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啥呢?”苦瓜跟在人家亦铃屁股后面问,一副求学好问的样子。
亦铃也不理他,而是蹲在地上挖出了几根模样奇怪的草,这种草如一根棍子一样,整个叶子都紧紧的卷在一起,她把这些草拿在手中,接着对着吴晨和苦瓜摆手示意他们下河。
苦瓜对高冷的亦铃很是不爽,但心里又觉得人家行事果断,而且手上还真有些本事,这些不爽就都被他给压了下去,这亦铃很有扈三娘和孙二娘的风采,他自然是极为欣赏的,他认为女人不应该搞那么多的时间去梳洗打扮自己。打扮那么漂亮干啥?又不能顶饭吃,碰到人也没必要讲太多,说那么多干啥?能交流就交流,不能交流直接干架就完事了,谁赢了谁就有道理。能动手,吵吵个啥劲啊?人家亦铃从来不废话,每一步行动都有着自己明确的目的,这简直太对他的胃口了。
跳下河里后,这货渡着水,身子紧跟着如一条美人鱼一样游泳的亦铃身边,恬着脸问道:“那啥,这位女侠,你拔几根草在手里拿着是啥意思?我这个人比较好学,你这不告诉我的话能把我给憋死,你快告诉我吧。”
亦铃却不跟他废话,而是专心渡河。半个小时后,三人过河上岸,苦瓜和吴晨抖着身上的水,刚抖几下,就见苦瓜挤眉弄眼,一副便秘的样子。
吴晨感觉奇怪,就问道:“你这是干啥呢?又想做什么怪?”
“你有没有感觉腿间特别难受啊晨子?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听苦瓜这么一说,吴晨还真感觉腿中间有些胀,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正在纳闷,就听亦铃说道:“胀就对了,水里有种鱼,专门向男人的那根东西里面钻,而且是悄无声息的就钻了进去。”
苦瓜一听差点蹦起来,指着亦铃大骂:“那******你还带我们下河?”刚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后就笑了笑说道:“骗我们是吧?我也听说这丛林里有专门钻男人下体的鱼,但只要你不在河里撒尿,它们就不会钻,我们又没在河里撒尿,这根本就不是鱼钻了进去。”
亦铃噗嗤一笑,然后又恢复了高冷:“你们才能了解多少?这丛林中的鱼类多不胜数,已岂会尽数被人们所知?快把裤子脱下来吧。”
吴晨看亦铃老神在在,明白她一定有什么法子,可不管她有什么法子,这男人命根子里钻进去一条鱼可不是说笑的。但要让他脱裤子,而且是在这个姑娘面前脱,他有点抹不开。苦瓜更是抹不开,要让他在人家姑娘面前脱裤子这种事,打死他他也不会干。
所以他警惕的握住了自己的裤腰带看着亦铃:“你是想干啥?是不是想****我们?”说到这里,他猛的一拍脑袋:“明白了,全明白了,这原始部落的人果然变态,看来你这姑娘也深受影响,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呢?平时在你们部落看那些光屁股还没有看够?”
这货,把人家当成有特殊爱好的变态了,可亦铃也不生气,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就贫吧,那鱼进入尿道就向里游,等到然后把卵产在你尿道里,等到小鱼出来,会把你那玩意儿当成食物,从里到外给吃掉。”
苦瓜吓得差点喊叫,吴晨看着亦铃不像在开玩笑,他也有些担心了,就问道:“我听他们说过这样一种鱼,说除了手术切初外没有别的法子,现在我们怎么办?”
亦铃抬手扬了扬手中在河那边弄的草说道:“一物克一物,但凡是有毒蛇的地方,大多有解毒的东西,只是需要用心去寻找,这种鱼虽然刁钻,可平生最喜欢这种草的气味,恨不能一辈子都守着这种草,可草却长在河边的岸上,对它们可以造成致命的诱惑,可它们却一生都不能跳到岸上去守着这种草,跳上岸后,虽然可以短暂的跟草在一起,但它们也会干涸而死,这就是造化弄人。”
“需要怎么做?”
吴晨听说竟有这等奇事,但也顾不上惊奇了,就又问道。
“脱了裤子就行了。”
亦铃又说道。
“我可告诉你晨子,我是不脱啊,大不了不要这根**了,在一个大姑娘面前把裤子脱了,这算怎么回事?”
苦瓜简直就是跳着脚喊的,可吴晨可不由他,上去不由分说按住他,一把扯开了他的裤子,苦瓜在地上剧烈挣扎,仿佛有人正强!奸他一样,奈何吴晨紧紧的按着他,他力气惊人,可在吴晨的手里从来都不是对手,吴晨将他按得死死的,对着亦铃点头表示可以干了,苦瓜却还在下面大吼大叫:“晨子,咱们兄弟一场,你却毁我清白,哥哥我伤心欲绝,咱们兄弟两个到那边去脱裤子不行吗?为什么要在这个娘们儿面前?”
亦铃不理会他,吴晨也不理会他,就见亦铃蹲在了苦瓜腿间,用手把他那东西扶正,然后把草放到了尿道口上,苦瓜羞愤欲绝,两只眼中饱含热泪,他把这样的事当成平生的耻辱。
人家亦铃根本不当回事,她虽然在英国上过学,但从小在部落里长大,部落里流行赤身祼体,人家早见过太多了,玩的就是一个返归自然,这光身子有什么值得羞的,她还嫌苦瓜矫情呢。
正在这时,就见苦瓜那东西突然变硬了,吴晨差点失笑出声,可是他没敢,他知道,自己要是敢笑出来,苦瓜非得一头撞死不成。但很快他就明白,苦瓜 那东西硬起来不是动了性,而是有东西从里面爬了出来。
先是一个尖如圆珠笔头的东西从尿道口出现,然后就见一道白色的闪电如射出一样从尿道****了出来,吴晨看得触目惊心,就见一条大约有十来公分的赤白色鱼紧紧的窜到了那株草上,这鱼太细了,而且整体呈一根直棍状,不仔细看都看不出个上下脑袋还是尾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想不到世间竟还有这等怪鱼,这可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这样的一条鱼,也不知道是如何不知不觉钻进人体内的。苦瓜体内的鱼出来,吴晨松手,苦瓜提上裤子,浑然不觉吴晨刚才是在救他,一转脸,心中暗暗发誓,自己得两年不理吴晨,谁让他跟人家一个陌生姑娘一伙来让他难堪呢。
苦瓜那边完事了,然后就该吴晨,他其实也有些怕羞,但还是脱了裤子,亦铃如法炮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一条鱼从他的体内窜出,两条鱼都紧紧的趴在草上,仿佛草就是它们的命。
这两条鱼,难逃死亡的命运,尽管河就在不远处,可它们为了草不会跳进水中,这也许就是命。
恼差之下的苦瓜起来,抬脚把两条鱼给踩死,嘴里还恨恨说道:“******,让老子难堪丢人,我踩死你们。”
吴晨却摇头苦笑:“我们跟这两条鱼又有什么区别?不过都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