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夏第一个站出来反抗我。
明明她刚刚还表现的很是害怕,为什么一转眼就变得不一样了呢?我心中疑惑,但是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冲到了尸体的面前,啪嗒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我伯父伯母死得早,堂弟就跟我亲弟弟一样,所以就算是死了,我也要为他举办葬礼。”
林夏的话里面充满了悲伤,一如我第一次去她家时候,看见她对着自己弟弟的灵牌一般。
我很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我父母亲人几乎全部都是早亡,因为我天煞孤星的命格,那个时候我也很伤心。
因为林夏是林华生唯一的亲属,所以李探长也没能帮得上我。
“因为是死于谋杀,我们警方需要带着他在警局里面过一夜。”李探长说着,伸手宽慰了一下林夏。
但是这样一来,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回去的路上,胖子拦着我,不让我来,这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我心里不明白,只等我回到了家里,也没有想清楚。
倒是某只胖子一直倒在床上睡觉,像一头猪一样。
这样的胖子,真的很难让人将他和反派联想在一起,但我始终都记得有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我悄悄的拿起了一边的报纸细细的看了看,发现原来这个女孩子不是简简单单的跳楼。
而是因为自己有了孩子,但是自己的男朋友却又不要自己,这才跳了楼。
这样的死者,心里的怨气很重,因为她身上背负着的是两个人的怨气,一个是孩子的,一个是她的。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见到过那个女鬼,准确的说,我感受到她身上没有孩子的怨气。
想到了这里,我将自己手中的报纸紧紧的捏了起来,我很想知道,这个女鬼是不是那个女鬼。
还有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所有的人对于这件事情都绝口不提。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忽然原本睡得死死的胖子,猛然一下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
“李邪!”胖子醒过来第一声就是叫了我的名字。
我转过头看向了胖子,不免有些疑惑,他怎么了?怎么会忽然叫我的名字?
“你回来了!”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脸劫后余惊的模样,“刚刚做了一个噩梦,你被鬼缠上了。”
我被鬼缠上了?忽然听见了这句话,我心里不免有点儿好笑了起来。
如果被鬼缠上的是我的话,那么昨天晚上的胖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鬼想要你帮她,帮她调查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胖子的脸色变得铁青,一脸的惊悚。
不知道为什么,我恍惚之间,好像在胖子的身上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可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面前的胖子还是胖子,但是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我自然是会调查清楚的。”我表现的很是淡定,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胖子没有说错。
那个女孩子不管究竟是怎么死的,我都会帮她的。
因为我想要净了她的怨气。
“你记得前几天我们看见的那个警官吧!”我慢慢的问了一句。
胖子表现的很是茫然,“他不是死了吗?我记得当时他被啃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
那天的林华生,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的,看起来很是惊悚,但是他的意识还是存在的。
就说这一点,我也不能断定那究竟是不是真的林华生,如果不是他又为什么想要救我?
我莫名的想到了一句话,是在哪个笔记上面的。
答案在门里,以及后来看见的房小东的那句,鬼在你身边。
这两句我不得不联想在一起,自从上一个凶楼之后,房小东就像是消声灭迹了一样,但我知道那个死的不是他。
那么房小东去哪里了呢?这也是一个疑问,所以我应该好好的想想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了这里,我心里慢慢的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房小东会不会就是在躲鬼?
“其实那个恐怕不是警察,而是另一个人。”没有将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说出来,仅仅是说了这么一句。
不出意外的看见胖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怎么可能不是他,如果不是他,那么为什么他要救我们?”
救我们?恐怕不见得!如果不是他带来了闷小子,我们就不会下去。
或许从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想要害死我们,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忽然改变了原因。
至于闷小子,究竟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这个我心里真的一点儿底子都没有。
想到了这里,我心里就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在了我的心头一样,潜意识里面,我不想相信闷小子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虽然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被什么样的人物盯着,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手上应该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如果没有的话,我早就死了。
只不过我手上比较值钱的东西没有,有用的就背上的一把刀,刀是死物,完全可以拿走,闷小子有无数次机会能带走刀。
“胖子,你之前说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来的?”我忽然联想到了胖子之前说的那个什么笔记。
胖子自然是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知道我究竟在说什么。
“笔记!”我将这两个字从牙缝里面挤了出来。
胖子听见了这两个字,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
“你别提这个东西,一提起来我就是满肚子的气,估计是哪个兔崽子用来忽悠我们的。”胖子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的动作简直就是如同行云流水一样,丝毫没有造作的表现。
为此,我可以排除的是可能胖子不是鬼。
只是给胖子这个消息的是谁呢?还是以讹传讹?
虽然我不能深究房小东的身份,但我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和房小东紧密的链接在了一起。
这个人的身上,究竟有多少的秘密?
“或许这个东西就在我们的身边也说不定!”我无力的坐在了床上,扶着自己的额头开始慢慢的细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