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年妇女离开之后,鸣雪嘀咕了一句:这世界的有钱人有的真是算计得不肯让穷人过一点点好一点的日子呢,连本该属于穷人的助学金都垂涎着,果然是应了那句万恶的资本家啊!
鸣雪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这贪婪的瞿夫人的所做作为让鸣雪想起了自己家里很穷很需要助学金的时候……
正是她对自己做了好多洗脑,才成功让自己舍下尊严去积极申请助学金,毕竟那时候她都穷得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助学金最后却总是被一些穿着名牌的人给申请到了。
有一部分的有钱人总喜欢心安理得地压榨着穷人、剥削着最底层劳工的薪资。
可是忿忿不平归忿忿不平,下一秒鸣雪的脸上却已经没有了怒气,她不是一个跟钱过不去的人,当然也就不会是个跟有钱人在明面上过不去的人。
飞虫化身为跟屁虫一样一路跟着鸣雪转。
现在,鸣雪的表情已经很是放松了,就好像刚刚所不悦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所以脸上笑盈盈的,然后走到电话机旁拨通了一个熟烂于心的电话。
电话的听筒里传来嘟嘟声,刚刚嘟完第二声,对方就接起来。
“雪儿,怎么这个时间打给我呀!”
对方是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人声音!
飞虫停在话筒上面歇息,顺便也听听电话的内容。
本来它是应该想办法让王小峰参加农副产品的展览活动的,但是它自认为自己没那个本事去揣摩王小峰的心思,就更别说是把王小峰骗到活动地呢。
而昨晚遇见鸣雪之后,飞虫心生一计,决定先把这神神秘秘的美女给拿下,然后让她用美人计把王小峰骗到这里来……
这绝对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啊,每每想着都让飞虫非常的高兴,以及对自己智商的无比骄傲。从出生之后、从有自己的意识之后,飞虫就一直认为自己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虫子。
自己是被赋予了时代使命的一条不平凡不简单的虫子!
这便是一直以来它所坚信的一点。
就好像喝醉人一直坚信自己没醉时候的那种执着。
想来它也真不是平凡的虫子,因为那么多虫子中,无论是后天还是先天天赋甚至还有变异的,却都是没有这飞虫机敏。
用人类的话来讲,这是一只诡计多端的虫子。
鸣雪语气甜甜地娇嗔了一句:“哎呦,我想你了嘛,瞿总!”
这话跟是有带电一般,让听者为之全身通电般地酥化。
就连飞虫都被她娇媚的嗓音给酥得手脚变软趴而差点从电话的听筒上失足掉下。
在惊魂初定之后,飞虫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心脏才没有咕咚咕咚乱跳,随之而来它却无比激动起来了。
因为一开始飞虫并没有听出那时昨晚奸夫的声音,现在熟悉的‘瞿总’一出,飞虫也就反应过来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毕竟如果没把奸夫找到,飞虫就很难实施它接下来的计划的。就好像童话故事一般,如果只有女主角而没有男主角的话,那么童话故事就缺少了本身的浪漫特质。
“呵呵,那我也是想你的呀!”那个中年男人恶心巴拉地说。
仿佛他现在并不是一个有家室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在校园里遇见纯纯初念的年轻人。不然,他是如何做到用着让飞虫差点吐了语气讲电话的呢。
真是恬不知廉耻的一对狗男女,这样对着一只虫子撒狗粮有意思吗你们,明明不久前才从缠绵中分别不是吗?搞得好象多久没见一样,还我想你,我也想你的。
呸!
尤其是那男人最是恶心了,一开始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怎么经过一个晚上就能关系就好到叫雪儿了。向来都是孤家寡人的飞虫边听边在心里骂着,越骂就越上火。可是它似乎忘了,人家这不是为了给它撒狗粮才这样腻歪说话的。
换句话说,他们俩压根就没把你这细微的小虫当回事,反正该干嘛干嘛的,理会一只用手一捏就能捏死的虫做什么呢!
“雪儿,咱们现在还是长话短说吧,我家那母老虎不是刚去了你那里回来不是吗?这会儿要是她回来看见我在打电话,这非不得又闹个鸡飞狗跳的。”中年男人拿着手机边说边走到办公室的窗户,从窗户看向底下的沿街。
他就跟个机器侦查员一样,站在制高点扫描着附近的街道,以力求在第一时间发现敌人近身的路径和走向。
“夫人确实是刚刚从我这儿回去。但是我没说,你怎么就肯定她现在是回去了呢?”鸣雪好奇地问道。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得意得两撇眉毛都眉飞色舞起来,“我推测的呗!因为她在你打电话之前就已经说好出门去找你,不管她期间有没有顺便先去了哪里,还是就一直在门楼等,那么这段时间差内,你还没见到她。”
“可是我也有可能不见她呀!”鸣雪故意把话说得醋味十足,就跟泡在醋缸里说这话一样。
能有年轻美女为自己吃醋,中年男人感到自己好像真的回到了年轻时候一样快活,不过那时候他长得也跟现在差不到那去,所以一般也没有女孩为他吃醋,而他作为千年老四,他吃别人的醋还差不多。
后来好不容易娶了个白富美,这才让他从底层一跃成了许多女人想要接近的砖石王老五。然后就不是等别人来改变自己了,而是别人来为了他做改变呢!
这……有钱还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啊!
而中年男人自然很是乐此不疲的,同时当然也是非常地享受着别人目光追随,心意相随的那种感觉。
“但是我觉得吧,你应该还是无法真正做到避着不了见她的,因为她的脾气不小的。我还知道她刚刚从你那回来。所以要是被发现我们的事情的话,那她很可能估计就不是抓破脸那么简单呢!”中年男人凉凉地说道,甚至还挺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