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个房间,只不过是少了一些人。
“罗少,刘双这小子太混蛋了,丝毫不给您面子啊这是。”
高举说着,义愤填膺的表情,好像十分的不高兴。那样子,跟我打死了高峰一样。
“没事,真当我不知道,郭胖子是受了别人的指示才这样的吗?以他胆小怕事的性格,敢主动挑衅刘双才怪。”
罗兵说着,眼神之中有些冰冷,像他这样,久居高位的人,眼光和格局都是不一样的。
“那会是谁呢?”
高举说着,这件事情他可是没有参与的,但如果站在旁人的角度,他却是最有动机的。
也就是说,别人做的局,不仅是将刘双算计了,更是将他给拉进了里面。
“不是你吗?”
罗兵忽然开口,本来他也以为是高举。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被玛缇娜要挟,高举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这种招数。
“不是我啊罗少,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拿下了玛缇娜,我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在动刘双,要知道刘双手里可是有我家老头子的把柄。你也知道,到了我们这种成都,脸面才是最重要的。”
高举反驳道,这根本就不会是他。
两人说着,气氛渐渐诡异起来。
而在高堂的第五层,一个布局更加诡异的房间之中。
欧阳明文的身影出现在案台之前。
这是一个香案,更像是一个拜神求佛的龙婆的摆设,房间之中到处都是黄色的长条,气氛有些吓人。
“做的不错,这下子刘双所面对的敌人就更加强大。虽然我不能直接动手,但做一个幕后的推手还是可以的。我就不相信,刘双背后的能量可以连罗家都敢动。”
这声音说着,透过变声器传了出来,任谁都不能猜到。
“呵呵,大老爷放心,这事情没完。刘双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这么多人还不自知。最重要的是,他染指了不该碰的女人。”
欧阳明文说着,恨意滔天,看向香炉之后,烟雾缭绕的背影,充满了杀意。
一时之间,还真分不清这杀意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此人说的。
我的心情很不好,说实在的,是真的很不好。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我的预料,一个饭局,平白无故又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
到了凌天下,凌花自然是下来接我的。
见到我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那凌花的秘书却是对我满怀敌意。
我醉了,是不是所有的 女秘书都看我不顺眼啊。红姐的秘书如此,凌花的秘书还是如此。
“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大动肝火?”
凌花化作小家碧玉,温婉体贴。
我有些呆了,这是角色呼唤吗?
这不是红姐应该有的态度吗?怎么突然之间两人的脾性好像颠倒了一样,红姐变得妩媚撩人,凌花却变得知书达理了?
“别说了,被人算计了!”
我冷声说着,有些情难自禁,情绪跌宕的厉害,胸口不平。
凌花端来一杯咖啡。
“先缓缓神!”
我抿了一口,是不加糖的。
满嘴的苦涩更像是我现在的心情。
意思就是宝宝心里苦啊。
这些天好像尽是在这些阴谋诡计之中晃荡了,根本没有一些自由闲暇的时间,先是凌天下和高举这边,接着又是我这边,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今天去参加了一个饭局,被人设计了。”
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凌花说了一遍,其中更是说出了欧阳明文的态度,让凌花帮忙分析一下。
“欧阳明文很可疑,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朋友,也绝对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放下身段去做那种事情。他表现的越是殷勤,就越说明他心中有鬼。要知道,他首先是一个商人,然后才是欧阳明文。这个人我曾经系统的研究过,能力是有的,而且很强大,但以当时谭氏电器的情况来说,单凭他的能力还不足以起死回生。这事情的背后,肯定还有根脚。”
凌花思索了片刻,信誓旦旦的说道。
看着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就算是我想否定,都没有办法。如果真是像凌花说的那样,那欧阳明文到底图什么呢?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一个这样的人物,卑躬屈膝,去做清洁工作的东西吗?
我心中想着,不知不觉之间,咖啡已经尽数喝道了肚里。
满嘴都是苦涩和粘稠,根本就是我人生的一种诠释。
“高举最近倒是相出了一个昏招,我真的不知道,该替他可怜,还是说他无知。”
等我心情平复,放下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凌花给我来了一个猛药,说道。
“什么昏招?”
我性质淡淡,毕竟我现在自己就是一团乱麻,这件事情虽然没有高举的影子,但高举可以说也是得利的一方,因为我得罪了罗兵,那么日后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对付我。
“他竟然将玛缇娜给招纳过去了。”
说着,凌花将玛缇娜的打算都说给我听,我这才知道,原来罗兵今天的作为也是一种试探,试探我的同时,更是试探玛缇娜。
至少,从我这边他可以知道,我是一个狠辣的人,而从另一方面,如果玛缇娜没有丝毫的情绪反应,则证明我们之间的交情并不深厚,就算他出手对付我,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风波。
但我心中却有些疑虑,那就是玛缇娜不要玩火自焚了才好。
要知道,她自己都分析出来高举不是一个草包,那她现在还敢孤军深入,在高氏企业之中,混得开也就算了,如果被高举发现了什么端倪,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葬送了自己。
高家的阴狠毒辣我可是见识过了,在利益面前,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凌花和玛缇娜的勾当可以说是直捣黄龙,如果成功,自然可以让高家大伤筋骨,可一旦失败了,别说是白老大,就算是法国方面出面,也救不了玛缇娜的命。
正在这时,我接到了刚子的电话,说黄毛现在已经不用管了,他可以回去酒吧,问我酒吧是不是可以开业。
我寻思了一会,觉得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开业,刚好也能引蛇出洞,我在背后好好查探一下,究竟是谁想要染指我的酒吧。
“好,就先开业吧。”
我一声令下,酒吧那变已经忙活起来。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竟然是我最后一次对酒吧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