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冰雨已经本能的绝望了,紧闭着双眼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不过漫长的几息时间过去了,始终都没有感觉到那一股锥心的疼痛。
“你们是谁?”
岛国人用一口别扭的语言,愤怒的大声质问到,眼神更是犀利无比,恨不得将萧林与公孙芷柔二人都给活生生剥皮了。
但是其心里还是异常震惊害怕的,光是陈冰雨一个人就能拖这么久时间,又来了两个多余的人,岂不是更加的麻烦了,甚至连任务都不能完成了?
实在是太可恶了……
“又是岛国人?告诉我你们是谁派来的,否则今天就留在这里,永远不要回去了!”
萧林阴沉着脸,沉吟了一声,心里心知肚明了,肯定是为了柳生静川的事情来的,同时也很惊讶,柳生静川的背景貌似有点大了,居然会有这么多岛国人来为他报仇。
同时,公孙芷柔也上前一步,将陈冰雨给扶到一边,远离那帮岛国人,以免岛国人又突然对陈冰雨出手。
“八嘎,支那猪,你们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你们都要死!”
谁知道岛国人没有回答萧林的问题,而是直接选择了暴走,不过萧林也是早就预料到的,毕竟岛国人什么好东西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身上那把硬骨头。
几个岛国人直接拔刀冲向了萧林,呲牙咧嘴的,极其的难看。
“哼,不知死活,既然不说,那你就去陪你们的天照大神吧!”
萧林冷哼一声,脚下生出一阵阵幻影,化作一道道罡风,第四步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蕴含了一定的天地威压,即使他们都是宗师,也不可能轻松取胜萧林。
“啊!”
“啊!”
……
几个呼吸下来,只听一声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几个岛国人瞬间化作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倒在地上,眼中的神光逐渐流失,不过任然可见他们眼中对萧林的恐惧。
他出手了吗?没人看到。
他是人吗,不,他是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应该是暂时的安全了,先扶她进屋,然后在慢慢说吧!”
萧林收起真气,调息了一下呼吸,对着公孙芷柔说道。
“嗯!”
公孙芷柔点了点头,然后扶着陈冰雨慢步走进屋内。
……
“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的话,今天我们姐弟俩可能就要葬身于此了!”
萧林打量了一下陈冰雨,都是一些皮肉伤不碍事的,不过可能是太过于疲惫了,显得有些狼狈而已。
“嗯,我们应该的,对了,你弟弟呢?他没事吧!”
萧林略微点了点头,因为公孙芷柔在场的原因,所以我不好放肆,不好亲密点,甚至关心都只能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关心。
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公孙芷柔察觉到了他对陈冰雨也有那么点意思,会有什么反应呢,到时候恐怕不会是醋坛子翻了那么简单的吧。
“嗯?他刚醒不久之后可能是因为太累太痛就又睡着了!”
陈冰雨应了一声,然后把目光集中到了身旁的公孙芷柔身上,似乎是在询问着公孙芷柔是什么人?
心里更加的好奇,公孙芷柔和萧林又是什么关系?
当然,冰雪聪明的她,恐怕已经猜到了他们俩的关系吧,平白无故,成双成对的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只怕关系不浅吧。
“哦,我自我介绍下,我叫公孙芷柔,是上头的人,顺便也跟你说说来找你的目的吧!”
公孙芷柔微笑着说道。
“嗯?”
陈冰雨俏脸上闪过一丝惊容,接着又变成了好奇:
“找我的目的?”
“嗯,这也是关于你父母的事情!”
公孙芷柔点了点头,脸色变得有些愧疚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又接着说道:
“关于你父母的事情,上头在前一段时间已经查清楚了,他们都是冤枉的,他们都是为国家,为人民牺牲的光荣战士。
对于这迟到了十三年的真相,首长们也是感到了万分的愧疚,更多的是,让你们姐弟两个都受苦了。”
“呵呵,那时候我们还小,我父母她们总是教育我和子豪,作为陈家的后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能退缩,只能勇往直前,哪怕是死也要站着死。
可是在那一次任务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那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他们最后的一个电话,是从国外打回来的,他们告诉我,他们会看着我和子豪长大,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和子豪一起活下去,我当时才十一岁不到,我还傻傻的以为我的父母是打电话来问候我和子豪的。
结果在凌晨的时候,我的几个叔叔们就直接把我和子豪赶出了家门,他们都说我和子豪都是汉奸的儿女,留在家里是祸害,是不祥之人,会给家里人带来灾难的,于是我和子豪哭着抱着我大伯的腿,让他们不要赶我们走,大伯好心,给我和子豪一人两百块,最后转身离去。
就在那一刹那间,我感觉这个世界都变得陌生了,变得很灰暗,再后来,我外公外婆去世的时候,我想去给他们磕个头,我的那些舅舅们都排斥我,不愿意。
心如死灰之下,我发誓我一定要找到这一切事情的真相,于是我花了几天的时间,到处打听,最后还是在广播上听到的,他们批斗我的父母,说他们是卖国贼,害死了几十个解放军战士。
我才明白,原来那晚上,父母打来的电话成了他们最后的遗言,但是我不相信,我带着子豪远走他乡,一路靠着乞讨来到了魔都,再后来遇到了一个云游四海的大师,他说红尘滚滚,皆为浮云,放下过去的一切,即为善,即为果。
他怕我和子豪被人欺负,于是教我和子豪武功,还给了我一些钱,于是我和子豪就又活到了现在。”
陈冰雨泪流满面,呜咽的哭诉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经历,显然,这一切并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其中的酸甜苦辣咸,恐怕几世都说不完,讲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