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子这次走过来了,你们又输了。”
“王座前辈言出必行,我等敬仰,到了这个地方,盛琪说句不客气的话,你的安全,我接手了。”盛琪亲自在那里迎接王座。
“哈哈,有心了。”
“先生请。”
“你小子怎么这么文邹邹的,根本不像传说中那个杀神啊!”王座一边说,一边还在滴血,甚至他刚刚开口,嘴角就有血流出来,可是王座根本不在乎,就仿佛流血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个样子的他,看起来更加的可怕,如同在地狱中走出,怪不得道上的人都评价,他的位置是在鲜血中走出来的,鲜血王座的威名着实让人恐惧。
“先生说笑了,先生,达者也,阁下当仁不让,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先生这个尊称,我盛琪平生用来称呼的人不超过十个,但是,阁下当得起。”盛琪又深深地向王座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你别,咳咳,你别面前叫我先生,背后给我递刀就行了。”就这么说几句话的时间,王座又咳了一口鲜血。
“先生说笑了,里面请。”盛琪给王座让道,王座走过去以后,盛琪又转过身来,把路给堵死了,“后面追过来的,一个也别放过,反正不能让他们,超过这条线。”
“是。”这些人都是盛琪的心腹,自然要听从他的安排。
盛琪把王座放过去以后,后面的追兵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一时之间,战斗爆发,突兀而激烈。
另外一个战场,盛凌天和啊锋如同无情的死神,不断收割着性命,敌人的反抗对他们而言,不过只是增加了一点点难度而已,虽然他们并不想这么残忍的战斗,但是这就是战争,你不杀人,人就杀你。
“疯子,心里好一点了?”
“若是输掉这场战争,我能够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叛变。”
“可惜,事实却是,你只有赢得这场战争,才有机会去追逐你想要的,而且还只是有机会而已,对了,有一次我和老头子喝酒的时候,他无意间跟我提起,若是有机会,他会帮你们一把。”
啊锋眼睛一亮,随后又很快暗淡下来,“令尊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来表现一直平平无奇,甚至这次战役之前,没有人知道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做事如此滴水不漏,他的话,我能够当真吗?而且会这么容易吐露心事?高层博弈,从来不是简简单单的。”
“他说,是为了吴琴,况且,或许他就是为了透露给你,才特意说给我听的呢,况且,这也不过是有机会,希望渺茫。”
“算了,先把这一趟抗过去再说吧!”
“好。”
两人再度投入战斗,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都不可能全身而退,或多或少都有伤在身,整个过程中,他们不仅仅是用枪战斗,还在用随身的匕首战斗。
近身战,远攻,偷袭,各种各样的,绕是以盛凌天和啊锋这么好的身手,也已经伤痕累累。
“差不多了,就只有一点点漏网之鱼了,我们过去和我父亲汇合吧!”
“好。”
轩辕家那边,不愧是最难的地方,这一下,也可以看出轩辕家老大的地位名不虚传,这么难的地方,他们硬是慢慢地把他吃下来了。
“四弟,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搞定?”
“大哥,我就知道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这里马上就好了,你那边没有把人放走吧?”
“嘿嘿,你说呢?”
“怪不得父亲说大哥有大将之风。”
“走吧,我们若是去得慢了,别人还以为我轩辕家技不如人呢。”
十分钟以后,他们就汇合到一起了,盛琪把周游那里拿来的药物,分着给他们发下去了,效果也很明显,几分钟,伤口就不流血了,而且疼痛感快速快速减少。
在这里的人,都不是瞎子,反而都是七窍玲珑的人,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都是眼前一亮,他们眼中,看到的是无尽的利益,以及能够威胁到他们地位的东西。
“盛家主,这是?”
“一点小东西,一位小友研发出来的。”盛琪避而不谈,笑嘻嘻地摇了摇头。
“哦,那就是在下失言了,不知道帮主后面还有什么安排?”此人颇为德高望重,只不过,却是本事有限,所以拿他来问话再合适不过了。
“没什么了,接下来大家就休息一下,按照这次战斗出力的多少来分配一下各家应该得到的,这个位置,差不多是 他们忍耐的极限了,更何况已经gan掉了他们一个重要的人。”
“那我们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追?拿什么去追?各大势力都是损耗不小,若是我们不知进退,对方定然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势力,而是精锐尽出,到时候,恐怕连我们原来的地方还能不能守住都是两说。”盛琪说完,也不管手下人的反应,反而直接转身离开了。
然而以他的地位,背景,确实有资格这样做。
“走吧,疯子。”盛凌天和啊锋两人浑身都是鲜血,互相搀扶着走了过去。
“这是,盛家和赵家联手的意思吗?”
“哼!赵家铁血无情,那有什么家族敢和他们联手啊,什么时候被吃掉都不知道,这盛家,没有吃过亏而已。”
指挥室里,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带了点伤,毕竟盛琪早就说清楚了,这次是论功行赏,蛋糕嘛,谁都想多吃一点,这个时候,自然不管真假,身上都要有点伤口了。
然而真正贻笑大方的却是,很多人明明都没有上过战场,那么他们的伤口自然很浅,可偏偏要做出一副受伤很深的样子。
不断的咳嗽,企图引起别人的注意,为了这么一点小小的利益,他们什么脸皮都不要了,更何况,这里面还有真正受伤很重的人。
盛凌天,啊锋,轩辕家的人,哪个不是伤痕累累,就连盛琪,衣服上也是破破烂烂,多多少少有几道伤口,只不过很深,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