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认为那凤凰的眼睛是哪个匠人在死前没有来得及点上的,但是萧林确认为那是匠人故意不掉上的,至于为什么萧林我不得而知了。
或许是认为以自己的能力还无法为凤凰点上眼睛,又或者他觉得这样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自己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材料为它开眼吧。
其实这样也说得过去,很多人珍爱自己的艺术,胜过爱自己的生命,这样的匠人才是一个伟大的匠人。
一楼有一些人在小声议论着,不过都还没有给出考虑要不要竞拍这个玩意,因为翡翠凤凰是一个不完整的艺术品,它存在着一个缺陷,不完美的艺术品,即使是再传神,它也不值钱。
……
“我出850万!”
良久,终于有人开口了,而这个人正是四号包厢的李长风,萧林听到时一点也不意外,因为李长风都说了,哪个匠人是他的挚友,在他眼里,翡翠凤凰已经不是一个物件了,而是一份永久的友谊和一个挂念。
“四号贵宾850万,还有没有比他更高的!”
主持人在升降机上喊到。
“850万一次!”
……
“850万两次!”
……
“我出900万!”
七号包厢里又有人开口了。
“好,七号贵宾900万,还有没有出更高的价格!”
“950万!”
李长风丝毫不犹豫的又喊到。
“四号贵宾开价950万,还有人更高吗?”
“1000万!”
“1050万!”
……
全场就两个人在叫价,一个是李长风还有一个估计和李长风有仇吧,一直都在不断的抬高价格,有过一会儿,价格居然抬到了1500万了。
“1550万!”
李长风咬咬牙,这个价格对他来说,虽然不高,不过,也快要到达他的预算底线了。
“1550万一次!”
“1550万两次!”
“1550万三次!”
碰!
主持人左手上的木槌敲打在身前的哪个高台上:
“成交,恭喜四号贵宾获得今天的第一件藏品,翡翠凤凰!”
呼!
李长风明显的呼了一口浊气,最后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
升降机再一次落到刚才的哪个摆放拍卖品的平台之上。
“下面是我们的第二件拍卖品,这第二件物品是一副字画,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这正是古代著名诗人王勃的《滕王阁序》真迹,也可以说是我华夏文明的文学瑰宝。
竞拍底价1500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100万,现在开始竞拍!”
在显示器中,萧林也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幅字画,字迹龙飞凤舞而不失娟秀,潦草而不失雅韵,以前初中课本之上就有这么一幅字画,现在看到真迹,更是让人惊叹不已。
这幅字画大概有三米之长,展露的是夕阳之下,晚霞绚烂耀眼,而鹜的羽毛是深色的,加上是逆光,所以孤鹜近乎一个暗影,而晚霞不可能遮布西边半个天空,尚在碧空显露,碧空相对于落霞光度稍逊,但相对于孤鹜来说却较亮。
它们——孤鹜、落霞、碧空——就成了明暗的对比——孤鹜的影子更加深暗,晚霞和碧空则更加灿烂。
晚霞的背景是晴空,再者它是蓝宝石色的,和晚霞的颜色也是互补色的。我们知道,当互为补色的两种颜色相邻时,能构成最强的对比,在效果上,能使双方达到最大的鲜明度。
王勃巧妙地运用了这一对比,使整个图案显得格外地鲜明而美丽。
这种粗中有细,明暗呼应,产生了鲜明的对比,所以主持人说的那一句会成为千古绝唱,这确定是真迹无疑。
“1600万!”
对于字画,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的,一竞拍就有人快速给出了价格。
“1700万!”
“1800万!”
“2000万!”
在一楼有人开出了一个惊人的价格。
“一帮糟老头子,不就是一副破字画吗?用得着出这么高的价格吗?”
……
“你懂什么,现在这些老头子都喜欢摆弄一些珍惜字画!”
……
“3000万,还有比我高的我就不要了!”
我去,3000万,喊出来眼睛都不用眨一眨的。
“大老黑,你厉害,我不跟你挣了,你拿走就是了!”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八仙阁的人,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的东西,居然能卖到3000万的天价,血妈赚了。
“3500万!”
又有人开口了,只见那人一身白色锦绣长袍,面若冠玉,肤若羊脂,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头戴玉冠,一身浪荡不羁的读书人气质,再其身边还有一个小书童模样的人,此人的装扮吸引了不少人。
“嗯?原来是苏南太子,素闻太子阁下自幼挚爱琴棋书画,诗书礼易经,既然太子阁下喜,那刘某就不与太子相争了!”
那人看了一眼声音的源头,本身还有一些愠怒的神色,见此也一下子就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哪个所谓的苏南太子,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物啊,在坐的谁不是掌管一方的大佬人物呢,见到他都要如此的恭敬,有意思!
“那苏某就在此多谢了!”
苏南收起折扇对着那人拱了拱手,微微一笑说道。
“3500万一次!”
“3500万两次!”
“3500万三次!”
碰!
一锤定音。
“恭喜苏南太子获得这幅王勃的《滕王阁序》字画!”
……
“喂,老刘哪个苏南太子究竟是什么人物啊,连你都这么怕他?”
刚才哪个人身边的一个人好奇的小声问到他。
“淮河南岸的大佬你知道是谁吗?哪个苏南太子就是他唯一的孙子,等到他爷爷退休之后,淮河以南的势力基本就是他说了算,所以我们又称他为苏南太子。
上一次就是他和他爷爷还有老子一起来的,所以我有幸见过一面,此人聪明绝顶,在武功方面的造诣也不低,就算是我们两个老东西加在一起,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那姓刘的对那人解释道,神色中都充满了畏惧。
他可是淮河以南龙头老大的孙子啊,能不怕吗?敢得罪吗?敢和他光明正大抢东西吗?
虽然势力在淮河以南,但是如果要对付他,也是相当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