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热泪盈眶地收下了这二十万,我知道他还有债务没有还清,这二十万足以给他缓解巨大的麻烦,如果他动了歪脑筋,我也一样不会追究,这二十万还是会到到他口袋,只是同样的结果,性质却是大大不同的。
“双,我绝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以后老子生是夜魅的人,死是夜魅的鬼。”刚子斩钉截铁地给了我承诺。
我呵呵地一笑,“好了,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现在行动不太方便,酒吧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交给你照应。”
酒吧一边进行小范围的升级,一边继续如火如荼地捞金,这个城市的夜色永远有最放纵的一批人挥金如土,只要有客人,夜魅就是一台巨大的摇钱机器。
从东城慕名而来的人不在少数,这晚一辆布加迪威龙停在门口,立刻就有两个马仔溜进来报号。
“西郊马场安总的太太?那可是大客户。”我起身,两个马仔殷勤地扶着我。
作为现在整座城市最具竞争实力的大型酒吧的掌舵人,我的身份不容小觑,很多来此消遣的客人都抱着一睹风采的念头,不过我这些日子很少露面,倒是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这一批客人份量不小,西郊马场跟白老大做过一笔大单,还是酒吧的长期赞助商,安总我是见过的,但安太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业内常常谈起来,我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天还非得去见识一下才行。
马仔说,安太太带了五个姐妹到场,每一个人都是锦衣华服,妖艳得像盘丝洞里出来的妖孽。
我赏了他们两瓶酒,慢条斯理地来到酒吧舞场。
妖孽?我见的妖孽多了。
人群中安太太一眼认出了我,哎哟了一声,“这不是双哥嘛!”
声音酥麻入骨,谁能想得到这是一个即将奔四的女人喊出来的?
舞场包成两圈,内圈被安太太一行人承包了,单从衣着就可以把她们跟其他人分开,来夜魅的人多少有点眼力见,知道什么人不该靠的太近。
我笑吟吟地凑上前去,“安太太,您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
面前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正是安太太慕容梅,二十年前的这个时候,S市满城风云,不知道多少豪门大少大打出手争她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安总安金宝脱颖而出,抱得美人归。
慕容梅扭着腰,往我手臂上轻轻一捏:“有的没的,你跟姐姐客气这些?今儿是来尽兴的,你双哥是要亲自出马么?姐们可是久闻大名,双哥的手艺可是……哈哈哈。”
能被这样身份的人调侃,不失为一件美事,像我这样的人,时常要成为维持关系链的重要存在,这时候卖个笑脸,绝不会吃亏。
“安太太尽管放开了玩,今晚我把最好的牛郎都留给你们,他们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保证让你们满意。”
慕容梅却不肯善罢甘休,在身旁五个姐妹的挑唆下,身子已经缠了上来,“那我点名要你呢?”
我镇定自若地一笑:“能得到安太太的青睐,刘双受宠若惊都来不及。”
慕容梅娇声笑道:“不许叫我安太太,在这里我就是梅姐,你叫我安太太,就是跟我过不去。”
“好的梅姐,咱们去包间吧,这边人多,太吵。”我打了个响指,叫来五个牛郎,簇拥着将其余五人送入高级包房。
这里是酒吧里最新装修出来的房间,可以比拟五星级酒店的套间,足够宽敞,可以让每个人都找到自己的空间。
每个来夜店的女人都是饥渴的,在路上磨蹭了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姐姐玩了起来,而且是四个人在一起玩,high得不行,娇喘声此起彼伏,任谁也很难辨认这到底是三十来岁的女人,还是二十出头的小鲜肉。
保养得未免太好,那些当年的豪门大少享了十几年的福,也该轮到其他人玩一玩。
“刘双,她们这儿太热闹,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梅姐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去最里边的房间,然后自己躺倒在大床上。
“啊————”
这样充满野性地呻吟了一声之后,将厚重的外套都脱了。
熟练地打开空调,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招呼我坐下。
“梅姐。”我笑道:“今天怎么带了人来?”
梅姐蹙眉:“还不是我当家的不放心,非要让那些贱货跟着我,好不容易找你亲热一下,还要这么麻烦。”
没错,我跟慕容梅,已经认识很久了,她老公安金宝忙于公务,没时间陪她,却又处处限制她,不给她见别的男人的机会,唯独在我这里,是她可以放纵的地点。
我安慰她道:“这说明安总他珍惜你呀。”
“哼,”梅姐不屑地一笑:“他要真的珍惜我,会放着我这么好的身子去跟公司那些贱人厮混?你不知道,我的人看到他在公司,跟那个小秘……”
“嘘。”我把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柔声说:“忘了你来干嘛的?”
梅姐顿时泄了气,嗔了一声:“我呀,就不该向你发牢骚,显老!”
说罢,一整杯红酒一饮而尽,又满了一杯。
我笑吟吟地陪她喝酒,梅姐比起其他客人,好伺候太多,但她只要点我,所以每一次我都得好生伺候着,等她醉了,再让其他牛郎来陪。
“双,这次陪着我吧,反正你也没其他事情,对么?”梅姐醉眼朦胧地看着我,伸出手想摸我,去摸到了枕头。
然后昏昏沉沉地倒下去,没睡着,反而像个孩子一样踢着被子,哭闹起来,一边哭闹一边抱怨自己那个没良心的老公,顺带着把自己一身名贵的衣服撕得支离破碎,内衣被她丢到我脑袋上,那对十几年前让满城的男人为之疯狂的丰盈在我眼前跳动着。
这是每一次梅姐的余兴节目,闹一会儿,也就消停了。
“我不要别的牛郎,他们不敢跟我做,我要你!”
近乎蛮横的吼叫,梅姐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坐起身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卖力地在我身上落吻,甚至是为了留住我,自己将头埋下去,为我服务了起来。
“哈……姐姐厉害吧……呵呵,那个老没良心……呜……”
结果她还是没能坚持到我提枪上马,自己就累得睡了过去。
虽然风韵犹存,但体力比不过年轻人,还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