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夜场,见到我进了门,所有人都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正一头雾水呢,阿超在我耳边小声说:“那个变态女客人点你名啦,别的兄弟她都不要,只要你,你好自为之吧。”
酒吧里有个规矩,被点了名,刀山火海都得去,不然就得滚蛋。
原来今天特意锁了我的电动车,还留下字条的人,是花姐。
我硬着头皮问他:“就我一个?”
阿超哈哈地推了推我,“还想玩3P?先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吧,SM还不够你玩的么?”
我皱眉,“超哥,咱换个玩法吧。”
阿超嘿嘿一笑,“我说了不算,金主撒钱的,由不得你不愿意,再说了,上次你不是好好地出来了么?”
我苦笑,“那可不是好端端的,这种玩法,说不定会死人的。”
阿超不耐烦地说:“那你到底干不干,有大把的人愿意赚这个钱,只是没机会而已,你有能耐就上,没能耐,到时候人家怪罪下来,可不是皮哥跟红姐能保得住的,据说咱们这位花姐,是能跟老板说得上话的人,你自己权衡权衡吧!”
花姐的本名叫做凌花,据说跟其他客人不一样,一来年轻,而来多金得可怕,玩法另类,一般的兄弟承受不住,但都愿意跟她玩,因为花姐一掷千金,有的人宁愿不要命也要赚那几万块。
我说:“要么这样,我进去,要是你们听见我叫,就来帮忙吧。”
阿超揶揄道:“得了得了,死不了,去吧!”
终于我还是去了那666VIP包房,这包房常年被花姐一个人承包,她平时不常来,但一来就会惊动整个夜场,所以这里也成了夜场禁地一般的存在。
推门而入,然后轻轻关上,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电视里放着没营养的情歌。
这次没有那么多的道具,我看见花姐坐在沙发上,头发有些散乱,简单地化了个妆,神色有些低迷地喝着闷酒。
跟之前的疯狂不一样,她现在,简直像一头受伤的小鹿。
我心里扯了扯,忽然想起当初莫兰的模样,她第一次见到我,也是伤心的时候,那时候我去安慰她,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现在的花姐,跟上次大不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她的对面,给她倒酒,柔声说:“花姐,您找我。”
花姐抬起头来,表情有些诧异,似乎是因为我不像其他兄弟一般把她当作洪荒猛兽,看着我淡定的模样,说:“先喝酒。”
我不怕这酒像上次一般下了药,因为我看得出来她的意兴阑珊,现在她多半没有兴致玩那种变态娱乐节目。
互相敬了几杯,陈年拉菲的滋味果然非同凡响,就是味道涩得很,我这种**丝没有品尝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品,就像花姐这样的女人,高高在上,也有自己低迷的时候,不论如何我都看不懂,干脆也不去猜。这样的释然让我可以淡定自若地坐在她的对面跟她互相猜拳你来我往地喝了小半支酒。
只是喝酒就有钱,谁都愿意,但恐怕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种好事,不把握可就没了。
我心里想着,准备使劲灌醉她,这样我可以省很多功夫,如果真要我伺候,必须先下手为强,免得受些无妄之灾。
从上次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仅喜欢SM别人,还有点受虐的倾向,当哪一个角色,我自己完全有机会决定。
“你变了很多。”花姐半眯着眼睛看着我,似乎有些醉意。
我发现桌子上有另外的几个空的红酒瓶,看样子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这还是个酒量不错的女人。
不,也许不该称之为“女人”,因为这这么近的距离,我第一次发现花姐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的年纪。并不是大年纪的人才喜欢玩那种变态游戏,有的小情侣也喜欢偷偷玩,只是没有这么大胆。
夜场中来的富婆,最年轻的也有二十七八岁了,但花姐化着妆,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也许实际年龄更小。
能在夜场接待到这样的女客人,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福利,只要不被玩出老命。
我放肆地笑了笑,“也许人都是会变的,你不也是么?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几天时间我经历了很多,尊严被一次次践踏的结果要么是萎靡不振,要么就是看清一切,我属于后者,所以我不仅没有倒下,反而变得更强。
现在就算她再提出上次那样的要求,我也不会害怕,逆来顺受,掌控对自己有利的东西,这才是我最应该去做的事情。
“你变了,比之前更加有趣了,姐姐更喜欢你了。”她举起杯子,神色之中忽然生出几分媚意。
我咽了咽口水,岿然不动。
除了那些奇怪的癖好之外,花姐的确是一个美人,比起这边露面的大部分富婆要养眼。可惜如果她对我有想法的话,我是绝对经不起折腾的。
喝酒,敬酒,然后大声地跟她开玩笑。花姐似乎十分享受,表情也从刚才的阴郁之中走了出来。
她时不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暗示意味明显。
一个女人来夜场找男公关,就算目的再单纯,也不会是喝酒这么简单。
更何况,她已经有些醉了。
花姐趁着给我灌酒的功夫,微微一笑,翻身坐到了我身上。
她的裙子很短,我借着一闪而过的灯光,看见了里面的豹纹。
本性未改……
喝醉了的花姐正找我的双腿上来回摩擦,我拿起手机,是红姐打来的。
“弟弟,你那儿还好吧?”
红姐紧张兮兮的声音,她也很清楚这个客人有多棘手。
嗯……棘腿。
我尴尬地回答:“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不过很快就不好了。”
花姐醉眼迷蒙地看着我,把我的iphone轻轻地捏起,微微一笑,丢进了垃圾桶。
心疼,攒了小半年的钱啊……
然后是嘴巴被人堵住的感觉,酒味很大,感觉并不好受。
就在我察觉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条豹纹底裤脱下来准备绑住我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