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强刚走出去,我们就开始寻找起去年的那份心得,经过一通翻箱倒柜,两个人终于找到了各自需要的东西。
“现在离下班只有不到半个小时,仅仅把这两页纸抄写一遍,恐怕都已经来不及,更何况还得做一些修改吧!”我一边说一边掏出两张空白的信笺来。
“有啥好修改的?就把它抄上去,再写上现在的时间不就完事了?你以为这些东西交上去还会有人看吗?不过就是个形式而已!”说这话时,李国才已经开始伏案抄写。
“是啊!孙道仁。你咋那么天真呢?你还以为上面的领导会去看你们这些破、、破玩意儿?那将近五百份的材料,还不把他们的眼睛都看、、看瞎了!我对你说,你就是在报纸上抄一段毫不相关的文、、章,也不会有人发、、发现的!”谢池华龀着牙笑着说。他的身子本就低低地倾斜着靠在转椅上,可这还不够,还要把两只脚高高地抬起来搁在办公台上。
“你小子别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痛!有本事你也写一份出来看看。”我一边抄写一边笑着回敬他。
“这就是你们作公务员的代、、代价了。”这让他又有了一种置身事外的轻松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