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一听此话,心底怒火猛地迸射而出,忍无可忍向着盛宁扑去。
盛宁被吓得惊叫一声,整个人就被白奕紧扣在怀中,惊愕的抬头,就对上白奕猩红阴冷的脸。
盛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真能感受到从白奕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杀气,心底恐惧油然而生。
白奕这是对她动了杀心吗?盛宁不敢再想下去。
只得颤抖着薄唇,僵硬的出声:“白.....白奕,你可不要乱来,本宫可是盛宁长公主,你若是杀了本宫,一定会被灭九族的,皇兄和母后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白奕冷笑一声,垂眸眼眸定定,脸带嘲讽的看着盛宁咬牙道:“你觉得我会杀你吗?你不是想要行那苟且之事颠鸾倒凤鱼水之欢吗?难道是我满足不了你,竟让你如此饥渴?如此,我怎能不好好的伺候伺候公主呢?免得你又去惦念着那些个莺莺燕燕。”
“白奕,你疯了。”盛宁惊叫一声,浑身冷汗直冒,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悬崖峭壁上白奕竟还想要那般侮辱她吗?
盛宁脸色巨变,伸手猛地推白奕,却因为力气小如何都动摇不得白奕半分。
白奕脸色依然很冷,脸带冰霜的任由盛宁挣扎。
突然,就在盛宁的脚后跟距离悬崖边沿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白奕才猛地将盛宁给拉了回来。
“白奕,你放开本宫,你放开本宫。”盛宁许是被白奕吓到了,说穿了,她也只是个娇弱的女子,如何能是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白奕的对手。
当场就被白奕吓得泪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白奕见到盛宁的泪花,紧扣着盛宁腰身的大手突然一僵,但只是一瞬,白奕就猛地将盛宁压在了巨石之上。
巨石虽大,却也就只比府中的床榻大一点,且中间是凸出来的,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悬崖。
“白奕,你不可如此待我,你此番以下犯上,本宫绝不会放过你的。”盛宁的后背紧贴在巨石之上,因为巨石的弧度让她的身子也被迫曲起,便连想仰头看向白奕都显得有些吃力。
更何况此时的白奕还紧紧地压在她身上。
“微臣如此便是以下犯上吗?微臣与公主鱼水之欢不是合情合理吗?”白奕说着大手一扬,嘶啦一声,盛宁玉蝉冰凝丝制成的名贵素衣便快速的从盛宁身上脱离出去。
“白奕,你大胆。”盛宁心底害怕得不行,真的觉得此时的白奕就像是吃人的恶魔,让人打从心底生寒。
“大胆?”白奕轻蔑一笑,一点往日对盛宁卑躬屈膝都没有,眼底只有疯狂的掠夺之色。
他的大手快速的移到自己的腰际,用力一拉,他的衣服也瞬间被拉开,盛宁见状眼泪忍不住的往外飙,哭喊道:“白奕,你放了本宫,本宫日后不与阿策游湖便是,你不可如此待我。”
阿策?白奕不多话,面色依旧没有缓和,一只大手猛地抓住盛宁的大白腿,向下一扯,腰身一沉用力刺穿。
“啊!”盛宁一身凄厉的尖叫,惊起一群停靠在巨石边上的飞鸟。
白奕动作异常狠厉,毫无温柔可言,速度迅猛,眼含凶光。
而盛宁则是伸出紧扣着白奕的肩膀,尖锐的指甲扣入白奕的肉里,用力一抓便是一道血痕。
身子宛若破碎的布条挂在高高的树枝上,任风吹打。
娇嫩的肌肤搁在巨石上,被巨石上细小的石子刺的生疼,而身上的白奕便像是疯了一样掠夺着她的身子。
光天化日之下,悬崖之上,白奕竟敢如此对她?
无尽的屈辱和恨意袭来,将她的心充斥得满满当当的。
盛宁紧咬着唇瓣,泪水顺着脸颊快速的滚落,盛宁疼得卷曲着脚趾头,而白奕还是不肯停下。
又是狠狠的一撞,盛宁不可抑制的尖叫出声,想要挣扎却无从出力,她真想就此滚到那悬崖下,也好过受这等侮辱。
最好是能将白奕也一同推下去,同归于尽。
念及此,盛宁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狠意,趁着白奕闷哼之时,猛地用力推了白奕一把,然而白奕的身子却只是轻摇了一下。
覆在盛宁身上的白奕,突然停下了动作,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一脸杀意的盛宁,心底说不出的失望,便连眼底的红光都淡下去了许多。
突然,淡声出口问盛宁:“涴涴,你方才是想杀了我吗?”
“当然,本宫恨不得杀了你,本宫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恨不得让你死无全尸。”盛宁闻言眼底满是阴狠,抬起发丝凌乱满是泪痕的脸恶狠狠的紧盯着白奕。
白奕却突然哈哈一笑,猛地面色一冷,伸手紧扣着盛宁的下巴,用力抬起,幽冷的出声道:“那怕是要让公主失望了,这云盛有的是用得着微臣的时候,怕是公主想杀我,皇上和太后娘娘都不会同意呢!”
白奕说着下身又是狠狠的一撞,带着惩罚的味道。
白奕所言盛宁又怎会不知,心底黯然绝望。
只能像只没有魂魄的布娃娃一样,任由白奕屈辱。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盛宁已经麻木,开始觉得自己的魂魄已经游离在躯壳之外的时候白奕才停下了动作。
盛宁呆愣愣,面无表情,像是一个木偶似的任凭白奕为她穿上衣裙。
白奕见到如此失魂落魄的盛宁,心下一痛,有些后悔方才入魔对盛宁做了这样的事。
但,若那个时候,他不对盛宁如此,他怕他真的会发疯发狂的。
就在此时,一直呆若木鸡的盛宁突然抬头紧紧的盯着白奕,嘴角勾起一个狠厉的弧度:“白奕,本宫一定会杀了你。”
白奕闻言身子猛地一僵,便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
半晌,才面无表情的迎上盛宁凌厉凛然的目光,轻声道:“若是涴涴真杀得了我,来杀便是。”
盛宁闻言面色更冷了,再次出声道:“白奕,本宫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的。”
白奕的脸色有些僵硬,却还是若无其事的为盛宁将头上的发丝整理妥当,心中也有愧疚,但,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便是做了。
便是盛宁如何恨他,他都会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