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先休息一下！”
张帆没办法，柳姐这个状态似乎很不好的样子，他也不好再去打扰，便慢慢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柳姐自己。
出了办公室，店里的人气也慢慢回来了一点，客人三三俩俩的，他便在店里帮着忙。
可就这么一会功夫，他能明显感觉到店里人的态度对他似乎有了很大的改变。
敌意、不屑！
对，就是这两种，这些员工里的大部分虽然都是跟着柳姐来的，但和他也认识啊，也不至于有了敌意吧？
张帆很是不解，就自己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吗？
“张武，你过来。”
张帆见到自己的老属下，便决定好好的问清楚。
“帆哥，咋滴了？”
“你把刚刚的事情给我说说，这是怎么了啊？”张帆问道。
“没怎么啊，就那样啊。”
张武一阵不解，大概不太理解张帆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店里人的情绪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啊？”
张帆继续问道。
“没有啊，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那好吧，你去工作吧！”
张帆也不好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跟张武说，毕竟也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
“那行，有什么事情你再喊我！”
张武也没多想，就走了，留下张帆一个人在原地站着继续思索。
“希望是我的错觉吧！”
张帆原地叹了口气，说道。
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柳如烟一直到晚上九点钟了，才出办公室的门。
“柳姐，你没事吧！”
“柳姐，我刚煮好的鸡蛋，你拿着在脸上敷一敷。”
“鸡蛋有什么用，我这里有黄瓜，切成片了放在脸上，伤痕很容易就会消失的。”
……
柳如烟一出来，正好闲下来的服务员全都围了上去，十分关心的说着，全都用自己能知道的好的办法想要帮柳如烟消除脸上的那个手印子。
张帆走过去，虽然隔了那么长时间了，但脸上还是能看的清楚手印，在柳姐那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清楚。
“柳姐，今天你受苦了！”
张帆走到柳姐旁边，心疼的说道，这个话是心里话，他的确是心疼柳姐，虽然两个人有那么一点误会，但这并不妨碍他和柳姐之前的感情。
“没事。”
柳姐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切，装什么正经！”
柳姐很淡定的回答让张帆一阵无奈，刚想继续说两句，谁知道，人群里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似乎，这个态度的矛头是对准了张帆。
嗯？
张帆是听到了这个话，是从老店里的员工杜成的嘴里说出来的。
“杜成，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帆也是很不舒服，今天本来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就是莫名其妙的，现在还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腔调也是怪怪的，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背着我们大家伙做了那么多坏事，呵呵，原来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呵呵……”
杜成不屑的冷笑一声，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直接说道。
我不过如此？
张帆更加的莫名其妙了，他别的不敢说，不管在老店里还是在新店里，对事对人，那都是凭着自己良心的，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大恶的事情。
“我还真的就不清楚了，我张帆做事那都对得起自己良心，问心无愧，今天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你自己说，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张帆，还从来没有怕过！”
张帆掷地有声的说道，他也很想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这群人如此的对待自己，柳姐对自己的态度有很大的变化，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杜成，你够了，别说了！”
柳如烟忽然瞪了杜成一眼，严肃的说道。
“柳姐，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不能看着一个如此虚伪的人在我们面前演戏，我也看不下去他假惺惺的说着这些话，我都怕我忍不住对他出手，小玲那么好的一个人被他给糟蹋了，给毁了，我忍不住！”
杜成忽然痛心疾首的说道，那样子，似乎很悲痛，很悲壮。
什么？
我虚伪？
我把小玲给毁了，给糟蹋了？
特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张帆是一句话都没有听明白，他搞不清楚，自己就是一个下午没来，就出了这种事情，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一样。
“杜成你说的太好了，太好了，我顶你！”
“我也顶你，这样的人就是要说出来，我也看不惯他，整天一个好人脸，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渣男。”
“以前没看出来，现在看来，以前都是装的太好了啊！”
……
杜成这么一说，旁边的人也全都附和了起来，那样子张帆好像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恨不得现在要杀了张帆一样。
我怎么了？
张帆被他们的这个态度都说的自己懵逼了起来，因为他压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或者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们倒是说啊，我张帆问心无愧，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我没做过什么坏事！”
张帆斩钉截铁的说着。
“切，装，继续装，请继续你的表演。”
“装的还挺像的，我都快相信了。”
“我都看不下去了，杜成你口才好，换你说吧，我都不屑跟他说话了！”
……
一众人对张帆的表态那是嗤之以鼻，丝毫没有相信的意思。
“张帆，我问你，小玲是怎么死的？”
杜成开口问道。
“事故烧死的啊，就在我的眼前，我没来得及救她，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可我也没有办法啊，这种事情……”张帆见杜成问起这个，便以为他们是在怪罪自己没救出小玲来，所以便解释着。
“那我问你，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跟小玲发生关系了？”
杜成继续问道。
嗯？
发生关系？
张帆一阵懵逼。
“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肯定是的，难怪小玲妈妈会那么生气，他果然是个渣男啊，欺负人家新来的，强行发生关系，然后抛弃，我看小玲之所以死，估计也是不想活了吧！”
杜成见张帆懵逼，便大声的说道，一脸鄙夷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