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灵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然后张帆就被警察带走了,毕竟涉及到两万块的偷窃问题,要是属实了,还得要判刑,至少两三年。
现在的问题关键就是,既没有办法证明这个表是张帆偷的,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个表不是他偷的,只要能证明其中一个,问题就好解决了。
陈灵站在酒店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张帆被警局的人带走,这一刻,她也有点恍惚,有点迷茫,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陈灵,早点离婚吧,这样的男人要着有什么用,都到了偷窃这一步了,不能让他再拖累你了啊!”
“是啊,你的这个条件难道还怕找不到人啊,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你也要为孩子想想啊,那么小,以后传出去父亲是小偷,对她的打击也很大啊。”
……
周围酒店的人基本都是相信张帆就是小偷的,毕竟他家里穷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洗的发白的衣服,进去之后一直在坐着看书,一个穷鬼到了这种地方,居然还看书?
这么奇葩的事情,肯定是在为偷了表在故意遮掩着啊!
“我回去了!”
陈灵面无表情的看了周围人一眼,随后慢慢的转身,往家里的方向走着。
“陈灵,我送你吧,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杨志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见陈灵有话要说,知道她会拒绝,立即又说道:“果果还在家里等你吧,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可别后悔,我就是送你回家,没有别的意思!”
“好……好吧!”
陈灵知道杨志说的对,本能上想拒绝,但偏偏他说的又没错,果果的爸爸已经进了局子里,暂时出不来,要是自己再出什么意外,那这个家可就真的崩塌了。
杨志一抹得意闪过,便和陈灵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酒店这边还是有不少人愤愤不岔的,陈灵怎么看都就是一个大龄妇女,怎么也想不通杨经理会那么喜欢她,酒店里也有不少年轻的女孩子,二十来岁,正值妙龄,却没有一个人有陈灵的这个待遇。
“一个结过婚的人在杨经理心里就那么重要啊,真是不服气!”
“结过婚,生过孩子,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稀罕的啊!”
“那谁知道啊,估计杨经理偏好这么一个口味吧,人家少妇类型的呢!”
……
还真的别说,杨志就是这么的一个人!
看着旁边座位上的陈灵,眼中带花,头发凌乱,领口之处若隐若现的春光让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有了一点冲动,有种想要将陈灵按在副驾驶之上来一发的冲动,但他知道,依照陈灵的性子,肯定不会让自己得逞!
“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发动车子,杨志看了一眼旁边的陈灵,心里暗暗思忖着,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的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不管陈灵相不相信张帆有没有偷窃东西,但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在了,张帆在陈灵的心中形象肯定是大打折扣。
要是自己能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定有攻破陈灵心房的机会呢!
十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了陈灵的小区门口。
“我送你进去吧!”
杨志也下了车,笑着问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很晚了,也不方便!”
陈灵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原本杨志送她,她就觉得不大合适,这么一晚上,难免让人觉得他有什么别的想法。
“好,好,我不送你了,你也别太紧张,我就是随口一提,你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回去!”
杨志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便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谢谢你啊,我回去了,你开车也慢点!”
陈灵一阵意外,还以为杨志会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呢,谁知道,一个别的要求都没有提了,倒是让她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了。
“行了,你快回去吧!”
杨志点点头,催促着说道,和平时的他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陈灵这才往家里的方向走着,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一眼,看杨志不是真的像是他说的那样,不进来了。确定了之后,这才放心的走进了楼道里。
“陈灵,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杨志得意的一笑,他就是要用这种和以前不一样的形象,慢慢的走进陈灵的内心,从而征服她,让她对自己产生依赖,他很享受这种征服的过程!
……
陈灵回到家里,果果已经睡着了,但很快又听到响动,眼睛睁开了。
“妈妈,爸爸呢,爸爸在哪里啊!”
这么长的时间,果果已经习惯了张帆哄着她睡觉,现在陡然没见到,就立马感受出来了。
“爸爸这两天加班,今天可能回不来了,你快睡觉啊!”陈灵眼中一抹担忧闪过,很快又换上了微笑的样子,她不想让果果看出来什么,孩子也这么大了,还真的不能随便的糊弄。
“哦,那好吧!”
果果也很失望,但什么也没说,她这段时间很明白,爸爸要赚钱养家。
陈灵摸了摸果果的额头,自己稍微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身边少了一个人,她的心里都觉得空了很多。
而且,张帆被带走之后,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甚至,她对生活都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绝望!
这四五天里,本来看到了张帆已经觉悟过来,开始分担她的压力,她的心情才好上了一点,身心都因为张帆的改变轻松了很多,但突如其来的打击,又让这个家庭蒙上了一层阴影。
明天,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现在陈灵最担心的,就是张帆如果真的被判刑了,那她和果果怎么办?
等三年,等他出来?
又或者离婚,带着果果改嫁?
之前等了三年,已经让陈灵感到身心俱疲了,难道还要自己再坚持三年,等着张帆出来吗?
累!
满脑子,都是这么一个字,这三年,她一直靠着一口气支撑到今天,好不容易这口气吐了出来,现在很有可能还要她再等三年,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
“张帆,我该怎么办?”
陈灵将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泪水早已打湿,寂静的黑夜里,都是陈灵啜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