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沈夕歌确实没见再过舒奕寒,一切仿佛烟消云散了。她又去找了份工作,在一家餐厅里当服务员,虽然很累,但薪水还可以。
每天累得筋疲力尽,回家倒头就睡,繁忙的工作让她没时间停下来思考,所以也就无所谓悲伤与快乐。
不管现实如何辛苦残忍,但她的每个梦都是美好的,因为她心底有一个希望,就是语泽。
这天,沈夕歌刚下班走出餐厅,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的信息。
‘小夕,妈想见你一面,如果你还认我的话,就来金夜五楼紫云阁,妈等你!’
沈夕歌突然想起,今天是妈妈的生日……
还记得以前,不管家里谁过生日,妈妈都会亲手做一个好吃的蛋糕,一家人在一起欢欢乐乐的吃掉。
那时候的日子多好啊!
沈夕歌是个知足的人,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世界最幸福的人,就算没有钱,但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那也是幸福的!
可是妈妈怎么会约她去金夜?就是在那个地方她才惹上舒奕寒和陆少杰这样的人……
不管怎么样,那是她的妈妈,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不认她。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她也一定要是去的。
去之前,沈夕歌去蛋糕店选了个蛋糕带上,就往金夜去了。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儿了,深呼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似有人交待好了一般,她一进大堂,便有服务员为她引路,直到五楼。
站在门前,沈夕歌轻轻的敲了敲门,
没有人来开门。
沈夕歌碰了碰门锁,转转一旋,门便开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但是布置却很温馨,空气里是淡淡的清香,很宜人。
“妈?”沈夕歌轻轻叫了一声。
整个房间瞬间就亮了起来,沈夕歌条件反射的用手遮住了眼睛,只听身后“砰”的一声,门被紧紧的关上了,紧接着,“卡察”一声,是上锁的声音。
沈夕歌急忙转身,看到的不是妈妈,而是舒奕寒。
煞白的灯光下,那双眼睛显得格外黑亮,如幽幽深潭般,只是这次,她看到那眼底正翻涌着滔天巨浪。
沈夕歌禁不住后退了一步,手里的蛋糕应声落地,惊慌的望着舒奕寒:“怎么会是你?我妈呢?”
舒奕寒缓缓走近,若无其事的说道:“你妈?大概在别人的床上吧。”
话音未落,他便抬起手,修长的指尖从她的发间划过,表情温柔又疼惜。
感到气氛不对的沈夕歌像个刺猥一样竖起了全身的刺,向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舒奕寒,眼神恐慌。
还来不及反抗,便被舒奕寒强拉着抱了起来,向大床走去。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舒先生。”沈夕歌用力挣扎,可是她与他之间力量太过悬殊,所有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劳。
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将她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摔得她头晕脑胀。
这时候,心里却也明白了过来,是她自己太过天真,竟然轻而易举的相信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以为会是妈妈……
不!不会是妈妈的!妈妈是不可能害她的!那条短信一定是舒奕寒发的!
虽然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但她还是问了出口,“那条短信……是你发的,还是我妈发的?”
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轻描淡写的说道:“是我发的,但是我同时发两条出去,也发了一条同样的给你的妈妈,如果今晚她来了的话,那我自然不会出现了,可惜她没来……”
沈夕歌的心仿佛被人放下又揪起,庆幸的是这条短信不是妈妈发的,可是妈妈为什么不来……
眼泪夺眶而出,心里火烧般的灼疼。
沈夕歌近乎崩溃的看着他,双手撑在床上,不让自己躺下,“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舒奕寒俯身,低头,贴在沈夕歌耳边,说道:“你那么聪明,不如猜猜看?”
他扯掉自己的领带,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胸口精壮的肌肉,“啪嗒”是皮带搭扣解开的声音。
沈夕歌挣扎着要跳下床逃跑,可被他一只手便揽了回来,大床如一个具有吸附力的泥潭,随着沈夕歌的下陷,倾塌……
“我猜不到!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你!”沈夕歌微微喘息,越是挣扎,他越是将她禁锢。
终于,他俯身覆在她身上,黑眸凝视着着她,“即然你不猜,我就告诉你吧,我不过是想报复而已,从前我失去的东西,都要在你身上得到偿还!”
“我与你何怨何仇!”沈夕歌扬起双手推向他的胸膛,反被他扣住双腕,举在头顶,用皮带束紧。
他粗鲁的褪着她身上的衣物,她双手被捆,只得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一切都是徒劳。
她心里害怕极了,却还仰起小脸,说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也许是有误会,我们把话说清楚好吗?”
舒奕寒抬头,冷漠的看着身下已衣不遮体的她,冷笑道:“做错了什么?因为你妈妈,我妈被我爸丢在水东二十年不管不问!你还问我做错了什么?”
“那我爸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沈夕歌只觉得周身一片冰凉,心里陷入了恐惧的黑洞。
大手攸的抬起她的下巴,覆上去的前一刻,说道:“你觉得呢?”
“不要……不要这样……”沈夕歌用力摇头,企图躲开。
却被他捧着脸,强迫着看着他的眼睛,“沈夕歌,这是一场报复游戏,从见到我的那一晚,你就注定无处可逃了。”
骤然而来的吻让她无处可逃,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崩着,忽尔一阵酥麻。
这是她熟悉的气息,却是另一种方式,是抢掠,是占有,是霸道,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本来我还想玩个游戏,等你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可是我的耐心真的不多,既然你喜欢直接,那就用直接的方式好了。”舒奕寒咬上她的脖劲,一只手向下探着,将那最后一道屏障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