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活生生的人不是庞令明?
那……
是鬼不成?
我错愕的看着黄忠。
黄忠面露惊色,没有去帮典韦,反而转身,面带警惕地看着八方。
“十方杀机法!名不虚传!”
黄忠低声跟我说,“但暗中操纵着这术法的人更是了得。主公,看来今天我们几个是很难走出去了。”
“嗯?!”
我惊愕。
黄忠、典韦的召唤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他们是下位神邸,召唤的时间是随着我的提高而提高。
现在虽然可以多召唤那么几分钟,但也仅此而已。
而对手的神邸明显比我更强!
召唤的时间肯定更长,另外他们还有一位中位神邸,打持久战?
我绝对不是对手。
这也是我选择冲击逃遁的根本原因。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对方布置了两种术法,叠加在了一块儿,对我们实施了绝杀。”
“什么意思?”
“十方杀机法、大雾迷踪术!”
黄忠一字一句地说,“对方真的是好手段,两种手段叠加在了一块儿,使得四面八方都是迷途,这种手段,主公你早前应该见过一次。”
“你说得是柳飘飘布置的九曲黄河大阵?”
我有些惊疑不定。
“大雾迷踪术比起九曲黄河大阵还要危险!还要诡异。”
黄忠面色越来越阴沉,“九曲黄河大阵有阵基,只要找到了阵基,高手可以破除。但这大雾迷踪术完全不一样,它没有阵基可言。如果真的要说有,那么掌控这大雾迷踪术的人,就是阵基,找不到那个人,就完全没有可能破除这大雾迷踪术。那么我们就完全没有可能打出去,更不用说打赢幕后主使者,揪出凶手!”
“这么凶残?”
我心中翻江倒海,有些不淡定了。
大爷的。
怎么我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妖孽?!完全不符合科学!这是倒了血霉的节奏吗?
“看样子,对手一定是一个智商奇高的人。”
黄忠紧握手中大刀,不停变幻方位,紧盯着前方,时不时劈飞一束疾飞窜来的箭支,口中也在不停说,“对手很明显早就来了,在我们察觉到异样时,他或许已经布置好了大雾迷踪术,正是这种术法遮蔽了樱花学府导师们的感知,要不然,那么多导师,没有道理一个人都没有反应。”
竟然如此原因?
我惊讶。
“当时的大雾迷踪术或许无法做到小范围扑杀我们,所以他让袁术拖延时间,袁术实在拖延不下去,他又派了庞令明来。”
黄忠眼中精光开阖,言辞笃定,“庞令明撑不住了,他果断实施了捉杀我们的双重术法。先前只是诱惑,现在我们闯入了阵法中,已经落在了对方的眼睛里,一个不好,或许就会全军覆没。”
“这么严重?”
我完全不淡定了。
“咿呀,咿呀。”
孙九儿也不淡定了,她似听懂了黄忠的话,拿着手电筒,站在朱大彪身子上晃悠了两下,面带惊惧,咿呀叫唤了两声,身子一晃,似电般窜入了我怀里,再次似树懒般挂在了我身上。
她很妖孽。
眼力劲强的不可思议。
她是怎么发现那暗中的箭光、印玺的?
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她越妖孽,我越高兴。毕竟孙九儿跟我是一伙的。
“小九儿,你能看到暗中的人吗?”
我问她。
“咿呀,咿呀。”
她眨巴着眼睛叫唤了两声,突然眼中金芒灿灿,似电灯泡一般扫射四方,两秒钟后,金芒消失,孙九儿指着一个方位,咿呀大叫着,“咿呀,咿呀!”
大爷的。
我看得‘震惊’,比之前听到的什么十方杀机法还震惊!刚刚孙九儿眼中的金芒……是火眼金睛吗?!
逆天啊!
“在那个方位?”
黄忠弯弓搭箭,疾速一箭,‘嗖’的一声,我还没有晃过神来,大风电箭已经爆射了过去。
哧啦!
大风电箭如电如光,几乎在孙九儿咿呀叫唤着的时候,黄忠把握住机会,果断一箭过去。
但听撕裂空气的‘哧啦’声响起,没过一秒钟,但听‘啊’的一道惨叫声‘蹦起’,有一道仓惶的身影从那个位置跃了出来,几个窜跃,跃入了更远处的大雾中。
“是袁志柏那个贱人。”
我心中一动,“刚刚那一箭就算没有射死他,我看也不远了。”
“小九儿,还有人吗?帮忙看看。”
小九儿这火眼金睛,真是开了挂似得存在。
简直无法理解。
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眼睛?
“咿呀,咿呀。”
孙九儿叫唤了两声,眨巴着眼睛,金芒再起,不过一瞬,金芒又隐匿了下去,消失不见。
“咿呀。”
孙九儿似急了眼,大叫着,鼓着嘴巴,在那使尽眨巴着眼睛,似要再次使用金芒,但明显不行了。
她的脸色鼓胀的通红,都还是只剩下干瞪眼。
“行了,别瞪了。注意看下四方,有不对劲提醒一下就行。”
看来这种开挂似得眼睛,也只能使用一次,鸡肋!
说鸡肋只是我嫉妒之下的自我安慰。
“哈哈哈。”
黄忠又是一箭过去,射杀了跟典韦正在对轰的庞令明。
那一箭似迅雷,似寒光,一箭光寒九州,崩的一下中了庞令明的脑袋,直接崩碎了他。
轰隆声中,庞令明成了齑粉。
我心中有些诧异,典韦更是诧异挂在了脸上,有些迷糊的走了过来。
“哈哈哈。”
也就在这时候,一道大笑声突然似回声般从四面八方涌荡过来,“无愧是超勇之极的黄忠!有人说你的勇武甚至不下于吕布,更有人说你要是年轻个几十岁,在虎牢关一战时,必定已经披靡天下。如今看来,果然不假,你的勇武,智慧,的确不凡。”
“你是谁?”
黄忠沉着脸,眼中寒芒爆闪,“为什么声音如此耳熟?”’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小主子今天必须死。”
声音在八方激荡,分不清到底是从那个鬼地方冒出来的,只是听着有些涩耳,似铁锹铲地时的声音,刺耳的我有些想爆了。
“哪个龟孙?!有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