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穿着很魅惑的女人来到了这里。
标准的女王套装,束腰的皮衣,紧身的皮裤,无不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她上下打量着我,掩面轻笑:
“小坏蛋,你再看我,我就把你下面的那根,剪下来烤着吃了。”
我尴尬的收回了侵略的眼神,这女人也不见怪:
“这就乖了嘛。等你的身体好了,你想吃,我给你吃!”
我口干舌燥,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
“卧槽,明明刚喝过水的啊!”
我想着,强行将这女人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隔离。
“我想知道,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 …”
我不敢问出来,生怕得到一个我不想要的答案。
“呵,看不来,你这个小坏蛋当年那么冷漠。为了让自己母亲开心,对我们狠下杀手,每个都被你打个半死。怎么现在变得有些这么多愁善感了,会为了一个老女人而牵动心扉?”
这女人说着,一脸的玩味,好像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你在说什么?”
我故意假装不知道,我相信他们也不会猜到我已经恢复了记忆。当年的事情对与错已经没办法计较,但则女人说的不错。当年的我,的确狠辣。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堪称完美的女人。如果当年真的将她杀了,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呵呵,装。当年的事情你了解的都没我们了解的多。那颗药的药效,只有十二年。如今都快十三年了。况且,那天的战斗我们也看了,当年的技巧和招式你也能涌出来一些了,很显然就是想到了什么。”
女人撇撇嘴,从女王变成恶魔。
这微笑,是恶魔的微笑!
“莫非这女人和松岛惠子练了一样的功夫。”
这个就有些期待了,要知道当初在澳门,我可是被松岛惠子给迷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自己童年的这些血腥经历,还真不一定能挡得住那魅惑。
不过这女人一句话,却打断了我的YY.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做魅,我知道,你叫做天行。”
魅说着,她说他叫做魅,我是不知道的,因为当年的时候,我们这群人,哪里有什么名字,不过都是一些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叫刘双!”
我认真说道,我不知道她口中的天行是不是我,但在我心中,无论当年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毕竟都抛弃了我,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
养育我的人是那个老实巴交,又有些好面子的刘玉民。
“好吧,随你了。谁叫你的话比我说的管用呢。”
魅邹了皱鼻子,鼻梁上卷起的一道缝隙,和她眼中的妩媚,勾魂的魅惑,链接到了一起,很好看。
我刻意扭过脸,淡淡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魅沉默下来,身上少了一些轻佻,很认真的看着我。
“天行,哦,好吧,刘双。我不管你这个女人之间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我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她基本上已经死了。岛上的医生已经给了最终的判决。纵然现在她还活着,不过也是一个活死人。”
魅说着,轻轻坐在我的床边,自顾拿起一个苹果,变魔术一样从身上抓出一柄蝴蝶刀,歘歘几下,就将苹果皮一网打尽,留下一个光秃秃的苹果。
“给你吃!”
她递给我。
我摇了摇头,算是明白了这丫头的脾气,虽然表面上的魅惑功夫做的很好,可打心底说,她不懂男人。
“什么叫基本上已经死了?”
我的心脏在加速,别人都说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在谭丽真正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才知道心中是多么的不舍。
或许,我还没有真正的将他放在爱的世界里,但可以确定。我很在乎她。
不过话说回来。爱,这个东西,谁又能确定究竟是一个什么定义呢。
“专业术语叫做,脑神经坏死,说白了,就是植物人。而且程度很严重。那一枪直接打断了她的脊椎神经线。你貌似也读过大学,该知道,这种伤害,是不可逆转的。虽然保住了命,但能够苏醒过来的几率,不超过百分之零点一。”
魅继续说着,没有丝毫的隐瞒。
我心中虽然有些痛心,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这已经是 最好的结果了。至少,我还能够看见她的脸。
所以我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悲伤。
“好的,希望你不要太伤心。毕竟这世界的上女人多得是。比如说我,如果你想吃的话,我真的会考虑的。”
魅妩媚一笑,看似轻佻,毫无边际的用小手从我的胯下略过,然后啐了一口,红着脸跑了出去。
没办法,这是自然反应,不是我狼心狗肺。
魅离开之后不久,便有医生再次来到这里,给我做了全身的检查,然后要求我一定不要下地,各种事情都不动作就不要动作,因为我的肋骨断的太多了。
此时,我才知道,我的命到底有多好。
那些电视上的桥段真的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是的,我的心在跟普通人不同,偏离了一点五公分。但也正是这一点五公分,让我得以保全性命。
但身上的伤却做不了假,虽然谭丽当时的身死,深深的刺激了我,让我觉醒了当年的记忆,但毕竟多少年都没有触碰过,用起来自然不可能遂心应手。
至于说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医生,则更好解释了。
像这样一个地方,时常因为训练而重伤的人那么多,如果说没有医生,那才是奇了怪了。
很快就有一个男人进入我的房间,看着轮廓,我有些眼熟。
他给我一种很冰冷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狼崽子一样,眼中始终都有一种盯着猎物的感觉。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