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的把那袋白酒随手丢给了他:你既然这么感兴趣那你现在消灭吧。
海涛:啊?白酒?阿姨给你带酒啊?都说你家惯着你,呵呵……这在咱学校可是禁品呀,要被咱郎老师发现了你惨咯。
雪容:这么巧?我妈也给我带了白酒,是不是阿姨也说要在那歪脖老母树下求药?
我惊讶道:哇,这古树的传言还玄,好像地球人都知道啊。
果不其然上了学校雇来的大巴车以后同学们一个个讨论的话题几乎都离不开那颗传说中的歪脖老母,但也都是小声嘀咕,大家都知道班主任郎老师是个出了名的无神论者,我们可不想好好的心情被一堂政治课给摧毁。
从市里到陈家堡子并不算远,大巴车开了大概1个小时就进了村,这村子很怪,离市内这么近但竟然找不到一点城市气息,民风很淳朴,而且相当的淳朴。一阵风刮进车厢里,弄的车厢里的同学们几乎全都捂住了嘴,牛粪鸡屎味。
村长很热情,老早就带着村里的大小芝麻官在村口等我们这些城里孩子了。当然我想我们去学农并不是文革时期的知情下乡,按照每个学生200块的收费计算,村里着实也赚了一笔。村长把我们安排在以前的村小学校舍里,政府花钱给村小盖了新校舍,旧校舍闲下来已经有几年了,这里很宽敞,有20多个教室,我们来务农的学生一共200人左右,平均10个人住一个教室,偌大的教室显得稍微空旷些,但好歹足够遮风避雨了。教室里的桌子椅子稍微拼凑一下就成了我们的床,但其实我们关心的并不是住的条件如何,只希望老师可以把我们几个关系要好的分到一个宿舍里。
村长:好了同学们就住在这里吧,你们收拾下我先去忙了,郎老师有事就叫我,随叫随到。
郎老师:谢谢村长了,晚上一起来吃饭吧,我叫食堂的师傅给你炒俩硬菜,咱喝点?
村长:呵呵……我要是有时间肯定过来,一会见。
村长刚想走,徐虹拦住了他问道:村长,我想打听个事。
村长:难道这位同学在我们村上有哪位亲属?
徐虹:不是不是,请问那个歪脖老母在哪啊?我想去看看。
村长:哦,原来你也听说过我们这颗老槐树,从你们住的这里往前走,然后拐个弯就到了,那儿还算是我们村的中心点,平时我们村里有什么活动啊,开会呀,或者谁家摆酒席什么的,都会在那里,很热闹的,只不过如今就……
村长神情有些不自在,好像这话题正好触碰到他的什么心结,他干咳了一声:咳……休息下,趁天亮你们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结伴过去看看,兴许还能求到药也说不定。
郎老师并不知道歪脖老母的传言,问他:村长,你们说的什么歪脖老母啊?是谁家的长辈吗?为什么还得趁天亮去?
村长:也没什么,你们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忙。
徐虹是个直性子肚子里藏不住什么话,还没等老师追问,便开口对他说了歪脖老母的传闻,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结果和我们想象中的一样,徐虹被老师臭批了一顿,说什么她危言耸听和封建迷信之类的话。徐虹不解的看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