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要谈工作,既然是正事,在不在警察局都是一样的!”蒋局长背着手,径直往外面一个逼格还有点高的茶楼走去。
只因为这家的茶楼包间隔音效果极好,经商的人都很喜欢来这里谈业务,这里的茶点师傅也比较有名。
伍森看着蒋局长的背影,有些纳闷。
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他带自己去这么高级的地方谈事情,难道不怕被举报?
“哦,对了,我听说你小子之前救了贝氏千金得了不少的酬劳。本来也不缺钱花的,今天这茶楼消个费你能付账吗?不能的话我们趁刚进来还没有点单赶紧走。”才刚刚踏进这家茶楼,听完门口的迎宾小妹说“欢迎光临”,蒋局长忽然开口,弄得伍森有些无语。
这话难道不应该在进来之前说吗?
“不了,我有这里的会员卡,里面还有不少的钱。”伍森说着,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会员卡递给向他们走来的经理,说道:“您好,我是这里的铂金会员,能不能带我们到三楼的VIP包间?”
那迎来的大堂经理莞尔一笑,立刻点了点头接过会员卡,稍微看了一眼就礼貌地说道:“两位这边请!”
等到他们在VIP包房里面坐下了,蒋局长才开口:“小子,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是这茶楼的铂金会员,听说整个龙市能成为这种会员的人不超过一百个!”
这是龙市一家顶级的连锁茶楼,以消费规格高闻名,一般人根本就不敢进来。
“这张会员卡,是我找依依要的。”伍森不想跟蒋局长解释过多,这张卡之前的确属于贝依依,但是他要这张卡只不过是为了之前跟收购贵金属制器的人谈价钱。
之后一直没有收回来,是因为贝依依跟着云凤金娇他们不太出入这种场合,反而经常喜欢去一些快餐店吃全家桶之类的东西。
“你说的是贝氏千金?”蒋局长一愣,看来伍森和这个贝氏的千金,还真的是关系匪浅。
伍森点了点头。
“好了,那你就说说看,之前跟这个神秘的组织到底都发生过哪些摩擦,为什么?”
“蒋局长,这事关金绣村的家族秘密,你确定你不会泄露?”伍森还在想到底该怎么说金绣村的事情,而且这个蒋局长,看上去并不是这么简单啊!
“任何的家族秘密不能高于国家利益!”蒋局长把这话说得格外的义正言辞,讲真,伍森有点被吓到。
“对!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伍森假装自己被他的正义感染,轻轻地拍了拍桌子“激动”地说道。
“那你就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先从金绣村说起。贝小姐被绑架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是四海集团的人做的了!”蒋局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循循善诱地说道。
“是这样的,金绣村的金氏家族一直以来都保存着它们祖上传下来的武器。传说金绣村的武器是有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点引来了那些人的觊觎。”然而伍森依然选择在撒谎,还是那种半真半假的话。
“那这些黑衣人得到了吗?”蒋局长紧张了起来,问道。
伍森摇了摇头,说道“之前我几次在另外的省份辗转,就是为了将其中的三样武器迎回家里保护起来,免得再有地方遭受屠村之祸。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跟他们交手过几次,我发现他们都十分地有组织有纪律性,说白了如果他们有什么******的大阴谋,那我们警方的责任就重大了!”
蒋局长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说道:“金绣村的家族宝贝也等同于是国家的宝贝!这样的宝贝被那些人看上了,你以为凭你们的一己之力就能保护得了吗?”
“当然能啊!至少到现在他们都十分安全地躺在我们安置的地方。蒋局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毕竟是属于人家的家族宝贝,不是外面那些倒斗的随便倒出来的无主之物。他们不愿意上交给国家,我们也没有处置的权利,对不对?”
伍森挑了挑眉,说道。
必须上交给国家的和这种可以自家守护的东西可不一样,相关的法律,伍森还是懂得的。
如果强行征收,传了出去,政府的脸面也不好挂的!
蒋局长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们,那三样到底是什么宝贝,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警方也是可以调动人手去帮忙守着的。”
“不用了,我之前就说过了,传说这三样武器都是有灵的。只要把武器的灵弄醒了,就不会有人能把它们偷走了。”说着,伍森冷不防地问蒋局长,“蒋局长,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话一开口,伍森就感觉衣兜里的天眼乾坤镜有些发烫,于是从兜里拿出了它,低头看了看。却发现镜面上有一行字:“爸爸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他是个异能者!”
伍森猛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将天眼乾坤镜放回了兜里,这个破镜子什么时候告诉自己蒋局长是个异能者的?
他之前明明就没有注意到!
蒋局长正在愣神,又看见他这异常的举动,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问:“小伍,你这是突然怎么了?”
“蒋局长,你自己说吧,你到底是谁?是千面者手下的哪个异能者?”伍森危险地眯了眯眼,虽然他也知道不动声色的话更不容易打草惊蛇。
但这个蒋局长利用职务之便对自己问得太多了!
如果他是千面者手下的异能者,那就留不得他了!
“你果然也是个异能者!追踪者家族后人认识还推荐的人,没有超脱出我的猜测!”蒋局长笑了笑,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
伍森立刻如临大敌一般看着他,双目之中满是戒备。
“其实你也不用害怕,我的异能对人没有什么杀伤力,因为我只是一个知者。还只是一个只通官场之道的知者而已!”蒋局长耸了耸肩,很干脆地把自己的底儿给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