事的好坏时,会剔除相关的情感因素,商场上摸爬滚打的这些年,让她认定凡事都要仔细考虑,倘若造成了什么后果,第一要务就是撇清关系。

如今家里的保姆出了事,她担心夏林希会受到影响,因此就算会议行程尚未结束,也打算提前动身回家。

夏林希没有她母亲的阅历,忍不住问:“那个女生还在抢救吗?”

“今天凌晨四点钟,她在学校跳的楼,”母亲有一点不耐烦,仍然回答了这个问题,“从九楼跳下来,抢救有用吗?”

夏林希道:“我们是不是应该……”

“不应该,”母亲没有听完她的话,直截了当地打断道,“彭阿姨是一个好保姆,顾客评分很高,但是她的运气不好,这和我们没关系。”

夏林希沉默不语。

母亲听出弦外之音,放缓了语调说:“你也不想一想,她女儿在衡湖高中,学习压力有多大?既然是为人父母的,就不能把孩子送到那种地方。”

夏林希“嗯”了一声。

“你的时间很宝贵,不要关注无足轻重的人,”母亲嘱咐道,“在这个家里,爸爸妈妈永远爱你,我对你说这些话,也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顺利度过高考。”

“我知道了。”夏林希回答道。

母亲总算满意,最后说了一句:“你今晚早点休息,我明天就回来了。”

语毕,挂了电话。

手机对话音量很小,夏林希确定别人听不到。

此处的别人,特指蒋正寒。

她放下了手机,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抬手把房门反锁了。

“我去做饭,你在餐厅等我。”夏林希道。

蒋正寒走到她身旁,二话不说摸了摸头。他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心里惦记着未完待续的吻,但是夏林希脸色不对,他只好放弃今天的机会。

十分钟以后,饭菜一齐出锅。

时针指向了八点四十,夏林希拿出餐具,并不觉得有多饿。不过一日三餐是一种习惯,哪怕不饿也应该吃饭。

更何况这顿饭是蒋正寒亲手做的,理当受到他们的优待和珍惜。

餐桌之上,正对着一盏水晶吊灯,灯下光影明灿。夏林希仔细地回想,这才发现一点——此时此刻,是他们第一次共进晚餐。

“我从前说你有一技之长,这句话其实不对,”夏林希端着饭碗,拿起筷子道,“你是能者多劳,有多技之长。”

蒋正寒接着问:“包括做饭吗?”

“特指下厨,”夏林希由衷道,“厨艺真好。”

蒋正寒道:“你刚才说的话,多半会变成现实。”

“什么话?”

“以后我们住在一起……”

夏林希马上打断道:“不要再想这个问题了,”她试图岔开话题,“你说锌锰干电池的电极反应是什么?”

按她原本的想法,这样一个问题,会把蒋正寒难住,让他保持沉默,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或者继续其他方面的交流。

结果蒋正寒停顿两秒,很全面地答对了。

夏林希有点惊讶,同时也很欣慰,立刻给他夹菜:“你最近很用功啊,我看出来了。”

“你的笔记写得好,”蒋正寒道,“归功于你。”

夏林希感到不好意思,但她也不能说出来,她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吃完饭回家吗,会不会太晚了?”

“我有一段时间经常午夜回家。”

“你可以睡在客房,我给你铺床。”

他们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说了不同的话。

蒋正寒仿佛没听清,所以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夏林希改口道,“吃完饭,我送你出门。”

蒋正寒锲而不舍:“我听见了铺床。”

夏林希放下碗:“那就是你听错了。”

蒋正寒不再坚持,拿起了汤勺,给夏林希盛汤。在他盛汤的时候,夏林希低头发呆,发呆不过片刻,她忽然问了一句:“你的学习压力大吗?”话刚出口,她自觉是废话。

高三阶段,轻松的人只是少数,作为一个普通学生,压力大反而是常态。

蒋正寒端着瓷碗,答非所问道:“我只想考到北京。”不在乎高考分数多少,只想考到北京的学校。

言下之意,大概是没什么压力。

夏林希送走蒋正寒的第二天,是一个难得的礼拜日。由于补习班结束了,一整天都可以休息。大概在上午十点左右,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不过因为防盗门反锁了,对方没能进来。

夏林希跑过去,直接把门打开了。

她的妈妈提着公文包,身后跟了两个换锁师傅,夏林希往后退了一步,弯腰给她妈妈拿拖鞋。

“你知道是我吗,这么快就开门了?”妈妈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夏林希坐在一旁,看向玄关处的师傅,他们已经拿出了工具箱,正准备给防盗门换锁。

妈妈问她:“早上吃了什么,自己做的饭吗?”

“我煮了粥,”夏林希道,“还有一根玉米。”

妈妈对她的厨艺很了解,煮粥不煳都是万幸,所以就安慰了一句:“下次不会这样了,高考之前都有你爸爸给你做饭。”

夏林希摊开报纸,没有接话。

也许是凑巧,今日报纸的头条版面上,写的是高中教育专题,开篇就对昨天的跳楼案一笔带过,笔触波澜不惊。

其上写道:昨日凌晨四点四十,某高中高三年级有一女生坠楼身亡,相关负责人在昨日下午证实确有此事。

而在文章的下一段,简要描述了女生家长听闻噩耗几度昏厥,也让本报记者无从采访。

这所高中近年来的跳楼率居高不下。由于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学校甚至把操场修成了太极两仪的形状,并且在校园门口放置了两座石狮子。

夏林希正要翻页,她妈妈走过来瞥了一眼,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伸手合上了她的报纸。

“别看这些负面新闻,”妈妈拿起手提包,从中摸出一个盒子,“这次出差比较忙,没时间去别的专卖店,就在珠宝店给你挑了一个礼物。”

夏林希打开盒子,见到了一条钻石手链。

妈妈把报纸收了起来,同时开口道:“公司发了一笔抚恤金,我给她补贴了不少。你还是一个学生,有些事不是不让你管,是你管了也没用。”

夏林希踌躇一阵,轻声道:“也许我可以和她说两句话。”

沙发垫子很柔软,取材于久负盛名的埃及棉,坐上去以后塌陷一块,人也变得懒散。她的母亲背靠抱枕坐了一会儿,闭目养神没有出声。

隔了半晌,母亲忽然说道:“你的年纪还小,你的安慰她不可能听得进去,明白吗?”

“你的年纪还小”,这句话百试百灵。

夏林希没有桌子高的时候,母亲就喜欢用这句话来教育她,她听了以后总要沉思,自己需要长到多大,才能被当作一个成年人对待。

或许是大学毕业的那一天,或许是经济独立的那一天,总之不是过去,也不是现在。

她应该保持沉默,但还是忍不住问:“我们不能继续雇她吗?”

“她准备回老家了,很快就会走,”母亲坐过来一点,靠近夏林希,“别再想这件事了,专心高考。”

专心高考,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

夏林希自觉从高一到现在,她一直竭尽全力地学习,并且会把这种状态延续到高考,但是她的生活并非与世隔绝,总不可能始终风平浪静。

可她依旧应了一声好。

母亲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作为一个学生,她的能力微乎其微。

生活照旧,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次日清晨六点左右,夏林希的父亲赶上早班车回家。

夏林希给爸爸开了门,她的妈妈做好了早饭,站在餐厅给女儿盛粥。爸爸进屋一眼瞧见,笑着说了一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早饭是你妈做的?”

言罢,他拍了拍夏林希的肩膀:“爸爸这段时间,厨艺也没有荒废,中午等你回来,给你露两手。”

至于其他的话,则绝口不提。

显而易见,父母在某个方面达成了共识,他们很少有这么默契的时候,当下的情况可以算作之一。

饭后夏林希去上学,她妈妈开车送她,一路飞驰到学校,临别时又道:“冬天这么冷,别骑自行车了,这段时间,我和你爸轮流送你。”

夏林希点了点头,然后关上车门。

汽车扬起尾气,绝尘而去,张怀武却远远跑过来,手上提了一堆东西。

“夏姐,”张怀武道,“我第一次注意到,你家车是奔驰啊。”

他前天闹离家出走,将很多练习册搬到了家里,打算一辈子都不碰了。然而自作孽不可活,今时今日,他又要把那些练习册重新搬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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