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和严莉莉天生不对付,不一会儿两人已经针锋相对不下数十次,严莉莉以师母的身份去压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不知道的是,苏浅可是连庄不周这个师傅的面子都不给的。
马铃似乎很乐意见到这种场面,吃饭的时候时不时投去异样的眼光给庄不周。他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幸灾乐祸。
他何尝不知道苏浅对他有点意思,他不是木头人,可是严莉莉是他苦苦追寻的女神,哪怕现在这个女神没有苏浅漂亮。可有时候,感情并不能用漂亮不漂亮来左右。他左右为难,原因还是他对两人都有意思。
“吃好了,我去洗碗,你教你两个徒弟,别太晚,不然两个姑娘家家地回去不安全。”严莉莉说道。
庄不周本想说: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干活呢。现在他毫不怀疑若是他这么说肯定会被打死的。
苏浅也听明白了这是下逐客令呢,这让她非常的不开心,牛什么啊,你那房间我早就住了,就连我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当然她没有说出这一番话,她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只是冷哼一声,“不用担心,我功夫很好。多亏了他日日夜夜不辞辛劳地教。”
日日夜夜两字念的特别重,同时为了表现出自己功夫很强她凌空打了一拳 空气中发出闷雷一般的响声。庄不周眼前一亮,苏浅这一手可是最近打的最好的一次。
这时候马铃还不嫌事儿大的插了一脚,“我比她功夫更好,而且我就住这。”
苏浅投去干的漂亮的目光,转念一想不对,你住这儿?
“你真住这儿?”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真的”。
马铃点点头,两人将目光投向了庄不周,她们需要一个解释。
“这个,她最近遇到瓶颈了所以住这儿让我指点。她为了学武又和家里闹翻了 只能住这儿了。”
马铃点点头,庄不周这一身冷汗才缩回去。
苏浅:“那我也要住这,我也遇到瓶颈了,久久不能突破内劲小成。”
庄不周苦笑道:“家里的房子不够住了。”
苏浅一指马铃说道:“我可以和马铃姐住一起,晚上还可以探讨武功。”
马铃冷冷道:“然而我并不想。”
苏浅扯着她的衣袖说道:“好不好嘛师姐你最漂亮了。”
马铃强忍着嘴角地乐意,没有点头,示意苏浅继续夸。苏浅对于她这种乘机勒索的行为非常不耻,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咬牙一边夸。
严莉莉自然不想同意,这两人她都不想留下来。可是人家毕竟是师徒 这个做师娘的(羞涩中)也不好意思赶。而且她知道庄不周收徒肯定是有目的的,他半年都等不了赶来燕京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然她非要耍一把小性子赶走这两人。我是一个大度的女人,她心里想到。
一顿猛夸,苏浅也住了下来,这空荡荡地房间此刻住满了人。
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也就没有争论的必要。就算这两人都喜欢庄不周,她就一定要努力争取过来,就算不行她也要当大的。
她知道庄不周与常人不同,她喜欢上他时就有预感他的未来不会是一个人,她迷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不下这份感情还有他做的菜。
做大就要有做大的样子,要有风度,要有修养,于是她去洗碗,做了一个正牌夫人该干的活。苏浅气的牙痒痒,却又没有办法 只恨相逢太晚。
这天晚上,苏浅还是回去了被子什么都没带,出来住还得和老师申请外出居住,没那么快。
晚上,严莉莉找到庄不周说道:“我也想学,你能教我吗?”
“当然可以,只是很苦。”
“没事,我可以坚持。”
做大房如果不能在武力上压制她们,那怎么做大。
庄不周照例检查一下她的灵根,本来只是想走一个过程,没想到她竟然拥有,而且非常好,竟然也是天才一级别的。
要知道灵根的拥有率可是很低的,接触这么对人,检察出来几乎都是没有灵根的。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
不过仔细一想他的修行灵决确实不错 可是不知道适不适合女生。男生,女生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修行灵决自然不一样,不同体质修行不同灵决才能有更好的成就。
若她没有灵根还好办,既然有就不能浪费了,还是找一下文曲星帮帮忙。见庄不周皱起眉头严莉莉说道:“是不是不行,我知道自己体质不好,如果不行就算了,我也不强求。”
庄不周摆摆手说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原因,你的体质不是不好,而是非常的不错,只是我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东西教给你。你等等我,我晚上想好了就告诉你。”
山神印的事他谁也不能说,只能如此推辞。从洛家那些古籍中他隐约知道一点,这个世界经历过大变,他是山神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也能保证严莉莉的安全。
严莉莉也不是不知进退的人,她也不相信庄不周会敷衍他,点点头道:“我相信你。”
庄不周盯着她,她的脸有些红,却也没躲开。而是用满是思念的眼睛看着他,缓缓说道:“我想你了。”
庄不周一愣,心中一颤。过往的事一一浮现,他也想她。他的双臂慢慢靠拢,她的头靠了上来。
他突然觉得她的嘴唇很漂亮,晶莹剔透,让人很想咬一口。
想到就要做到。这是哪个名人的名言,他不管了,亲吧,啃吧。严莉莉也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朦胧爱情正式地确立。
一点,一点……
“咳咳……”
“那什么,我出来透透气,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
马铃转身回去,笑的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咪。
严莉莉脸一红,推开庄不周回到房间里。转眼间只剩下庄不周一人,内心的邪火无比猛烈,他有一种掐死马铃的冲动。
当初就不应该让她住进来,他要把她的屁股打开花。你师父我送出去一个吻就这么难吗?
仰天长叹,唯有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