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侧有不少男的酸溜溜嫉妒味十足的说着一些话。
我听得清楚,心中一转,对于这些姑娘也有些了解,便随手点了两位姑娘,坐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观看起这春花楼的歌舞来。
“玛得,一个男的长得那么帅干嘛?”
时不时有人路过我的身侧,看到我,都是明显一呆,女的面露晕红,眼中秋波荡漾,对我狂抛媚眼,男的瞅了,自然是一边嘀咕,一边扯着自家眼睛都看直了的女伴疾走,似要远离我这个‘衰神’。
“嘻嘻。”
被我点明的两个姑娘,都是平庸货色,比起柳如亦、白帆来差远了,更不要说西施、王昭君这等绝美佳丽了。
我自然是瞧不上眼,不过她们对这里的情况比我了解,我一边假意笑着跟她们聊天喝茶,一边试探性的问了一些事情。
其中一位名叫小红的姑娘笑着看我,抱住了我的胳膊,横眼扫向其他满脸羡慕妒忌恨的姑娘时,满脸与有荣焉、得瑟,不停朝着我媚笑,给我敬茶倒酒,喂我吃一些山珍海味之类的。
对于喝酒我自然是拒绝,对于喂食,我也是不喜的。
“林公子我喂你嘛。”
“不用。我可以自己吃。”
“林公子,我给你倒酒。”
“真的不用,我只喝茶。”
“那我给你倒茶!”
……
这小红、小吕两位姑娘实在是太热情,时不时‘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看得一旁吃菜的白帆、柳如亦满脸古怪。但两女又不好明目张胆的笑,所以看起来似乎憋得很痛苦,一张脸都是通红通红的。
我看得嘴角抽了一下,无语的喝了口茶。
男的喜欢美女,那女的喜欢帅哥,这我理解。
不过白帆把我化妆化得太帅了点。
要不是想到这样有利于接近雷晓,我当时也是不会同意的。
毕竟,我这个人不喜高调!
但正如我很早之前就明悟的一个道理一般:越是不喜高调,偏偏有时候就总是会莫名其妙的高调。
无论是白玉,还是现在的林公子,都是如此!
林公子风度翩翩,在众多帅哥中鹤立鸡群,出众的仿若一颗太阳,自然是极为吸睛,更兼这种地方,来得都是非富即贵。
林公子如此出众,自然是被一些人误解成了是出生在什么超级大的家族之类的公子爷。
有的人更是直接说,我就是皇城林家出来的人!
对此,我都是笑而不语,任凭他们怎么说,我都‘岿然不动’‘稳坐如山’。
不过我越是这样,小红、小吕似越肯定我的身份高贵,对我自然是越发的殷情起来了。基本上我问什么,她们就答了什么。
由此我也知道雷晓的爱好、及出场时间等等,更知道了她今儿个晚上招募入幕之宾的要求。
一,要文武双全。
二,要气质出众。
三,要英俊潇洒、卓尔不群。
四,要能治好她的暗疾。
“公子,我看你前三点都做到了,这第四点暗疾到底是什么?”
白帆在我身侧低声问。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小红、小吕听着了,两人或许是抱着对我示好的态度,笑着说,“雷晓本来是去年的超级新秀,因为身体得了暗疾,没钱医治,不得已之下,就入了这春花楼,她每年赚的钱基本上都花费在买汤药、丹丸上了,如果有人治好她的病,她估摸着会二话不说,生生世世侍奉这人。”
“那暗疾到底是什么?”我问。
“听说她的魂魄受损,也不知道真假。”
魂魄受损?
我心中听了,思量:我身上倒是刚好有可以治疗魂魄伤势的天鸟花羽毛。等会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
如此了解的差不多了。
我心中也有谱,就坐在台下,静看台上舞女唱歌、跳舞。
时间如水,眨眼弹指一个多小时。
在六点多钟的时候,雷晓出来了。
她提前了。
为什么提前?我不清楚。
不过能提前最好,我却是没有细思,我定睛瞧去,只见台上出现了一个极美的女人。
这女人看模样在十八岁左右,生得面若芙蓉、冰肌玉骨,她从远处缓缓走来,脚下步步生莲,更是承托的她风华绝代,在无尽彩光之中,她就似那姑射仙子,美得炫目,百花都为之失色。
“雷晓!”
“雷晓!”
在她出现的霎那,欢呼声四起,掌声震天!
“她就是雷晓吗?果然长得好漂亮。”
白帆清声说,“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这种姿色的确少见,更难得她身上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我见了都忍不住心生喜欢,难怪这些男的这么疯狂。”
的确如此。
这个雷晓的确长得很美。
不过她再美也是比不上王昭君等人的,也就是白帆这一个等级的。
而这种等级的美女我见得多了,心中自然是 平静的很。
“感谢各位的支持。”
雷晓声音很是动听,恍若黄莺歌唱,她此话一出,台下观众更是疯狂,也不知道是借着酒劲还是故意撒酒疯,有一个男的大叫着‘雷晓,我爱你’,就这般运起金身,如风般冲上了高台,满脸狂热的朝着雷晓如老虎扑食般扑了过去。
雷晓花容失色,后退了两步。
“放肆!”
有人出手,一巴掌拍落,‘轰’的一声,就把刚刚上台的男人给打得飞出了春花楼。
“嗷!”
男人一路惨叫,吐了不知道多少酒水、唾沫出来,直到他影子没有了。
我这才发现,刚刚动手的人竟然是那个老鸨。
“好强。”
我心中微微一惊,“这种强者在这里当什么老鸨?是有病?还是有病?!”
“林公子,你一定是想差了。”
小红、小吕两位卖笑女似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手指一个方位,“妈妈在那。台上那位是妈妈的双胞胎姐姐,她们可不是一个等阶的人,林公子,你可不要弄错了哦。”
“双胞胎?”
我朝着小红、小吕的手指方位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在一个角落里我看到了正在嗑瓜子的老鸨。
她似也感觉到我在看她,侧头过来,朝着我龇牙一笑,这一笑,真的似那东施效颦,笑得我满脸的不自在。
我扭头过来,看向台上。
只见那老鸨的姐姐极为冷厉地扫视全场,‘再敢乱来,刚刚那小子就是榜样!今儿个规矩照旧!谁能拔得头筹,谁能得到雷晓姑娘的赏识,谁就是今晚雷晓姑娘的入幕之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