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
我看了看时间，刚过了12点，这会应该是大部人的睡觉时间了。
“就是你今天晚上说的那些。牛奶也喝了，书也看了，还是睡不着。”苏意玲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怪怪的。我仔细一想就明白这声音怪在哪里了。
她的语气比较生硬，属于求人也特别横的那种。这种口气通过这种语调说出来，听上去自然十分奇怪。
“啊？”
“啊什么啊，别以为你那点小计俩能在我面前蒙混过关。”苏意玲没好气的说道：“你那点小心思看上去天衣无缝，可也不是没有破绽。”
“破绽在哪里？”我好奇的问她。
“你见过俩个男人什么时候磨磨唧唧说这些了，还一副肉麻有趣的口吻。”苏意玲得意的说：“我没发现你有哪有不正常。排除其它性别爱好之后，那些话只有说给我听最合理了。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卖弄这种观察入微的小聪明，那说明你这个人有点小聪明，观察力也算不错， 也说明我找对人了。不说我我希望这种小聪明你可以用在工作上。”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苏意玲的声音终于变得正常起来。不过听上去比之前的高冷还让人不舒服。
我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苏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先把钱退给你吗？”
“你不是说你脾气倔吗。”
“好吧，其实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是什么？”
“你猜。”
我迅速的挂了电话，然后关机。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关机。也许在苏意玲看来，我已经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冲撞公主之罪，是不是会因此气的睡不着。不如若是成功的话，那也真是一件不错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上，我就像个买了彩票的彩名一样迫不及待的开机，甚至内心里已经想过短信和电话有一堆未接的提示，想到苏意玲暴跳如雷的画面，也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些被整的画面。
我开机。
然后愣了几秒。
没有一条短信，也没有一个未接电话，甚至一票的聊天软件除了聊骚之外没有一点有营养的内容。
我愣了几秒，忽然笑了。
我以为一个小的恶作剧便会影响到苏意玲的状态，却犯了三大错觉之一的自我良好。耍性格的人苏意玲见的太多了，甚至她本身在某些性格方面便与我相似。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怎么回因为别人的一句你猜就气的睡不着。自己这边想象了无数的画面，对方甚至也只是说一句S13.
这段时间的经历令我有些飘忽，往小了说应该算心态不稳。往大了说，就是出了一点点成绩之后，又开始以自我为中心。就好像讲了一个笑话，自己笑的合不拢嘴，但是对方一头雾水。
意识到错误，我开始调整。
洗了脸，吃了早饭，我看了看时间，才10点左右，这会苏意玲应该还在睡觉。她不会因为我的小恶作剧睡不着，但是会有别的原因。我看了两个小时的书，中午12点的时候拨通了苏意玲的电话。
苏意玲刚起来，正准备去吃饭。
“苏小姐，调查还要继续吗？”
“我有说过停止吗？”苏意玲还是同样的口吻。
“好的。”
挂了电话，我又问郭建皓在干嘛。他刚吃了饭，准备午休一会去买采买，顺便连下午的一些日常都说了出来。这段时间苏如玲的工作非常忙，有时候郭建皓发一个微信，苏如玲也要晚上或者深夜才回，回了也说不了几句。
我让他不要用文字聊天，晚上苏如玲睡觉的时候电话聊几句，说一声晚安也就足够了。到了这会，循序渐进的弊端也就体现出来。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感觉像是情侣，可事实上又不是。
郭建皓这会做的就是在苏如玲工作忙的时候少联系，毕竟他早上忙的时候，也没时间处理这些文字消息。晚上电话聊几句，说一声晚安，保证存在感和关心，又不多做痴缠，这样虽然还算慢一点，但至少不会降温。
这种暧昧的时节不进则退。慢不怕，就怕停滞不前。
郭建皓说这段时间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时候感觉俩人很亲近，又时候又觉得他和苏如玲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他犹豫了很久，说他快要控制不住表白的心了。
那就等苏如玲忙了这阵，出去旅行的时候表白吧。
郭建皓问我，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五成。
这次郭建皓倒是比较坦然，还笑着说原来有一半的机会，他还以为连一成的几率都没有。
我笑说那不可能。他和苏如玲能从工作上的偶然关系到今天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如果连一成都没有，那他这段时间吃饭、看电影、聊心事基本就属于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了。
有了一个可以期盼的时间，郭建皓的语气倒是放松了不少，也不像之前那么忐忑。结束通话之后，我开始思考如何在这段时间令郭建皓表白成功的概率增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