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糟蹋了多少诗意、温情和心地的纯洁!
——《托尔斯泰传》
鹰的价值是飞翔。为了猛扑,为了使自己的利爪插进活生生的猎获物的兽毛中,——这就是现实。
——《罗曼·罗兰回忆录》
财富令人起敬,它是社会秩序的支柱之一。可是其前提条件在于不能动摇它的基础,即不能动摇合法的家庭。社会的支持者在这儿把守着;谁要是在这个问题上发生摩擦,那他就没有好下常
——《母与子》
社会上永远有些沽名钓誉的人,空头的大文豪,投机的思想家,利用青年们这个顽强的、苦苦追求的欲望,大吹大擂地叫卖他们的毒剂。
——《约翰·克利斯朵夫》
没有国家的力量,就没有个人的权利。
——《爱与死的搏斗》
一个被战争攻击的伟大国家,不但要保卫自己的边疆,并且要保卫自己清明的见识。
——《超越混战》
唯有能够用几世纪的耐性、劳苦、信仰,去换取幸运与天才的民族,才有获得幸运与天才的希望。
——《约翰·克利斯朵夫》
一个民族的政治生活仅仅是它生命的表面。为了探索它内在的生命——各种行动的源泉——我们必须通过文学、哲学和艺术而深入其灵魂,因为这些领域反映了人民的种种思想、热情与理想。
——《音乐在通史上的地位》
一个人生在一个太老的民族中间是需要付很大的代价的。他负担极重:有悠久的历史,有种种的考验,有令人厌倦的经验,有智慧方面与感情方面的失意,总之是有几百年的生活,——沉淀在这生活底下的是一些烦闷的渣滓。
——《约翰·克利斯朵夫》
从某种意义上讲,世界的每一个进步都是违反上帝的意志而实现的。
——《母与子》
几乎可以这样说,由于胚胎的发展,心理机能在演化过程中经历一系列兽类的形式,它必须通过最粗暴的阶段,才能够依赖人类的意志和智慧,上升到最高超的境界。
——《母与子》
人类正在狂风暴雨中改变面目,整个世界也都在改造中,不能允许任何人到过去时代的美好事物中找一个藏身洞。
——《约翰·克利斯朵夫》
为了人类的进步,不妨“龌龊”——甚至于需要“恶作剧”时就不妨“恶作剧”一下。
——《爱与死的搏斗》
没有沉闷的时代,只有沉闷的人。
——《哥拉·布勒尼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