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少,这太多了……”半响后反映过来的阮锡元,是这么回答的。
只是说这番话的同时,阮锡元又默默的将银行卡往自己的口袋里塞。
今天他那20万老婆本被二少挥霍完的时候,阮锡元便觉得自己是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了。
可眼下,宗少忽然给了他50万,让阮锡元忽然觉得满血复活了。
嗯,他现在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咸鱼了!
“你不想要的话,那就还给我。”
宗继泽其实早已透过后视镜,看到阮锡元默默将那张银行卡塞进口袋里的整个过程。
要早知道是钱能打发得了这只电灯泡的话,宗继泽肯定早就用钱打发他离开了。
“嘿嘿嘿……我要我要。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和二少看电影了。”
说着,阮锡元即刻推开车门,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车外头。
一直到阮锡元消失在外头,陆丁宁这才出声道:“我就花了他二十几万,你怎么就一口气给了他五十几万。要是钱多烧得慌的话,你不如给我得了……”
其实,陆丁宁就是随口抱怨了一句,也没想从宗继泽这边拿到什么。
可就是这么一句话,她的手上忽然就被塞了一张银行卡……
“干嘛?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被宗继泽强塞到她手上的银行卡,陆丁宁忽然有种自己像是被霸道总裁圈养的小蜜的感觉。
“之前让耿擎帮我办的副卡,一直想找机会拿给你。”
宗继泽还说:“以后想买什么东西,用我的卡。”
“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无功不受……不受什么来着?”陆丁宁一时间想不起那个字怎么读的,但这不妨碍她将那张卡塞回到宗继泽的手上。
“那叫无功不受禄。”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能无缘无故拿你那么多钱。”
可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的陆丁宁,又眼睁睁的看着宗继泽把那张银行卡又一次塞进了她的手里:“宁宁,你是我女朋友,将来是我老婆。我赚的钱,也都是要给你花的。”
“谁说要当你老婆了?”陆丁宁嘟囔了一句,耳尖却跟着莫名发烫。
小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穿着婚纱,嫁给心仪王子的场景。
可自从她拿下继承权后,她的脑子里就再也没有这些情情爱爱了。
因为她清楚,以她目前的身份和性别,是不准许有这样的故事的。
但宗继泽刚才的那番话,让她又忍不住憧憬了起来。
大概是发现了陆丁宁的脸颊有些发红吧,宗继泽的唇角上忽然多了几分笑意:“可我就要娶你……所以,我的就是你的。”
说着,宗继泽还掐紧了陆丁宁拿着银行卡的那只手,让她没法拒绝她。
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吧,陆丁宁在察觉到宗继泽的目光越发灼热,一副要将她的脸盯出一个大窟窿来的架势,陆丁宁又说道:“行了,我手下就是了。快点开车吧,一会儿晚了电影就该播完了。”
“遵命……”宗继泽看着某人别扭的将视线挪到了窗外的样子,回应这一句的时候也忍不住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这天早上,陆丁宁是被阮锡元拨来的电话叫醒的。
迷迷糊糊中,陆丁宁找到了自己的电话。
刚打算按下接通键呢,她就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给拧了一下。
等她不安的掀开被褥的时候才发现,一只大掌正探进她的衬衫里,并握着她的……
再顺着那只作恶的大掌往上看,陆丁宁看清楚了正躺在她身侧的那人的脸……
是宗继泽!
没错,昨夜看完电影后,宗继泽就很不厚道的强行将她带回了宗宅,并对了做了一整夜不可描述的事儿。
一夜,陆丁宁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一直到天灰朦朦亮的时候,她撑不住睡死了过去,某人才放过了她。
估计身上这件衬衫,是在她睡过去后宗继泽给她洗干净才套上去的。
可问题是,他都折腾了一夜了,这手还在干嘛呢?
陆丁宁正考虑要不要给宗继泽一个拳头充当早安吻的时候,刚才拨了一遍电话直到铃声结束挂断的阮锡元,又一次将电话拨了进来。
也正是阮锡元的这个电话,才打断了陆丁宁想要给宗继泽一个拳头的想法。
陆丁宁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宗继泽那五十万花得还挺值得的。
你看现在,阮锡元不就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救了他?
“锡元,什么事儿?”
接电话的陆丁宁,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你想,昨晚上宗继泽能为了折腾她,一夜不睡。
现在她怎么就不能把他吵起来?
可结果,她刚一出声就把电话那边的阮锡元吓得飚了脏话:“挖槽,二少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一夜没睡,现在一丁点声音都让陆丁宁觉得头疼。更别说是阮锡元电话那边的大嗓门了!
那声响,让陆丁宁越是不耐烦的抓挠着自己那呆毛乱竖的脑袋。
“你感觉是早餐吃了火药。”二少寻常的声音都是柔情蜜意,一听让人觉得骨都酥麻了的那种。
要不然他阮锡元怎么每次和她打完电话都会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是正常的。
可今天早上,二少的嗓音有些嘶哑不说,还嗓门很高。
阮锡元怀疑她吃了火药也是很正常的。
但睡眠不足的陆丁宁,心情很不美丽。
所以,她也没有什么耐心应对阮锡元的调侃:“阮锡元,你皮痒了?有事说事,没事就挂了。”
“二少,先别挂电话啊。我就是想问,你现在在哪儿?”阮锡元一听陆丁宁想挂电话,连忙出声。
“我在哪儿,和你有几毛钱关系?”要是被他这八卦之魂知道她在宗继泽这边过夜的话,那估计RM集团里的人都要知道了。
“不是啊,你忘记今天一早您还有课的事情了吗?我这不是打算送你去帝城大学么?”电话这边的阮锡元正在陆宅里。
今天一早他和往日陆丁宁有课的时候一样,准时到陆宅打算送她去帝城大学。
结果……
陈梅说陆少昨夜都没有回来!
“啊?今天有课?”
陆丁宁努力回想着课程表。
可还没有想到课程表上的内容,那只握着她胸口某处的手,忽然又往下面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