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谌,你闭上眼睛。”林穆璇扒在聂谨谌的身上,伸手遮住了聂谨谌的眼睛。
她懂得那种,面前的场景突然转变成另一个画面的感觉,很震撼!
等两个人都稳稳地站在松松软软的花田间时,林穆璇才慢慢地松开了遮住聂谨谌双眼的手。
聂谨谌缓缓地睁开双眼,眨了眨眼睛,慢慢地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他怔怔地看着这蓝蓝的天,白色的云,金黄色的太阳,这广阔的天地出神。
许久,聂谨谌抬起手腕,认真仔细地确认一下手上手表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三十分。
他非常的确定,这不是早上的八点三十分,而是晚上的。
“这是------”聂谨谌的心里有了一丝的怀疑,像是想到了什么,脑海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又什么都没来得及抓住。
“是师傅给我的——随身空间,上次跟你说是的就是这个。”林穆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之前还是骗了聂谨谌。
玉佩空间虽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的毕竟已经是没有用处了的东西。
给了她生命还有现在的一切的,一直都是小狼。
哪怕这些东西都得靠她自己去争取。
但是,没有小狼,就没有现在的一切,没有现在的她。
聂谨谌闻言点了点头,生性谨慎的他侧身把林穆璇放在了一个他触手能及的位置,一边不停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整个天地的可见地方并不是很大,但是空气却是十分的好。花瓣随风飞舞,芳香醉人,药香弥漫在整个空气里。
土地现有的地方占地大概有五百亩左右。
右边的田地尽头处多了一棵巨大的老榕树,看年轮,大概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老榕树的树冠非常大,向四周足足延伸了五十多米。
主枝干很粗很壮,直径有挺长的,林穆璇大致是童心未泯,在树干是做了一座秋千架。
林穆璇是不知道聂谨谌心里这么想着她的,不然肯定是要好好辩解一番的。
这可不是她弄的,是小狼自己无聊,自娱自乐,从仓库里把秋千架弄出来安上的。
她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在这里玩这个。
她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几岁。
树的下面是一片青青的草地,草地上的牛羊等动物,迈着优雅的步子,不紧不慢的在树下的草地上走来走去。
偶尔埋头啃着青草,偶尔抬头望望天,和远处的同伴们遥相呼应,“哞哞------”“咩咩------”的声音不绝于耳。
西面的海岸上,海水清澈见底,晶莹剔透,许是因为没有什么凶残的天敌,海鱼们在湛蓝的海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
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粼粼波光,美轮美奂。
近处以聂谨谌脚下站着的这块地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出去。
土地被划分成七十二块,每一块里面都种满了一种药材,各不相同,看得出来,有人在精心地打理着这里。
“这是你一直在打理吗?以后打算专攻中医了吗?”如果林穆璇有这样的打算,那他的许多计划都必须更改一下。
“不全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的。精力足够的话,肯定是要中西结合的。”至少为了聂谨谌,她也会把外科给学精了。
聂谨谌笑了笑,目光转向药田的边缘,一头威风凛凛的通体雪白的狼站在那里。
在聂谨谌观察这头狼的同时,小狼有在打量着聂谨谌。
虽然,是它主动跟林穆璇提出让聂谨谌知道空间的存在,也是它同意聂谨谌进的空间,但是它也不是完全没有私心的。
只要聂谨谌在知道这个空间的存在的情况下,生出任何的一点异心,它就会不计任何代价,让聂谨谌失去他跟林穆璇的任何一点相关的记忆。
至于其他的知情人,它也不是无能为力,只是需要付出很多的代价。
唯独林穆璇,是唯一一个让它束手无策的人,只是它有相信,林穆璇会做出一个对的选择。
爱得再深,时间总能冲淡一切。
现在,抱着这种想法的小狼,在不知不觉间就露出了狼的本性,凶狠而执着。
聂谨谌一把把林穆璇拉到了他的身后,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挡住了小狼的视线,耐着性子继续跟小狼耗着。
他也需要不断地充实自己。那些年一直都很流行的空间流,重生流,穿越流。
不管有多么的雷人的剧情什么的,他都耐着性子了解了一些。
就他所知,一般这种空间里的动物都是通了灵性的,按理说来,对林穆璇是没有威胁的。
但是,哪怕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会让林穆璇受伤,他都要把这百分之十给扼杀在摇篮里。
他不需要,也不会拿林穆璇去冒这个险。
“阿谌,这是小狼,也是我的半个师傅。”林穆璇面带笑容地看着小狼,不疾不徐地为一人一狼介绍道。
“小狼,这是阿谌。”
聂谨谌如墨般的眸子里闪烁过一丝的尊敬和认真:“你好,------小狼”犹豫了一下,聂谨谌还是决定跟着林穆璇喊,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虽然他是娶老婆,但是道理总是相通的。
“男人,你也好。”小狼抬起了前爪,在脸边晃了晃,学着电影里头那些人打招呼的样子。
却不知道它这样做有那么的不伦不类,很滑稽。
“那阿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林穆璇何尝不知道聂谨谌心里有很多的疑惑和不解。
只是现在这个地方不适合把事情摊开来讲。
这事情说起来可话长了。
“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出乎意料的,小狼身手敏捷地扑了过来。
它必须跟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去,要再考察考察聂谨谌。
“就我跟阿谌两个人去出海,你可不许跟过来。”林穆璇着重地强调了“两个人”。
她不是不知道小狼的心思,只是她想快一点把事情解释清楚了,至于考察聂谨谌,那是一个长期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