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精神病院和疗养院一类的都是在比较偏远的地区。
看着窗户外面不断倒退的树木,我觉得空气莫名的开始清晰了起来,大概是因为远离城市的原因吧!
在咖啡店争执了一番之后,李探长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最后选择送我们两个人过来。
我将钱大部分都捐了的事情林夏不知道,不然的话也不定会这样仇视我。
但是我做事情是为了我自己心里安稳,跟林夏没有丝毫的联系。
“一会儿我正好也进去看看,我倒是对那个所谓的去第八层十次,就会死的理论很感兴趣。”前面的李探长似乎有点儿好奇。
副驾驶是空的,林夏以男人的副驾驶都是坐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为由坐在了我的身边。
这忽如其来的艳福,我可是消受不起,主要是林夏这个人身上那种比较厌恶的气息实在是让人有点儿憋不住。
一路上稍微说了一点儿话,我们就到了这个所谓的第三人民医院。
要不是知道这是医院,我还以为是进了那个大土豪的户外庄园呢!
下了车,我们的打算进去的时候,莫名的发现这医院里面已经聚集了几个警察了。
李探长见状,比我们先走了过去。
“哥们,你们怎么在这边?”李探长第一句话就拉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哎,还不是这精神病院出问题了!”有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轻的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听见医院出人命的事情,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可能已经死了。
这样一来,我们不就是白来了?
“死的人叫什么?”林夏莫名的走上前问了一句,语气太急了,让人有点儿心生厌恶。
我见她这样,心里总归是莫名的咯噔了一声。
不等我们开口说话,那个警察就拧着眉头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这语气里面已经是很不满了,照理说被派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执行公务,换做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误会误会,这是我的朋友。”关键时候还是李探长走出来打了圆场,拿着两只烟拉着自己的小伙伴到一边抽去了。
而我则是拉着林夏走向了一边,低声说了一句:“你这么莽撞做什么?”
我这话还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结果换来的是林夏红彤彤的眼睛对着我,里面好像随时会掉出来几滴眼泪一样。
是个男人都不喜欢看见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哭,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无能。
“得了,我不问你了!你可千万别哭!”我立刻就缴械投降。
不过我这个时候看见了另一边的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出来,我立刻就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人的,你们能不能让我看看这是谁?”我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古怪感,如果是那个人,我们就走,如果不是我们就可以进去看看了。
这几个人好像也还比较好说话,我们说要掀开他们就掀开了。
这担架里面的人血肉模糊的,谁都不能认出来是谁!倒是这忽如其来的血腥让我身边的林夏躲在一边去吐去了。
我总算是知道这几个人为什么这么爽快了,这分明就是故意恶心我们。
等林夏吐了一会儿,我和她两个人一起走到了精神病院里面,这一走进来就看见不少的手从栏杆里面往外面伸出来。
我看见他们就像是犯人一样被关在了铁门里面,每个人的脸上表情不一,有些痴傻有些精明。
“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范武亮的人?”林夏忽然拉住了一边的人追问了一句。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俏丽的小护士,见我们问她,她就点了点头。
“那他在哪里?”我追问了一句,毕竟这对我们来说比较重要。
护士狐疑的看了看我们,随后指向了一个病房。
顺着她的指引我来了这个病房,站在门口的时候能够闻到里面那种浓烈的腐败气味。
这乍一看,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里面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
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明显在一个比较阴暗的地方看见了他。
“护士能给我们开门进去看看吗?”我试着问了问一边的护士。
护士神色比较复杂的看了我们一眼,默默地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点儿小小的难受,但还是没有计较什么,只能对着屋子里面叫了一句,“范武亮!”
那个人影听见了我的叫唤之后,莫名的颤抖了起来,好像看见了什么比较可怕的事情一样,大声的嚷嚷着我不是我不是。
这下事情就有点儿棘手了!范武亮为什么要否认自己的身份呢?
不等我们问,那里面的人就开始嚷嚷着说:“范武亮已经死了。”
这看起来很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心里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那就是外面死的那个可能是一个替身!
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我忽忽然有这样的念头,就是一种直觉!
那种东西知道我们要来找范武亮,所以在我们来之前就打算杀了范武亮!
但是范武亮有所察觉,所以直接将自己的身份推给了别人,所以别人死了他还活着。
现在的范武亮还是害怕那个东西来寻他,所以他就说自己不是范武亮!
抓住了这个简单的心理,我心中已经有一个计谋了!
“那个外面的不是范武亮,那些东西已经知道是你了!今天晚上自然就会来找你!”
这话我是故意说出来激励他的!
没想到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他果然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走到了门口表现的很是激烈。
“外面死的就是范武亮,我不是范武亮。”
就这个表现,我完全可以确定他果然是知道这些的!
“十八层地狱的阎王手里有一个生死簿,那上面你的名字没有被划掉,他们就还会来找你!”
我这话纯属是用来激励范武亮的!可我这句话成功的让范武亮的脸色暗淡了下来。
他蹲在地上说:“我不是,我不是!”
见他这个神色,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于是也蹲了下来附在他的耳边说:“只有我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