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因为屋子里面的鬼魂都死了的原因,屋子里面竟然空荡荡的,却又不是很寒冷。
我们从地窖里面走了出来,坐在客厅里面,出乎意料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昏迷的胖子动了动自己的手指,随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捂着头问,“事情都解决了?”
“解决了!”我看着他回复了一句,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的说:“你是怎么被打晕的?”
当时明明我们看见的那个人身受重伤没有丝毫反手之力,但却能伤害了胖子,这未免有些不同寻常了!
听见我提起这件事情,胖子的眼神变得迷糊了起来,似乎是在想什么,因为想不起来还特意拍了拍自己的头。
我见他想的时候似乎有些痛苦,于是伸手打算拉住他。
谁料他忽然一拍自己的脑袋说:“我想起来了!”
这一惊一乍的着实是让我愣了愣,连忙追问他想起来什么了。
结果他说当时他正收拾某那人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头部被人砸了一下,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我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声。
难不成是只剩下了一个头的女鬼偷袭了胖子?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鬼怪攻击人不会用物理攻击,应该排除掉女鬼才对。
忽然一下,我只觉得我的脑子里面似乎都是浆糊,我想要知道什么但是偏偏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屋子里面不止他一个人。”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闷小子缓缓的开口说。
我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希望能从他的嘴巴里面听见我想要的消息。
不过他也没有让我失望,将他的推断说了出来。
其实很简单,这个屋子里面的男鬼和女鬼两个人是互不相容的,但是在我们进来之前,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争斗。
不然的话,今天我们看见的早就是一个鬼魂了!
所以这两个鬼可能是被人故意抓走了一个,为的就是保证这两个鬼魂会在关键的时候撞在一起。
我们进来的时候就能撞见了男鬼,看见这两个鬼魂自相残杀就是因为那个人将男鬼放出来了。
但是梦尘的父亲明显是奔着下面的冰窖去的,所以不会弄这些东西,于是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
我们的都没有见过这个人,这就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了。
上次梦尘的父亲出事的时候,也曾经出现过一个人救走了他,难道这次是同一个人?
忽然我发现我对于自己的对手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一点儿都不清楚。
我莫名的保持了安静,靠在沙发上面只觉得原本看起来没有关联的事情联合在了一起。
所有的不对劲是从房小东“死”了之后开始的。
房子好像无无意中和某种怪物联系到了一起,可好像又不是和怪物有关。
因为几乎所有地方的怪物都是没有动过的,所以我们可以断定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怪物,但和怪物存在某种联系。
比如我们今天在下面看见的怪物,就会和她们牵扯到一起。
最后的事情就是,他们好像是在进行某种试验,可能和之前的人和动物结合有一部分的原因,不过不是很明确。
这件事情简直就是疑点重重,但是却又无形深究。
“话说,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个屋子里面待着,不出去呢?”一边的蘅艾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将我心头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呃目光看向了闷小子,只不过闷小子并没有急着回答,相反倒是胖子解释了一句。
他说,因为外面可能会有别人的埋伏,如果我们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然我还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解开了大家心里的疑问,四周又回归了一片宁静,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外面似乎有虫鸣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屋子的寂静。
我将自己的视线放向了面前的电视机上面,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们的声音。
忽然电视上面多了一个人的影子。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窗外有人头赞动,只是对方并没有给我机会看清楚他究竟长什么样。
……
一晚上,大家都没有睡觉,睁着眼睛到了天明,不可避免的白天的时候都躺在了床上睡了一觉。
我自然也不例外,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一觉。
这次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我居然站在了一个奇怪的洞穴里面,而我的对面则是闷小子。
不会好像不算是闷小子,因为他看我的眼神里面不像是闷小子那样的深沉,反倒是平添了几分邪气。
等我想要深究的时候,忽然我从自己的睡梦里面惊醒了过来。
我连忙看了看四周,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看见闷小子,只有一边的床头柜上面多了一份报纸。
这份报纸上面写着一条很奇怪的新闻,说的是本市一个楼房发生了火烧,里面的的工人全部都失踪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于是就仔细看了看,结果看见这个消息居然是早上的时候出来的,而落款居然还是林夏。
我忽然发现我似乎很久都没有看见林夏的消息了,今天忽然看见她的报纸,着实是有点儿古怪。
之前那个人给我送报纸的时候,只会选择送过去的报纸,这种送当天的还是第一次。
忽然我心里出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这可能是他在跟我预示着什么。
他是想要我过去看看吗?我暗暗地想着,但心里有一个念头告诉我,千万不要轻易的参合进去了。
“咚咚咚——”
正当我沉思,忽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抬起头一看,发现居然是蘅艾。
“有事吗?”我不着边际的将报纸收了起来,看向了她。
蘅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最后她还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说:“我是来看看你的伤口的。”
一句话落,她直视我又补充了一句,“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