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我没有兴趣跟和尚头这等人说话。
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馨儿跟我相识在牡丹城西部皇城的娱乐城!
她是一个自卑中含着纯真的女孩!一个人蜗居在那深院之中,洗衣做饭等什么都会做。
而她?
不过十一岁而已。
我之所以会认识她。
还是因为去救雪儿的时候,在那个空档遇到了高远、高媛两位。
高远,是一位出租车司机,同时也是一位星探。
高媛,高远的女儿,皇家娱乐城的大明星,极为漂亮的一位女子。
我之所以认识她们。
还是因为白帆的化妆术、以及白向彤的丹丸的缘故。
我在那个时间点,变身成为了一位女子,成了白帆、柳如亦的三妹:白玉!
白玉这个身份,也只是在西部皇家娱乐城的那段时间用过,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用过第二次,也不打算再用第二次。
也就是这么一次白玉的装扮,让我认识了许多人。
馨儿正是其中的一位!
她单纯、可爱又自卑,她喜爱自由,喜欢跟人说话,又害怕跟陌生人交流……她是一个十分复杂的女孩。
兴许正是残酷环境的磨砺,使得她格外懂事、成熟。
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跟着高媛、高远待在那皇家娱乐城里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
还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咿呀。”
小九儿正蹲在地上,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给馨儿擦拭嘴角的血液,她擦得很是小心,似怕弄疼她似得。
但馨儿似乎毫无感觉,倒在地上,眼睛微闭着,看起来就似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咿呀。”
小九儿昂头看着我,满脸忧心,似在说:大哥,这女孩是不是要死了?
我看得心中一沉,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颗疗伤丹,我蹲下身子,把馨儿抱起,把疗伤丹塞进了她的嘴里,手中灵气喷涌而出,小心的把疗伤丹化开,使之能很好的流入女孩的喉咙中。
“咕噜。”
没一会,她的嗓子眼动了一下,似乎把丹丸给吞入肚子里了。
疗伤丹是我在牡丹学府的兑换大殿买得,疗效卓著,治疗外伤,无往而不利。
一颗丹丸下肚之后,馨儿嘴唇颤了颤,嘤咛一声,微微睁开了那双有些许肿胀的眼睛,“你,你是……”
她看着我,身子一颤,说了这么几个字,脸色突然绯红一片,噗的一声,她的口中又喷出了一大口的血。
血一经喷出,她整个人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身子抖了抖,微微睁开的眸子再一次合上了。
“咿呀。”
小九儿瞪大了眼睛看馨儿,揪着衣服,似担心她突然死掉似得。
我一颗心也提了起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呼吸渐稳,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放下。
想来她刚刚吐得那口血液,应该是体内的淤血。
“轰!”
眼角余光中,我瞥见百米之外的那个刀疤男爬了起来,正拔腿狂跑。
我拔刀,一刀朝着前头劈去。一声轰然巨响,刀疤男身子颤了颤,身躯陡然一分为二!
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已然死了。
“嘶。”
和尚头等剩余的几个见此一幕,立刻蜷缩成了一团,一动不敢动,只是磕头哀声讨饶。
“我问你们话!”
我一手抱着馨儿。
她柔若无骨,轻若浮毛,抱在怀里,跟一张纸般轻,如此感觉,一个是她太瘦了,一个是我力气变大了。
“你们怎么不回答?”
我站起,手提天蚕宝刀,冷视和尚头几人。
这几个家伙,人高马大的,且都是灵者!竟然合起伙来,欺负一个普通的小姑娘。真是败类、恶棍!
对于这种人,我本来是不会搭理的,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但他们惹谁不好,竟然惹到我头上来了。
更把我的朋友殴打的半死不活!
我自然是没有可能不管。没有立刻劈了这剩余的几个家伙,也是因为我想把这事的始末弄个明白。
我打算直捣敌人老巢,来个斩草除根!
古语有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对于凶残的敌人一定要这样做!
我心中跟明镜似得,在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决定!
“我,我,我说!”
和尚头吞了口唾沫,面有惧色地看着我,“我们是良民,只是给西门家族的公子爷跑腿的。你怀里这丫头在很早以前已经被人卖给了西门公子。她今儿个竟然逃跑。我们被西门公子命令出来捉拿她……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么简单。我们真的是良民,从来没有干过坏事,求,求大,大哥饶了我们,别杀我,别杀我,求你了!”
和尚头看起来很是彪悍,但面对生死时,身子也是软成了一团,一边说着,一边跟其余几个一般磕头求饶。
“哪个西门公子?”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求饶,我已经决定宰了他们,就算他们把头磕破,我也一样会宰了。
而且我不信这事真的这么简单!要不然他们不会往死里打一位小姑娘!
“西门琥公子。”
一位矮胖子颤声说。
西门琥?
我皱眉,没有什么印象,“他是西门家族哪个少爷?”
“是二少爷!”
二少爷?
呵呵。
我心中冷笑,在去年,估摸着也就是大半年前!
就是在那个时候,雪儿因为身具神体,被西门、宇文两大家族的公子爷惦记上了!
西门庆的主公西门邬、潘金莲的主公潘芬、宇文士及、宇文述的主公宇文牠!
这三位唤神者合谋,把雪儿差点给熬成了排骨汤!
我对于这西门家族可谓是印象深刻,怎么可能忘得了?
那个西门邬听说就是西门家族的大少爷!
大少爷被我打死了!
又来一个二少爷!
看来我这辈子还真跟这西门家族是扯上了!
如此……
如果这矮胖子没有说谎,说不得我要去好好会会这西门琥,至于怎么会他?
我心中一转,已经有了法子。
“西门琥在哪?”
我问。
“在画堂!”
和尚头抢声说道。
画堂?
竟然是在这个鬼地方!
白天的时候,众多牡丹学府的学子浩浩荡荡骑着自己的座驾一路西去,所去的地方正是画堂。
大妈、大叔口中的堕落之地!
“他会在画堂待多久?”
“按照以前的惯例来看,少说也是一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