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见不得他这趾高气昂的模样,怎么说也得有长幼之分吧,再者他怎么就是不能接受你?”林子林说完拉过女人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女人倒在他的怀里“没事,慢慢来!”
苏婉看着接完电话的陈曳,他的脸色很臭,远远地就感觉他头顶一片乌云,她推了推他的肩膀递给他一杯果汁。
“陈少爷,这是怎么了?赶紧喝杯果汁消消火!”
陈曳把手机摔在一旁接过果汁一饮而尽!
“被我爸烦的,你说你回到家看见一个比你大三四岁的女人叫后妈,你叫的出口吗?那个女人哪里会真的喜欢他,嫁给他不过是因为他有钱罢了!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找一个小女孩做老婆,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啊?他不怕我都替他害臊!”陈曳说完又拿着杯子去桌上倒了一杯果汁。
“你这么讨厌你爸?”苏婉试探的问道。
“是啊,他说过这辈子只爱我妈一个人的,可是现在呢他还不是又娶了别的女人?骗子!虚伪!”陈曳喝下一杯又一杯果汁,直到没有了他才放下杯子站在窗口。
“你是单亲家庭?”苏婉诧异。
“是啊,我妈在我八岁的时候就离开了!”陈也并没有打算多说一些关于他母亲的事儿,只是点到为止。
“哈,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我们要不出去玩吧!”苏婉戳了戳手一脸期待。
陈曳伸出手指在空中做了一个NO的动作。
“这几天这么优哉游哉,跟个死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你是不是忘记了寒假作业这回事了?”
听到这儿,苏婉无言以对立刻像泄了气的气球重重的垂下了头,为什么读书会有作业这个东西的存在,那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些题目,那是一张张用树木加工成的纸,广告牌上不是天天提倡节约用纸人人有责的吗?为什么老师们都不能继承这样良好的风尚和品质?
“啊。陈曳你真扫兴!”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走到了书桌面前,陈曳坐在苏婉的身边看着她写,苏婉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看着我干嘛?你自己不写啊?”
“不好意思,我已经全部写好了!”
“哈哈,你写好了?那你能不能稍微助人为乐帮我写点?”苏婉朝陈曳做了一个拜托拜托的动作,可惜陈曳并不吃这一套。
“从小老师就告诉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陈曳摊开双手做了一个关我什么事的动作。
“屁话这么多,既然这样那你杵在这儿干嘛?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已经污染了我智慧的眼睛!”苏婉再次翻了个白眼,把手里捏成团的草稿纸扔向了陈曳,陈曳身子一侧顺利夺过苏婉的突然袭击。
“苏婉有没有人告诉你,君子动口不动手!”陈曳蹲下身子将那个纸团扔进垃圾桶。
苏婉回头咧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女子非君子呀,你可以走了!”
“好的,那小的就先退安了,小主自求多福吧!”
陈曳说完紧忙把门关上,那朝他扔来的纸团被门挡了下来。苏婉低下头打开自己的书包,这才临时抱佛脚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要不是陈曳提醒,她还想明天才开始写的,看着崭新的一摞摞试卷和大纲不禁仰天长啸,天啊,你还是一道闪电把我劈死吧!
苏婉在家呆了两天都在补作业,在写完最后一题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想想自己今年都过了个啥年呀,就是每天宅在家里,这期间陈曳有来探望过,就是买点零食小吃来看看她,苏婉在心里想着还算有点良心。
第二天一大早苏婉就起来了,开学第一天自然要活力满满,她披了半个多月的头发终于扎了起来,穿上那件白色的校服,苏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投以一个微笑,最后她拿起沙发上的书包蹲下身子换上那双帆布鞋就出了门。
来到楼下陈曳已经买好了早餐坐在自行车上等她,苏婉接过那杯热腾腾的豆浆,顿时感觉心满意足,坐在自行车的后桌,车子向前骑行,苏婉看着路上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觉得生活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闻着清晨新鲜的空气,她的脸上洋溢着微笑。
陈曳回头看着苏婉双手张开的模样也满脸笑意,他好像很久没看见这么快乐的苏婉了。
苏婉坐在后座觉得有些无聊便唱起了那首周杰伦的晴天。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
Re So So Si Do Si La So La
Si Si Si Si La Si La So
吹着前奏望着天空,我想起花瓣试着掉落。
为你翘课的那一天,花落的那一天。
教室的那一间,我怎么看不见。
消失的下雨天,我好想再淋一遍。
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
好想再问一遍,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
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
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你身边……
一路都伴随着苏婉的歌声,虽然在陈曳听来她的歌声并不是那么的好听顺耳甚至有些跑调,可是就是在那一刻他的心里有一棵爱的种子正在发芽开花。
过往的人有时会投来几个异样又或者羡慕的目光,他们那时之感受到对方的存在,至于别人的低声碎语他们完全听不到,到了学校苏婉在操场下了车而陈曳则把自行车停好,来到教室同学们纷纷把寒假作业全都放到了苏婉的桌上。
苏婉觉得奇怪,班长不是李喃的吗?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打听一问李喃已经请了长假,苏婉没去多想她也不想过问过多李喃的事情,并非自己多小心眼,只是有的事情是不能轻易原谅,又或者说原谅了她们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做回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陈曳看她发呆的模样用手敲了敲她的课桌“语文课代表,你的鞋带开了!”
苏婉低下头,自己的鞋带哪有开,再抬头陈曳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她对着陈曳大喊一声
“幼稚鬼!”
陈曳不理她用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看着自己本子上刚画的那只猪傻笑。
“乔他,你这两天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李喃把打好的饭菜放在病床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