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老夫当牺牲品,当老夫好欺负吗?”安俊成不服气。
静姨娘叹了一口气,心里知道安俊成这是正在气头上自己不能这个时候去刺激他,于是安抚着说。
“好了好了,咱们不是在下棋吗?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做什么,老爷,您要是再不用心一点可真的是要输给妾身了哟。”
安俊成听着看了看棋盘,接着笑了,“静儿这棋艺精尽了不少,现在几乎都能下赢老夫了。”
“妾身距离老爷还差的远呢,还是爷不嫌弃妾身手脚粗笨,才这般尽力教授妾身这么些年。”静姨娘羞怯地笑着说。
“哈哈哈,好一个还差的远呢,静儿当真是开玩笑了,静儿你原本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今却说里离老夫差的远,你让那些学棋艺的人还怎么活啊!”安俊成笑着说。
“老爷高兴就好,妾身也就只有这点本了。”
这时候从远处走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年轻男子。
“大人,有消息了。”男子看着安俊成说到,接着看了一眼静姨娘犹豫了片刻。
安俊成见此摆了摆手说,“没事,静姨娘是自己人,你说就是了。”
“回禀大人,锦姑娘答应了和老爷合作的事情,而且还说会老爷意想不到的惊喜。”男子莫了默说。
“嗯,知道了,继续看着她,别让他给老夫耍什么花样。”安俊成吩咐。
“老爷放心,属下明白。哦,对了,属下还发现这些日子以来太子妃的人马一直盯在二公子的府上,二公子偶尔也和太子妃都人马见面,看起来交谈颇为顺畅。”
“是嘛?”安俊成听着脸色黑沉,“吃里扒外的东西,难为老夫养育了它这么多年,到头来没给老夫带来一星半点好处也就罢了,现下居然还联合一个外人前来和老夫作对,当真是反了反了。”
“老爷……”静姨娘皱了皱眉头说。
“好了,静儿不必在说什么,你也看见了,现如今不是老夫对不起他娘俩,而是他们现在处心积虑地联合外人想要来谋害老夫,现在老夫也顾不上什么亲情了,还是只是性命最为重要。”
“老爷,夫人这些年是你的结发妻子,您自己对她什么样子您自己心里都清楚,明白,换成那个女人能够不恨不怨,所以说夫人才会跟着二公子搬出去了。不是说他们无情无义,而是没有从老爷这里得到该有的温暖。”
“老爷,您就算是再怎么不喜欢夫人和二公子也要给他们留一点情面,静儿很高兴这一生能够得到老爷全部的爱,但是咱们这种自私的爱情却是造成了夫人一生的悲剧,他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嫁到安府来的,只是希望老爷在后半生里能够好好对待他,结果呢?夫人除了拥有一个正妻名分还有什么?妾身有时候看着都会良心不安的。”
“静儿何故为他人伤心,她既然当初选择嫁给了老夫就应该知道老夫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她,是他自己一生的执念太重才会如此。”安俊成安慰静姨娘。
“罢了罢了,妾身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多说一些什么,老爷,今日妾身出来了就,也是乏得很,妾身就先回去休息了,老爷您随意。”静姨娘抚了抚额温柔地说。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好好歇息,小翠啊,扶着你家主子下去吧!”安俊成吩咐。
“是,奴婢明白。”静姨娘身边的小翠笑着说。
这时小翠便上前扶着静姨娘起身离开,安俊成看着静姨娘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许久,安俊成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说,“你去安排一下,将那个人给老夫弄出来,另外最好是将她的语录做成册子,到时候做呈堂供词。”
“是,属下明白,”
“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在万分保密的情况下举行,不能让宫里的人有任何的察觉,不然老夫饶不了你们。”
“是。”
另一边,小翠正在扶着几乎没有力气的静姨娘身上。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小翠很是担心。
“小翠,我只是很担心,照这个样子,不知福将来还会发生什么样子发不可思议的大事,我现在确实什么,什么也做不了。”静姨娘脸色惨白着说。
“姨娘,咱们好好得过日子,能有什么事情,老爷会保护好咱们的。”,静姨娘惨淡地笑着说。
“是啊,但是这的是在我忘记了家族仇恨的事情之后了。”静姨娘眼神疲惫。
倒是小翠脸色大变地看着静姨娘说,“姨娘,您是想起来了老爷和夫人吗?记得您曾经答应过自己的会好好过日子的,怎么现在却是为着这些事情而伤心着?”
“还好,只是想着父亲母亲走了这么些年,我都没有给他们找到凶手,枉顾我苟活了这么些年。说起来我还是挺佩服楚王妃的,为自己的父亲母亲报了仇,自己又是一个尊贵的王妃。”静姨娘艳羡地说。
“姨娘平白无故地提她做什么?楚王妃即便是曾经看起来荣耀,可是她毕竟嫁给了一个阉人,相当于守活寡,这又遇上了楚王叛国,现在是正在全国抓捕的犯人。哪里比得上姨娘。”小翠安慰这说。
“你不懂,女人这一生求得不过就是能找到一个对她好点的人,你别看楚王妃现在不知去处,而恰巧楚王也不知所踪,很有可能是她将楚王救走了。”静姨娘大胆猜测。
“怎么可能,大皇子府的地牢当时看管的那么严格,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能力救人?”小翠表示不信。
这时候静姨娘眼波流转,定定地笑着说,“如果刚才我只是猜测,那么现在我已经很是肯定这楚王消失不见,大皇子地牢被炸一定和她有关系,虽然她一个女人的力量很小,但是她的身边肯定还有人,何况还有楚王的东厂,怎么会救不出来?”
“姨娘?”小翠微愣。
“可是她救楚王干什么?楚王他就是一个阉人,而且脾气还是那么的不好,要是一般人恐怕巴不得他死了。”
“是啊……”静姨娘思量。
“那么这件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楚王他不是一个阉人,毕竟楚王长相那是无法挑剔的,或者就是楚王真的对她不错,甚至有救命之恩。”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小翠惊异。
“要不怎么说楚王刚封爵位的时候指明要靖国公府的孤女嫁给他,而且关键是靖国公府的大小姐还丝毫都没有反抗。”静姨娘笑着说。
“姨娘这么说还真是颇有些道理,只是实在是有些让人惊异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小翠惊异。
“要不怎么说楚王刚封爵位的时候指明要靖国公府的孤女嫁给他,而且关键是靖国公府的大小姐还丝毫都没有反抗。”静姨娘笑着说。
“姨娘这么说还真是颇有些道理,只是实在是有些让人惊异了。”
“人生就是这样的匪夷所思。就像我一样,原本就是一个官家小姐,谁曾想想世道不好,竟然落得这般下场。”静姨娘神伤。
“姨娘不要伤心了,好在老爷对姨娘不错。”小翠安慰。
“你也是叫我姨娘了,虽然我知道自从父亲被害,我就没有了做任何一个人的正妻的机会,但是我的家庭教养,我的信念让我无法接受这一切,虽说老爷对我照顾有家,可是他毕竟是有妻子的,待百年之后我甚至都不能和它葬在一起,生生世世永远分离。这样想着我就觉得那个冰冷的墓地是那样的可怕。”静姨娘留着眼泪说。
“姨娘,您不要伤心了,奴婢也难过。”小翠说。
“我这一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给父母亲找到曾经陷害他们的凶手,还有就是……”静姨娘说着看着小翠。
“小翠你从小就跟着我,父母亲走了之后你更是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临了了我却是没有将你给许配一个人家,一个人一辈子孤苦伶仃的。”
“姨娘可不要这样说,小翠自小被老爷救回来,从此才有锦衣玉食的生活,虽然说只是一个下人,但是奴婢这一生过得比许多小姐都好多了。至于婚配。小姐是知道的小翠喜欢建南的,只是他后来不在了,小翠也就对这件事情段了念想。好在这些年可以和姨娘相依为命。”小翠摸了摸眼泪说。
“翠儿,是我对不起你。”静姨娘说。
“姨娘快别这样了,被外人看见了告诉老爷就不好了。”小翠连忙上前为静姨娘擦着眼泪说。
“罢了,不说也罢,你去将金儿找来。”静姨娘突然严肃了眼色说。
“姨娘,您要教训大公子吗?他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啊!”小翠顿时有些心疼。
话说安大公子安柏金生下来的时候静姨娘还在为自己父母的事情而伤心着,在加上难产,根本没有精力去照顾年幼的婴孩。于是着照顾安大公子的重任就交在了小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