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肯呢?”荣笑立马接了下话。
陆泽其的动作顿住,黑着脸阴霾地看向她,“你要护着他?”
“陆泽其!”荣笑无奈地大喊,“这不是护着谁的问题,问题是你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管也不想管,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互相大打出手。”
陆泽其紧紧抿着嘴唇,胸部的呼吸起伏变得十分夸张,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地放下抬起的拳头,再起睁开的眼睛平静地对上荣笑忐忑不安的视线。
“你答应过我,可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很失望。”他说完这句话,冷冷地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陆已,转身下楼离开。
荣笑回过神来,焦急地想追上他离开的身影,却被陆已一把制止住,“别追了,没用的。”
荣笑红着眼眶大力甩开陆已的手,“你们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关系!真是搞不懂你们!”
“别忘了,我曾经毁了那个女人。”陆已有些挫败地眯起眼睛,喃喃自语,“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或许……”
荣笑垂眸无力地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想起刚刚陆泽其那双受伤的眼神,心痛得让她无法呼吸,胃里一阵翻腾,拳头忍不住攥紧,指甲扣在手掌的肉里,疼痛却无法与心口上的疼痛相比。
说到底,她根本没法走进他的世界吧。
那个女人,才是真正影响陆泽其喜怒哀乐的人,而她,算得了什么?最多不过是名义上的妻子,排除寂寞的床伴……
这件事情之后的两周里,荣笑独自搬出了陆宅,陆父陆母打电话来她也只是借回娘家的理由解释,但是她并没有回荣家,而是借宿在冰莎在外的公寓里。
冰莎看着半夜拉着行李箱哭得跟只花猫似的的荣笑,吓得面膜都掉地上了,后来知道事情的缘由,她要不是荣笑劝着阻拦着,早就冲去陆宅找陆泽其问事了。
当冰莎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第N次响起,荣笑实在受不了地把手机丢给在床头拿她手机玩农药玩得朝火朝天的冰莎,说:“你赶紧接吧,温衙离这几天都这样打电话给你,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想跟你说,好歹理一下人家啊。”
冰莎在挂掉一条命后,冲着天花板嚎了一声,嫌弃地瞪着她:“干嘛啊这是,那次你不是还要拿凳子问候他吗,现在怎么总是帮他说话!”
荣笑放下书本,趴在床尾撑着下巴,眯起眼睛像极了狐狸,笑道:“其实我想了想吧,温衙离在遇到你之前就没有交往过,不像是玩弄感情的渣渣,说不定,当时他离开是有什么苦衷。”
经过那次他找自己去咖啡厅的事,还有发给她的短信,她不自觉地相信了他说离开是有原因的话,换句话不如说是被无形收买了。
冰莎听闻愣了会儿,不屑地切了一声伸手捡起自己的手机,不情愿地划了接听键:“喂?”
“莎莎。”那头传来温润的声音,是温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