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竟然有座豪华的宫殿!这景色实在太别致了!
奥斯汀等人在庞德克的带领下,就算是浩瀚的沙漠,也是不可能迷路的,因为庞德克的眼睛在没有障碍物的时候,最远可视距离为一百里。
“宫殿中有什么?”奥斯汀问。
“噢!我看到几个脑袋在说话……我知道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真正的脑袋,没有身体,只有头部放在桌子上和其他人在说话,没有死,是的!我还看到了那三个我们在大海上见到过的人,哦,我们的老大被挟持了,这真是太可怕了,我们的敌人算上那几个脑袋一共十六个人!”庞德克一边观察一边说着。
“准备战斗。”奥斯汀说道。
虽然对庞德克的判断非常怀疑,但除了他再无人有探知能力,小心点总是没错。
四人中除了奥斯汀的正面战斗能力不错,其他三人都是特殊型的,庞德克的战斗力和弱鸡没什么区别,巴里倒是可以用炸弹装大尾巴狼,桑拉不错,有放毒能力,在敌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可以瞬间放倒几个。这是一支一旦发挥效用了就相当可怕的队伍,也是发挥失常就会一事无成的超级烂队。
巴里放出了一颗烟雾弹,发出了很轻的爆破声,烟雾将几人笼罩在内。
奥斯汀完全没有猜到他这么做的意图,隐藏踪迹?得了吧,人的体型才有多大,烟雾的面积又有多大?这高度超过了两层楼的烟雾,难道不是在给敌人打招呼有人找上门来了吗?
噢!算了,小孩子嘛,蠢点正常。
奥斯汀觉得自己有点头疼。
与此同时,大殿内。
伊克洛尔感知到的同时,希亚也感知到了,她笑嘻嘻地说:“雷,你的这些同伴我感觉……怎么说呢,像是拿来临时凑数的,除了一个人的力量还算过得去,其他人,还是趁早让他们回家种田去吧。”
伊克洛尔淡淡说道:“你睿智的神魂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个眼拙的小女孩而已,我找他们做同伴自然有我的理由,你迟早会知道他们的不同之处的。”
戴银面具的男子名叫里瑟温·玛鲁迪亚,他的能力就是感知,他拥有比之伊克洛尔也毫不逊色的感知力,而且还能用跨越空间的模糊感知,只要给他一定的时间,这大陆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在里瑟温的实时汇报中,大殿里的人对那四人的位置了若指掌。
“到了,在外面停下了。”
话音刚落,一群白色的小鸟从殿外飞进来,在众人头顶贴近天花板的地方盘旋着。
同时,大殿猛地一黯,看外面,已经漆黑一片,要不是有夜明珠,绝对是伸手不见五指。
“他们有点不乖啊!”希亚忿忿地说。
“你可以让他们乖一点。”伊克洛尔淡然说道。
看伊克洛尔如此成竹在胸的样子,希亚反倒拿捏不定了,她仔细观察着头上的飞鸟和殿外的黑色幕布,圣母的眼光不是盖的,她马上就看出了端倪。
“小鸟是爆炸物,外面的黑色应该是某种毒液,小心喽,看来是想和你们过过手呢!”
因为不清楚炸弹的威力,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七个脑袋没法战斗,只能干看着。
留着长胡子的年轻人站起了身,捋着胡须往外面走去,同时口中说道:“连面都没见就开始准备战斗,这年轻人的思想可真是危险,并没有感觉到特别强大的魔力,你们都不用来了,看老夫一人将他们全部擒下。”
然而,刚刚走出了两步,前面就被密密麻麻的白色小鸟堵住去路。
他不信邪,往左走了几步,那小鸟也跟着飞到了左边。他往右走,情况还是如此。
“怎么回事?这些东西的智商已经高到这种程度了?”他很不解,不止他不解,很多人都一脸茫然。
只有伊克洛尔知道是怎么回事,庞德克的视线是可以透视的,他只需将对方的方位说给巴里,操控这些小鸟如影随形地跟着敌人并不困难。
“那就将他们全部引爆!”
并不是没有办法,只需用土墙将自己人都罩在里面,这些小鸟体型不大,爆炸的威力也不会大到哪去的。
“托马里,你想毁掉我的宫殿吗?”希亚微笑着,笑容异常甜蜜。
长胡子忙举手表示无辜,“怎么会?”
爱丽丝站起了身,道:“我出去看看。”
说完,发动了能力,身子一阵扭曲,眼看着即将消失,却在下一瞬回到了原地。她淡定地坐回到了椅子上,不带感情地说:“我很抱歉,有个厉害的弓箭手,他提前锁定我了,想要用我的能力偷袭,只能出现在更远处,那是逃避,换人吧。”
雪莉站起来说:“我去试试吧。”
没人阻拦,那就是都默许了。
飞来的小鸟被她冻成了冰雕,落在地上后摔成了碎片,在走到门口时,用冰做出了球形护罩,毒汁流到冰罩上,冒出了一缕缕白烟,但在融化前,她就能走出去。
过了一分钟,一颗冰球从外面飞了进来,冰球碎开,雪莉扑过来抱住了爱丽丝,嗷啕大哭。
“怎么了?”爱丽丝问。其他人也都很想知道原因。
雪莉停住了哭泣,视线从爱丽丝身上移开,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伊克洛尔身上,她咬着嘴唇,忍了几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再次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啊!让人无法想象她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见她这副样子,其余人都心里发憷,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难道那几人中有深藏不露的高人?
短短几分钟,就有三人受挫,还有谁能上?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卡尔瓦什挠了挠胸毛,拄着大剑站起了身,“还是我去吧。”
阿芝莎头也不抬地说:“我劝你最好等等,雪莉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你不想同样经历一遍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卡尔瓦什咧了咧嘴,不小心挠断了几根胸毛。他踌躇了一下,坐回到了座位上,雪莉是个女孩,哭成这样只会让人怜惜,万一自己也哭成这样,那可就成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