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歌话落,扶着陈浩的陈笑忍不住笑出声。
“廖尊,我看着丫头醉的不轻,你照顾她吧,我扶陈浩去其他客房休息。”陈笑扶着陈浩朝廖尊使了个眼色朝着客房走去。
廖尊垂眸看了眼怀里醉的不省人事的时今歌,笑着开口:“你这小丫头还真是能找事。”
廖尊俯身弯腰将时今歌一个公主抱抱在怀里,朝着时今歌的卧室走去。
就在廖尊抱着她即将走到门口时,时今歌忽然睁眼,看着廖尊不悦的说:“刚才都跟你说了,我的卧室留给陈哥跟陈浩,你怎么就不听那?”
“今歌,听话,陈笑已经带着陈浩去别的卧室睡觉了,这儿又不是只有两个房间。”廖尊耐着性子看着时今歌解释,环顾了下整个房间的布局,真心不知道时今歌怎么会误以为这地方就两个房间。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说话不算数那?”时今歌说着便从廖尊怀里挣脱下来,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你如果不愿意跟我睡一个卧室的话,我就睡沙发,反正我不能做出尔反尔的事儿。”
时今歌说完之后便一步三摇的走到客厅沙发上倒了下去。
廖尊看着倒在沙发上蜷曲着身子的时今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就在廖尊以为时今歌已经睡着时,时今歌忽然从他怀里探出头来,一双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嘿嘿,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睡着了?我才没有睡着,我不过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狠心把我扔在沙发上不管不顾而已。”睁开眼的时今歌调皮的眨巴了几下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个调皮的孩子。
“你……”廖尊看着这样的时今歌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抱着时今歌走进卧室,廖尊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起身走进浴室拿了块湿毛巾出来帮时今歌擦脸。
感受到毛巾迎面袭来,时今歌不安的闪躲了几下,最后生气的扯下廖尊手里的毛巾扔到了地上。
“坏人,你是想捂死我吗?”时今歌坐起身子,看起来好像是清醒了几分。
听到时今歌的话,廖尊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自己的衬衣领口解开几个扣子,倾身向前两手撑在她的身侧。
“时今歌,你觉得我捂死一个酒鬼对我有什么好处?”廖尊邪魅的笑了笑,鼻尖轻触在时今歌的鼻尖。
“嗯……”时今个若有所思的抬头,在看到廖尊蛊惑人心的笑时,伸手攀上他的脖子,痴痴的说:“廖哥,你长得真好看。”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时今歌让廖尊的身子为之一怔,甚至萌生一种想逃避的心态。
廖尊有些不安的向后退了一步,不想喝醉酒的时今歌却执拗的环着她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松手。
“廖尊,你闪躲什么?是害怕我吗?”时今歌借着酒劲不知惧怕的向前。
廖尊半眯着眼睛看着不知危险临近的时今歌,耐着性子开口:“今歌,你喝多了,乖,放开我,你早点休息。”
“我不要,我如果松开你的话,你肯定会去打扰陈哥跟陈浩休息的,我要看住你!”时今歌嘟着嘴不满的说道。
“时今歌,你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廖尊有些吃力的挺着脖子,看着身下脸色绯红的时今歌狐疑的问。
或许是常年在商场上的原因,让廖尊的警觉性总比常人多很多。
在他印象中,女人投怀送抱,无非两种,第一是想上位,第二是有人想设计在他身上谋取利益。
时今歌醉眼朦胧的看着廖尊,似乎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依靠着攀附着他脖子的外力一点点靠近。
“今歌,你……”廖尊开口正准备劝说时今歌别闹,就被时今歌向后的重力牵扯向前倒去,牙齿刚好磕在了时今歌的额头。
时今歌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不悦的看着廖尊,温怒的说:“你干嘛咬我?”
咬??
廖尊听着时今歌的抱怨,感觉脑袋一片迷茫,他实在是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为什么会‘咬’到她的额头。
就在廖尊正失神的时候,时今歌忽然将头微仰,轻轻浅浅的在他的唇角啃噬,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让你咬我……”
廖尊的身子为之一怔,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
时今歌不明所以的依旧****啃咬着廖尊的唇角,微醺的脸上泛着红晕。
“时今歌,你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吗?”廖尊强忍抑力撑起身子,蹙眉看着身下的时今歌,声音因为隐忍的关系变得沙哑的不成样子。
时今歌迷茫的眨巴着眼睛,似乎并不了解廖尊的深意。
“时今歌,我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廖尊略显烦躁的将衬衣的纽扣又解开两颗。
“廖尊,你是不是动情了?”时今歌涣散的眼神忽然聚光,眼底闪过一丝狡猾。
听着时今歌的话,廖尊俊颜忽然变得阴冷,骨节分明的手指钳制住她的下巴,狠狠的说:“时今歌,你装醉?”
“嘿嘿,没有啊,我刚才是真的犯晕,现在不过是稍微清醒过来一点而已。”时今歌莞尔一笑。
“刚才犯晕,现在清醒了?时今歌,你这清醒的时间段可是够短的,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今天展现出这一面靠近我,不是别有用心。”廖尊倾身在时今歌身上,始终没有起身,剑眉皱成一个川字。
斑驳的夜色在昏黄灯光的辅佐辉映下显得暧、昧丛生。
“廖尊,你刚才是动心了,对不对?”时今歌不理会廖尊脸色突变,垂在身侧的手再次攀附上廖尊的脖子。
廖尊抵触的准备起身,却被时今歌倏然靠近,吻在了唇角。
时今歌在亲吻上廖尊的片刻,心里是慌乱的,要知道,这些事情是她从来都没有做过的。
今晚的时今歌确实喝醉了,她没有作假,只是她的耐酒力要比一般人好的多,在刚才跟廖尊嬉闹的同时已经渐渐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