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舒奕寒的声音清冷。
沈夕歌磨蹭着走近,双手揪着睡袍的衣角,而对他,多少有些胆怯。
她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儿了,已经敏感到能嗅出这空气里的暧昧气息,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
可是,每做一次,她就更厌恶自己一点。也觉得自己更加对不起语泽。
舒奕寒起身,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指尖从领口处滑下来,一路摩挲到锁骨。
“昨晚你哭了很久,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沉,话里听不出喜怒。
沈夕歌一怔,抬头看他。
“语泽……”他一点点逼近,口中轻轻念叨着这个令沈夕歌揪心的名字。“你有多爱他?”
想到语泽沈夕歌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恨就多几分,是他夺走了她最想留给语泽的东西,让她再也没有脸面去见语泽。
沈夕歌赌气,心里一横,说道:“为了他,我可以去死。”
“是吗?”他的眼角闪过一丝凌厉,“为了他是不是也可以放弃你弟弟的性命?”
“不,在他与弟弟之间,我已经选了弟弟!”她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的攥着。
“不管你选择谁,既然你已经将自己卖给了我,你的心里就只能有我。”他的语气很霸道,而沈夕歌听了这句话却很可笑。
“你这么在乎我心里喜欢谁,难不成是爱上了我?”沈夕歌嘲讽道,他不过是想把她留在身边折磨,当暖床的工具而已,又怎会在乎她心里在想什么。
舒奕寒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抚着她的脸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你真不是个称职的情人,这样惹怒你的金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沈夕歌被他吃得死死的,只得咬了咬唇,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另一只手伸向腰间去解他的浴袍带子。
他不就是想这样吗?不就是想看她委屈难过的样子吗?
这一觉昏昏沉沉直到大天亮,迷迷糊糊间,沈夕歌听到有人在讲话。
揉了揉眼睛,看到舒奕寒一身家居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日期是下周。”
“对,想办法让她回不来。”
“别太严重,分寸你自己掌握。记住,做得干净点,白家人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别找我给你善后。”
说完,他挂了电话,走了回来。
沈夕歌忙又闭上了眼睛。
“还不起来?”他的声音清亮,总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沈夕歌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眼睛肿肿的,昨天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着。
“今晚有个家宴,下午四点到公司找我。礼服阿风会给你送过来。”阿风是这栋别墅的管家。
沈夕歌犹豫了一下,说道:“家宴……我去合适吗?”是啊,她的身份在外人看来是见不得光的,情人而已。
舒奕寒双眼黯了黯。
“我的意思是我的身份大概不配去。”沈夕歌紧张的低下头,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了她的金主。
“我说配就配。”舒奕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后便离开了。
舒奕寒走后,沈夕歌又睡了个回笼觉,没想到一觉就睡到午后了。
她也实在太累,四肢酸疼无力,下面也跟着隐隐作痛,只想静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