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突然而至,这对于燕京的人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别说是雨,就冰雹,雪他们也不觉得稀奇,虽不稀奇却很讨厌。
燕京的大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走的很快,今天的雨大的吓人,雨伞根本抵挡不住。一栋二层古世小洋楼外站着一个妙龄少女,面色清纯,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裳,分外诱人。少女看了一下对联,再看看手机里的地址。没错就是这里。
“开医馆了。”少女嘀咕一句。
走到门前,敲敲门,从里面传来一句男声:“别敲了,进来吧。”
少女正是苏浅,她打开门,就看见庄不周在练武,他的动作并不快,却给人一种很重,很累的感觉。
“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别感冒了。”庄不周一指旁边的屋子说道。
苏浅脸色通红,自己着实狼狈了一点,可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能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说话含蓄一点。仔细打量一番,庄不周并没有任何流氓表现,她又有几分失落。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美女,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
苏浅也不矫情,转身进去,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问道:“你这里又没有我的衣服,我洗澡拿什么换。”
庄不周一挠头,“你这么说也是。”
苏浅白了他一眼。
“没事,等一下烘干就好,你洗澡的时候把衣服给我,我替你烘干。”
他这么一说,苏浅满脸通红,头低的都快挨到地面了。
“流氓。”苏浅说道。
“我怎么流氓了,不就帮你烘个衣服吗?”
这话刚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了,看苏浅湿的程度,内衣一抹鲜红的颜色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我的意思是里面有烘干机,你自己烘。”
看庄不周那副尴尬的样子,苏浅一乐,忍住笑意,走了进去。庄不周暗自恼怒,自己怎么就是个榆木脑袋,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
不一会儿,就穿来水声。听到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庄不周这个小处男有些把控不住,体内一股欲火腾腾往上升,他的肉身强大,一声佛力修为却又没有相应的佛心境界。要知道佛家可有欢喜佛,可见佛力对那事有促进作用。
只不过佛家那些大佬,心境强大,早已经万物不侵,红尘不入。哪里像他,懵懂期热血小处男,根本忍受不住。再说修仙也从来不会在意这个,有道侣还可抵御万载孤独,有的修士可不止一个两个老婆。
他现在的情况用煎熬二字已经不能形容。啊,一声尖叫传来,庄不周连忙问道:“苏浅,你没事吧。”
却没有听见回应。
难不成是昨天的鸦道人,想到那张丑陋的脸,那双冰冷邪恶的眸子,庄不周就不寒而栗。“糟糕。”说了一句,庄不周一掌打开门,就看见白花花一片,两点红豆在白馒头上。
庄不周连忙扭过头去,“你没事吧。”
苏浅没好气道:“你说呢?”
刚才那一下,她摔的有些岔气了,眼冒金星,听见庄不周的话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缓过劲儿来,还没开口,庄不周已经推门进来。
“你能起来不?”
苏浅试了一下,又瘫回去,这次摔的有点严重。庄不周又问道:“能起来不。”
她又试了一次,结果这次,支撑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庄不周本能反应的扭过头来,这一次将上次没有看完的,全部看完了。苏浅恼怒道:“你就是故意的。”
她的脸很红,不知道是羞还是怒。
庄不周扯过那边的浴巾将她盖住,蹲下身来准备抱她。苏浅连忙制止:“不用,你先出去,等一会儿我自己就好了。”
“我看你是好不了了。”
他说着将苏浅抱了起来,凌乱而又乌黑的头发撩到了他的鼻尖。刚刚他用灵眼看了一下,她的伤势不轻,这一摔已经伤到了骨头,硬撑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走了两步,苏浅突然道:“流氓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怎么流氓了?”
庄不周有些不乐意了,我好歹也是救你,三番两次说我流氓我怎么就流氓了。苏浅满脸通红,“你,臭流氓……”
庄不周更加郁闷了:“我明明是为你好,你伤到骨头,我抱你,免得伤势加重也有错。”
“这就是下面硬的理由。”苏浅道。
说完,她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会这尴尬的一幕,免得羞愧而死。庄不周老脸一红,对着自己的小弟弟心道:你就是不正气,一个女人而已。
又看了一眼,苏浅闭上眼睛,凌乱的头发,雪白的鹅颈,双肩上带着点点红色,透过浴巾两个雪白的大绒兔时隐时现。好像刚刚被凌辱一番。这么一看,他更硬了。
不行,不能这样,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等挨到了床,苏浅才睁开双眼,眼神中带着寒意,她开口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你当我是什么人?你以为你摔倒是我干的。”
“难道不是吗?”苏浅讥笑道。
“神经病!”说完,庄不周离开房间。
苏浅疑惑:难不成真是我误会他了,不对,哪有那么巧的事,他就是一个流氓。我洗这么多年澡怎么就没有出现这种问题,一定是他搞的鬼。可是他为什么生气?一定是恼羞成怒,一定是的。
过来半响,庄不周又走进来。苏浅心道:果然是禽兽,哼!现在终于要露出本来面目了。
他拿出三根银针,对着她的腰部凌空而去。
“啊……”
苏浅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脑海中诡异的闪出两个英文字母:SM。
她那股伤心欲绝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庄不周冷冷道:“这么点疼都受不了,还学武。”
她刚想说:学武和SM有毛关系啊。
庄不周又道:“不要动,再过三分钟你就能动了,能动了,就自己把衣服烘干。”
果然从银针处传来一股暖流,她的腰部慢慢有了知觉,她抬头看了一眼庄不周站在那里,脸色很冷。三分钟后,庄不周隔空收取三根银针。
“你在等个十分钟就差不多,等会我给你开副药,明天就能好了。”
说完,庄不周转身出去,没有看她一眼。苏浅愣住了,他难道真的对我没意思,都是意外?说不定是欲擒故纵。
十分钟后,她用浴巾裹的严严实实,在门口探头看了两三遍都没有看到庄不周,这才去浴室将衣服拿了过来。烘干衣服,她一边穿一边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庄不周看完了,心里就觉得委屈,眼泪又要流了下来。
穿好衣服,出门并没有见到庄不周,她有些意外,等了一会儿,突然从厨房传来一股香味,那香味实在太浓了。
她走过去就见庄不周在做饭,香味全是从那个锅里传来,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庄不周扭头说道:“好了,等下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三菜一汤很快做好。吃饭时,庄不周拿出一小杯猴儿酒对着苏浅说道:“喝了它对你的恢复有好处。”
苏浅闻了一下,很香!
“这是什么?”
“酒。”
“我受了伤,还能喝酒?”
“我让你喝你就喝,哪那么多废话。”
仔细瞅瞅,苏浅犹豫不决。这酒里不会是下了药吧,我的腰伤还没好就让我喝酒,难不成是想把我灌醉,果然是个禽兽。
“你怕我要灌醉你,对你做些什么?”庄不周看着她问道。
“没有,哪能啊。”苏浅讪笑道。
“没有你就喝啊。”
“好啊,我承认,我非常的怀疑,刚才我都让你弄了,你自己装矜持,你以为我不懂吗,腰部受伤还能喝酒,你蒙谁呢?”
听闻这话,庄不周面色更加阴冷。
“我对你没有兴趣,不要搞的全世界都围着你转一样,你没有那么漂亮。”
苏浅轻哼一声,差点想把饭摔在庄不周的脸上。什么叫对我没有兴趣,对我没有兴趣,你还……硬了。
可是她又实在忍不住这才饭菜的香味,还有这酒的香味。死就死吧,反正也被他全部看光了,大不了就跟了他,长的不差,还什么都会。
不得不说,这食物对人来说真是一件大杀器,竟然连苏浅的想法也能改变。
这么想着她仰头将酒喝下,一股醇香从味蕾中化开。
“好喝。”
喝了之后,她也再无所顾忌,闷头狂吃。本来只有一碗的饭量,这一次她足足吃了两碗又喝了一碗汤。
饭后,她心满意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好撑。”
庄不周将碗筷收拾好,她等待着药效的到来,等庄不周洗好,她也没有要晕倒的意思,反而更加精神了,果然对身体有好处。
她知道自己错怪庄不周了,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看他了。半响,她说道:“那个,师傅我能不能以后练过之后还来蹭饭。”
庄不周冷冷道:“不行,你不说我是流氓吗,干嘛还跟我学。”
苏浅一脸的不好意思:“我错了,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把我说的话当放屁吧。”
“不用,我为人小气惯了。”庄不周说道。
哼!小气死你。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她得讨好,不为学武,也为这饭菜啊。
“可是我都让你看完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下面都顶着我了,我还不能瞎想吗。”
苏浅说的满脸通红,庄不周也老脸通红,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隔。
“行,别说了。这一页咱们翻过去,想我收你还是得看你以后的表现。不过我还是劝你不要学了,学武要吃的苦比你想象的大多了。还没有扎你一下,你就哭了。”
“我那是,那是……”
苏浅十分非常的不好意思,那两个英文字母她实在说不出口。
“不用你管,你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