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云经过反复的思量,决定还是要立即释放庞士贵。
谷云虽不愿意,可毕竟无法抗拒督邮的命令;其实早点放了他也能减轻县衙的压力,因为庞士贵掌握着多个杀手组织,那些杀手也许随时都会来劫狱。
释放了庞士贵后,经过思前想后,决定向整个白沙县的商会界问计。
三天后,各商会代表,再次共聚悦莱客栈。
再次共聚,众人都早已猜到是为了煤炭行业的事!都脸色凝重,知道这从京城来的吊睛白额虎——庞士贵实在是厉害。
依然是按照往常的习惯,把整个悦莱客栈完全地包了下来,然后再共聚一起,品茶,商谈要事。
谷云强装笑脸道:“现在大家也知道,咱们白沙县的煤炭价格,被人垄断的事!跟外地的价格相差十几倍不止的事?”
陆老七见谷云一脸地苦笑,便知道他与庞士贵的交锋时失利;这时他便想让谷云的脸上现出笑容来,“大人,庞士贵有个女儿,叫庞春花,要不咱们可以从她那里着手。”
陆老七不知,他此举也许是误打误撞,引发了很多后续的事出来。
同时,也引发了在座众多人的联想。
葛华本来凝重的脸色也随即消散,“我看从她那里,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谷云不禁心里一颤,“我们可不能干出什么违法的事呀!”
这时的谷云实在是担心,陆老七这无意的一句话,是众人早已达成的共识。
蒲六斤的脸色沉重,“大人,外地的生意都挺好的,就是本地的却实在下滑得厉害。”
蒲六斤经营的高档茶叶在本地,由于煤炭行业抬价的冲击,老百姓口袋里多余的资金都被其迅速吸干。
众人心里似乎都被蒲六斤的这句话说到心坎里去了。
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经营情况都差不多也是这样的。
谷云道:“这很明显就是全个白沙县的钱都给煤炭这个行业给吸干了”
蒲六斤气愤道:“这庞士贵是何许人也,这么嚣张?”
谷云见这些商贾早已对庞士贵起同仇敌忾,甚感满意,“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他很有背景,放他是督邮大人下的命令。”
谷云把自己知道的信息与众人分享,就是希望集众人之智,来化解这一次危机。
众人都为谷云的这一句话打了一个冷颤。
因督邮的官位及实权可要比谷云的权力势大太多了。
陆老七道:“大人,咱们可不能放任他这么胡来呀!再这么搞下去,咱们整个白沙县的经济很可能就这么垮下去了。
谷云见陆老七的语调的悲哀,不禁也很难过,“我又何尝不知道,可督邮大人还是下令让我放人了!”
这时陆老七化悲哀为愤怒,“他那么喜欢玩阴的,那我们也给他来玩阴的!”
陆老七的话瞬时便煽动了不少人附和,“对,我们人多力量大,能道还玩不过他?”
众人都坚信人多力量大的道理。
对于众人的此举,谷云却觉得非常有必要泼一盆冷水让他们冷静冷静,“大家都静一静,都不要激动,我来告诉你们,那个庞士贵的真正实力吧!也许你们知道他的真正实力后,你们就不会这么讲的了。”
众人都有点不解谷云为什么浇灭众人的激情!
众人还是比较尊重谷云的意见的,这时便有几个人站了出来让大家很快都静了下来。
谷云感觉脸上有红一阵青一阵似的,“庞士贵的实力是北背靠着一个可比刘璋的实力还要强大的靠山,他们曾经是结拜的兄弟,所以才那么嚣张。”
众人此时方为庞贵这样的实力而抑制那狂暴的情绪。
陆老七道:“这么说来,督邮大人很可能就是看庞士贵北后的那个靠山才这般维护他的啦。”
谷云道:“嗯”
……
商会一直从白天进行到大半夜,众人都聊了很多关于,现状维持经营的经验。
从商会里回去后,身心疲虑的谷云便想去找樊黛兰。
樊黛兰进入他们衙门工作已经有段时间了,一直由侯冬教她衙门的日常事务。
今天不知为什么,疲虑的谷云突然很想见一下樊黛兰。
谷云的感觉是不知为什么,樊黛兰有一种让他提神的感觉,他今年才十八岁,虽曾与貂婵还有董翠花都发生过关系,不过对很多感觉的事还是摸不着头脑。
到了樊黛兰的宅院里,喊了几声没见着她回答。
此时一个年龄与谷云相当的女孩迎了出来,“请问你是谁?”
这女孩其实也很美,与樊黛兰相比,可说是各有千秋,各有各自的一番韵味。
谷云看着她美白水嫩的脸蛋,不由得呆了一呆,微笑着问:“你是黛兰的亲戚?”
那漂亮的女孩,“不是的,我是黛兰刚认识的朋友,你是?”
此时,一个阿姨跑了出来,满脸堆欢,“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谷大人来了!”
那个阿姨忙沏茶招待谷云。
漂亮女孩不禁一惊,“原来你就是谷县令呀?真是失敬,失敬!”
阿姨有点不悦地道:“庞春花小姐,没想到你与我们黛兰小姐是朋友,居然还不认得谷大人!”
在这位阿姨的心目中,谷云简直就是白沙县的神。
居然有人不认识他,在她认为,那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来的。
谷云却不禁心里一颤,没想到这女孩子居然是庞士贵的女儿,居然真让自己给碰上了,而且她还与樊兰交上了朋友!
要不是下午开的那个商会,听陆老七说庞士贵有个女儿叫庞春花。
而屋里的这个庞春花,居然不认识谷云,想来是外地的了,口音也像呀!那想来她是庞士贵女儿的可能性非常大了!
谷云不敢询问她,怕打草惊蛇……
庞春花,一副娇羞的模样,“小女子不知是谷大人来了,真是失礼了。”
谷云有点小心翼翼地道:“原来你是黛兰的朋友,她怎么把你一个落在这屋子里?”
庞春花,对谷云这般体贴的风度更增好感,“黛兰说临时有点事,赶着回乡下的家了。”
那个阿姨补充道:“夫人让我来小姐这里帮忙打扫一下卫生,顺便让小姐回乡下一趟,而我则留下来帮小姐看好这座宅子。”
此时,谷云的内心像是沸腾了的开水。
在为这个世界会有这么多的巧合而兴奋,那在商会上,陆老七刚提到,可以从庞士贵的女儿的身上找到突破口,这回居然就真的跟她给撞上了。
而且,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妞呢!看着就养眼!
以后要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心中的困乏,也不由得消了几分。
那个阿姨跟谷云说,樊黛兰要到傍晚才能回到来。
谷云便只能与庞春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回到衙门,谷云便想拿这事来与侯冬聊。
那时,侯冬刚手上的活儿。
谷云走到侯冬的跟前有点这神经兮兮的表情道:“今天我去了黛兰那里了,你猜我遇着什么事了?”
这表情不禁让侯冬大乐,因为谷云一直以一个成熟的男人形象与侯冬交流,“不会是艳事吧!”
这时的侯冬就忍不住要逗谷云。
毕竟侯冬的年龄几乎可以做得了谷云的父亲。
谷云见侯冬第一以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也不禁惊讶,“没想到你也会说这样的话!”
侯冬掩嘴笑道:“这是人之常情,以前一直都是与大人聊政事,难得谈谈你们们年轻人的感情之事……”
谷云恢复了以往的说话态度,“侯大人,我与黛兰姑娘之间可是纯洁的,你千万可别想歪了!”
侯冬怕再笑他,会引起其不快,“真不好意思,不笑你了。”
谷云郑重道:“我跟你说个事!”
侯冬答:“什么事?”
谷云道:“今天在商会上,有个商人说庞士贵有个女儿叫庞春花,说什么可以从她身上寻找突破口。”
对这个问题,谷云至今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毕竟这事还八字没一撇。
还有,就是得那个庞春花在庞士贵心中的份量得像他手中的明珠一样。
侯冬理性地给谷云分析,“从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寻找突破口,那可不像你一向的作风呀!”
谷云道:“这个自然。”
侯冬接着又转换语调,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倒希望你能改变一下作风。”
侯冬的这句话让谷云有点摸不着头脑,反问道:“你今天的作风倒是变了很多!”
侯冬道:“现在属于乱世,很多东西是不能一成不变的,该利用的,还是得利用呀!”
谷云感叹了一声,然后道“你说的也许在理!”
侯冬怀着几丝疑虑道:“那怎么从那庞春花的身上着手呢?”
谷云却不正面答侯冬的那句话,而是继续述说着自己想说的,“你说巧不巧,今天我去找黛兰,没想到却见庞士贵的女儿庞春花。”
侯冬脸上的笑容再次绽放,“然后呢?”
谷云脸现出了几分邪笑“那庞春倒真有几分姿色!”
侯冬笑问,“那你对她到底有没有感觉、”
这一问却让谷云有点哭笑不得,“男女之间感觉的事,那里会有这么快?”
侯冬道:“可是白沙县煤炭行业的混乱,却有燃眉之急呀!
在谷云的内心深处,庞春花虽美,却又怎及得上樊黛兰,只是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完全地被貂蝉所占据,樊黛兰的柔情似乎是渗入了不少,可谷云暂时,还接受不了与谁的感情。
谷云道:“那这是没办法呀!咱们还是得见步行步!”