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风之翼
对于东方,我总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去定位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也总是对于他,我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一些什么去了解或者是靠近他的心灵。
他总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什么也都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做起事情来的时候总是那样的专注,其实他的心里是在乎的,只是他从来就不曾表示出来而已。
他总是喜欢把头发染成金黄色的,因为他说他很喜欢金黄色的头发,而且最重要的是某个女人看见了他的金黄色的头发一定会抓狂的,而且据说,她的抓狂的样子真的很可爱的说啊。
有的时候,他也会在左边的耳朵上戴一个耳环,他说那是时尚。
他还说那个耳环真的很漂亮,而且还是那个女人最讨厌的东西了,说这话的时候还是那样的笑着。
其实,我知道,他是一个和我不同类的同类。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想的,就是不想要点破他的谎言。
每一次看到他的脸蛋,我的心总是有一副心里很安全的感觉,感觉真的很安心。
没有必要去担心着什么。
也没有必要去在乎着什么,只要有他在我的身边,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有着一种无穷的力量一样。让我面对无论怎么样的大的困难都是很容易就解决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见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有的时候真的让人感觉到了心痛。
每一次吃他做的饭菜就觉得真的好幸福。
当我知道他学会了做饭菜是因为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就在想着为什么他的心里会因为那个女人而改变呢?
为什么他会为那个女人而做饭菜呢?还是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他的情人。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每一次当自己想到这样的一种想法的时候,自己的内心就有一点闷闷的,不舒服。
每一次他回家的时候总是会受伤,但是恢复的时候也是满快的。
不知道从时候时候开始,自己就变的很喜欢侧着自己的脸蛋看着那个正在做事情的人了。
翎,他的心真的很难猜想着。
我从来就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从来就不曾走进过他的心灵一样。
也许,是从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就不曾走进过他的心里。
每一次问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着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我真的不敢再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一个害羞的人一样。
这是怎么了啊,我从来就不曾害羞的啊。
为什么他的一个眼神就让我感觉到了害羞了?
天啊,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慕容回的思绪
风之翼
这是一个完美的酒吧,这也是一个同类之间最喜欢的酒吧,它不仅让人感受到了轻松,也让人感受到了快乐,这同样也是方圆几百里的最好的一个酒吧,因为在这里你不用担心哪个人突然起了争执,又担心哪个人突然间有了什么不同于想打架的人一样的人存在,因为它有人在看着。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酒吧却偏偏这里的生意最好的缘故了。
同时,它也是这里的唯一的幸福酒吧了。
说到幸福是因为这里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任何的事情,也没有人会被逼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在这里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你都会受到很公平的待遇。
你不用担心任何的事情的发生。
每一天,这里都是爆满的。
每一天这里都是很热闹的,每一天他的生意都是最好的。
似乎这里永远都没有宁静的一天的样子。
但是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幸福酒吧里却没有了往日的喧闹。
有的只是宁静。
花月包厢里
“翔,你认了吧,你还是跳吧。我们可是很期待你的精彩的表演哦。“一个金黄色的头发的英俊到不行的男人如是对着一个面目很冷俊的人这样说着,眼睛里充满着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关心与担心。
“翔,这样的女人你不要也罢,还是想一想你该怎么样的跳那个舞蹈吧,我们可是真的很想看到一的优美的舞姿的啊。“一个黑色的头发的冷面男人也这样说着,样子很酷,仿佛是一个冰面的人一样,靠近他就会感觉到冷。
“翔,其实我们早就说过了,她这样的女人不可靠的,是你自己一直认为这会是爱的,所以我们也就答应了那个诺言了哦,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居然风流成了这样呢。该死的。“一个面目白皙的男人这样说着,还皱起了眉毛。一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就恶心死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角落里的男人如是说着。
很是气愤的样子。
他真的不想这样的啊,谁知道那个女人会水性扬花到这样的地步啊。
还真的经受不住诱惑和他的朋友上了床了,而且还不止戴上了一顶绿帽子,这一戴就是三顶,任哪一个再怎么窝囊的男人也都会受不料的啊。
看着三个好朋友的脸蛋,一个个的都是那样的窝心,虽然脸蛋上是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可是眼睛里却是那样的关心,让人感觉到了温暖。
天啊,这样的窝心的朋友,他还能够说什么啊。
他冷俊的脸蛋上一丝红色出现了。
幸好还只是他三个好朋友看到。
舞台上
那个男人身上穿着黑色的劲装,黑色的帽子,正在表演着让人目瞪口呆的脱衣舞。
天啊,那个冷竣的神情,那个脸蛋上的陶醉,那个眼睛里的挑逗,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天使。好象是黑色的天使,仿佛要把所有的人都引诱着,引诱着他们犯罪,然后去地狱。
舞台底下只有三个人的尖叫声。
“安可,安可,这可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全身哦,果然是标准的身材啊,健美到不行的地步了。好荣幸啊。你看他的眼神,简直就是一多带刺的玫瑰,不,是来自地狱的玫瑰,火焰玫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却带着死亡一样的冰冷。“金黄色的头发的英俊的人看着太上的某个男人如是说。
“是啊,这很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观看他的表演,真的很担心他的后来生活啊。“那个黑色的头发的男人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担忧。
“我想这恐怕得要一段日子啊,我们多陪陪他好了。“另外的一个男人这样的说着。
三个人一致的点头表示着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